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樓一晃手中火岩槍,一道火光便將十幾麵盾牌圍了起來。隻見他雙手一搓槍杆,大喝一聲:“火遁·盤蛇穀!”那道火光猶如一條巨蟒般層層纏繞,越收越緊,竟要將那些盾牌全部捏碎融化。
南希斯一見不好,叫道:“五行相克,血雨腥風!”抬手一刀劈向北方壬癸水之位上的四個魔。血光飛濺之時,四魔齊聲慘呼之下一道水箭從四人正中飛出,直刺南方丙丁火之位上的四個魔。
這結陣的十幾個魔彼此之間開始互相傷害,卻並不攻擊山上眾人。
就在所有的魔都負傷之後,南希斯忽然張嘴念道:“大道之行,始自本心,品我真意,縱橫無敵!”與此同時,所有的魔全都顯露魔相,雙眼血紅,手握單刀瘋了一樣的衝向了山頂眾人。
此時,甄玉樓已經來到了越河身邊。聽到南希斯的咒語,不禁驚道:“不好,聽神咒!這廝是要拚命了。”說著,一把將沐陽推開,自己坐在須彌芥納符上,雙手掐訣,大喝一聲:“乾坤大道,日月盈光,天地同力,九宮伏魔!”言罷,雙手猛地一擊地麵。
一霎時,風起雲湧、天地變色,八道青氣從山腰處升起,縹緲間全都彙入甄玉樓的腳下。
群魔正在揮刀急進,卻猛然間感到雙腳好似被人牢牢的抓住,動彈不得分毫。緊接著腳下的大地好似融化了一般,瞬間變作了一片沼澤,身體不受控製的開始下沉。
南希斯單刀指向東方甲乙木方向喝道:“木已成舟!”東方四魔順勢往地上一趴,迅疾便不見了蹤影。轉眼間,其他魔的身體緩緩的從沼澤中升起,卻是腳下踩著一塊巨大的木舟。
甄玉樓不敢怠慢,雙手掐訣喝道:“離字,地火焚;艮字,天峰落!”
話音未落,沼澤下一片紅光崩現,雖然不似天上的火龍一樣絢麗奪目,卻有如岩漿一般讓人無處可逃。
與此同時,群魔頭頂上的天空一暗,一塊青石從天而降。這塊青石迎風便長,離著群魔頭頂還有十幾丈遠的時候,已經變得好似一座小山,當頭震落。
南希斯此刻也已顯露魔相,知道這是到了拚命的時候。眼見青石當頭落下,避無可避,他根本就顧不上腳下的地火,隻得仰天一聲長嘯。另外那十幾個魔的身上立時青光一閃,化作十幾道寒星射向南希斯。青光閃過之後,群魔倒地,唯剩南希斯一人立於山火之間。
“聚魂集英!”甄玉樓眉頭一皺。
這時,隻見南希斯一臉猙獰,手中單刀向上一揮,大喝一聲:“霹靂金風斬!”一道白光閃過。緊接著“哢嚓”一聲脆響,九宮伏魔陣招出的巨石從中斷裂,掉落在南希斯兩側。
此刻的南希斯已經處在瘋魔的狀態,大吼一聲,開始燃燒魂血。隻是他非但沒有立刻逃回魔界,反而跳入岩漿,渾身上下烈焰滾滾,便是手中的單刀也變的通體赤紅。
隻聽南希斯淒厲的大吼一聲:“老子與你同歸於儘!侵略如火!”身子猶如一隻火鳥般朝著甄玉樓衝來,所過之處,土石皆焦。
甄玉樓卻是麵不改色,隻是眉梢一挑道:“憑你也配?”
他站起身來,單手入懷一按胸口的不寧令司晨,神思湧動,心中咒曰:“焚身以火,世間皆我,焚心以火,萬物唯我,焚意以火,天地隨我!”張口對著疾衝過來南希斯一噴,一道火光閃過,眾人連他的慘叫聲都沒有聽到,便化作了一道青氣,神魂俱滅。
所有人都被甄玉樓的這一道火光驚呆了。沐陽癡癡半晌,扭過頭來問道:“師兄,這是…三昧真火?”
雖然這個道法厲害,但卻非常耗費神思。甄玉樓剛才已經連打了兩仗,雖有不寧令的加持,卻也疲憊不堪。他沒有回答沐陽的問題,隻是斜跨一步,點點頭道:“沐陽,你來主持陣法。還沒完呢!”
一聽此話,越河才想起自己的閨女還沒找到呢!急忙道:“沐陽,你主持陣法收拾未靖之敵。雨掌門,你隨我去找耶律洪金那個逆徒。玉樓,你就在這裡先休息一下。”說著,轉身就要去後山。
話音未落,山腰處忽然烽煙大起,正是被越河擋在山腰的那群魔終於突破了越河的界山符,殺上山來了。
越河也不以為意,知道這群魔的道行比之南希斯他們差得遠,當即道:“按我說的各自行事。沐陽,這裡就交給你了。”
沐陽點點頭道:“師父放心,些許小賊,弟子對付的了。”說罷,盤膝坐在須彌芥納符上,開始運轉九宮伏魔陣。
越河與雨三娘等人自去後山尋人,甄玉樓也在旁恢複神思。
果然如越河所說,這群魔的道行確實不夠,根本奈何不得沐陽主持的九宮伏魔陣。甄玉樓看了兩眼,便安心打坐。
這時,沐陽正在催動陣法運轉“坎”字訣“幕遮天”,一時間整個山頂霧氣昭昭,劍影綽綽,不時傳來魔被刺傷的慘叫。
甄玉樓坐在地上,心頭猛然一動,一股寒意透骨而來。他幾乎不假思索的施法“正立無影”,同時猛然睜開雙目,眼見霧氣之中寒光一閃,一柄長劍貼著他的袖子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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