元澤一見甲申七用火遁對付自己,頓時大喜過望。正愁一會兒活兒乾的不乾淨,對麵就過來一個清潔工,“實在是天助我也!”元澤暗暗想到。
當下元澤手掐指決,口念九字真言,就要施法“指地成鋼”。反正身周全是木屑,彆人也看不見他施法。
正當他劍指連劃,準備工作都做完了,“指地成鋼”即將發動之時,甲申七的“地火雙龍困”已經施展出來,一條地龍從擂台下破土而出,從元澤的腳踝纏繞而上,開始越收越緊。
元澤忍不住在心中唱起了讚歌,他現在有充分理由懷疑這個甲申七是不是從精語國來的,已經被入世策反了。他所施的法術簡直就是專門為了配合元澤搞破壞工作用的。
當下,元澤不再遲疑,伸指向地麵一點,將“指地成鋼”所造成的全部壓力,通過土龍鑽出來那個大洞,都衝向了擂台之下那張界山符。
同時,自己也毫不停頓的施法“金遁·金剛護體”,硬扛土龍的絞殺。
至於當麵而來的火龍,這是不能隨手掐滅的,還指著它去地下燒一撥呢!
就在火龍引燃元澤身邊的木屑,即將把他包裹在火海中之時,元澤的神思感到“轟”地一聲炸響。“‘界山符’破了!”元澤一瞬間手指翻動,口中咒語連噴,連施三法。
地煞道法“坐火”,身扛烈焰而不懼;“火遁·控火術”將自己身邊能點著、甚至一般點不著動東西,比如甲申七招出來的土龍身上都火光直冒。然後,凡是帶火星的東西全都被引導進剛才那個大坑裡,隨著“指地成鋼”一路向下;最後施法“土遁”,從擂台上一閃而至神使廣場的角落。一現身便大叫道:“算你狠,老子不玩了!”
雖然元澤的聲音洪亮,但是根本沒人在乎他到底在說什麼。
此時,地下傳來一陣滲人的“哢哢”聲,仿佛冰麵破裂一般,清晰的回蕩在神使廣場的上空。
帝國議會的大門也打開了,十大神魔走了出來。天魔聲音低沉的問道:“怎麼回事兒?”
會議室門口的衛隊長商洽你躬身施禮道:“啟稟尊主,甲未八和甲申七在擂台比試。甲申七以木遁、土遁、火遁攻擊甲未八。甲未八閃避下擂台,但是甲申七的攻擊手段突然衝進地下,造成異動。”
話音未落,隻聽一聲巨響,整個擂台都塌陷下去。接著,以擂台為中心,四周的青條石“轟隆隆”的向地下塌陷。
一瞬間,神使廣場支撐大地的柱子發出震懾人心的“哢嚓”聲,一個接一個的從中間崩塌,隨即濺起大片的石屑,整個神使廣場一時慌亂紛紛。
天魔大喝一聲:“休要慌張,出金光甲護住上層。”眾人一聽,頓時明白過來,紛紛掏出鱗甲拋向空中。所有的鱗甲飛到半空,立時結成了十副金光甲,貼在廣場的頂部,阻止了整個尊主府的塌陷。
天魔說完了話,根本不管廣場上的情形,返身對其他人道:“開陣,下去搶人。”說罷領著其他神魔和十個侍從一並返回了會議室。
神使廣場上依舊亂做一團。上麵雖然頂住了,但是腳下的塌陷卻依然沒有辦法阻止。
雖然廣場上的人各個都是魔界的精英,修為都不弱。但是,在沒有統一指揮的情況下,各種五行遁法胡亂出現。大部分都想用土遁對付一下,但卻發現已經役使不了“土之象”了。再換成彆的遁法就是亂試一氣。不光無法阻擋腳下的塌陷,反而傷了不少自己人。
還有聰明的,想著直接借助土遁逃到外麵去的。可惜,沒人知道什麼叫“指地成鋼”。這會兒彆說土遁了,便是金遁都走不出去。
元澤聰明的很,直接施法“正立無影”,一邊躲著落石,一邊躲著飛過來的人影和亂七八糟的遁法,然後趁著混亂收拾這些神使。總之就是一個原則,不讓他們五行遁法逃走。
這會兒十大神魔已經領著人回了會議室。元澤見眼前亂象叢生,便貼著牆站好,施法“隔垣洞見”看向地下。
底下可比上麵慘多了。不光圍坐鼎爐的人被砸死不少,還有很多從上麵掉下去的神使,連摔帶砸也是活不過來了。
三個鼎爐已經被砸毀了兩個。剩下的一個鼎爐旁聚集了那些沒死的煉製法器的高手,竟然在危急關頭結了一個大陣,擋住了下落的鐵板和石塊,護的那最後一座鼎爐周全。
底下已經是一片火海了,看來甲申七的火龍和木屑還是很管用的,燒的非常細致。除了那座完好的鼎爐周圍有陣法護持,其他的地方都燒的烈焰滾滾。
就在這時,十大神魔憑空而降。見此淒慘情景,地魔一揮手,所有的火苗便全都熄滅了。
神魔揮揮手,那些摔下去的神使懷中便有鱗甲飛出,迅速結成了兩件金光甲,擋住了繼續塌陷的鐵板穹頂。
病魔則伸指一彈,一縷幽光從其指尖飛出,行到半空散成無數微光,落在受傷者的身上。這些人當即便站起來對著十大神魔躬身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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