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豐坐了下來,儘可能穩定心神,平複內心的憤怒和殺意。
玉初卻圍繞著直徑僅有一丈的平台走了兩圈,仿佛欣賞動物。
葉豐嘗試半天,還是沒有辦法平複內心的憤怒和殺意。
於是他做了另一個嘗試,嘗試說服玉初幫忙。
“你能幫我殺了他嗎?”
“殺他很容易。”玉初微微一笑,道:“不過殺他,也相當於救他。”
“怎麼說?”
“此人修煉的是神魂之道,他吞噬了不知多少生靈神魂,神魂之強,實是我生平僅見。我可以將他鎮殺,但這麼做不免要破壞法陣,一旦法陣破壞他便可以分裂神魂逃走。我沒把握鎮殺他所有神魂。萬一逃出去一絲半縷就麻煩了,不知又要有多少人會為他所害。”
“難道就沒有辦法殺了他嗎?”葉豐恨恨的道。
“為什麼非要殺了他呢?讓他囚禁在此,不是更符合報仇的意境?”
葉豐歎道:“話是這麼說,可我還是想殺他。我曾說過,他殺了我一千零二十一的兄弟,我必要他受儘一千零二十二種酷刑而死。做人嘛,最重要的是誠信,說到做不到,顯得我不夠意思。”
玉初點頭表示認可:“有道理,不過,你想殺他,還是要等。”
“要等到什麼時候?”
玉初想了想,順便走到了葉豐身邊:“等你的刀可以斬滅神魂的時候。”
斬滅神魂嗎?
葉豐皺了皺眉頭,不過馬上就舒展開來,眼神更是變得堅定異常,充滿信心。
“那就讓他多活些時日。這死人怎麼不說話?他是啞巴嗎?”
玉初搖搖頭,笑道:“他是怕我。你不要那樣看著我,他怕我,怕的不是我殺他,而是因為這些陰邪之氣。”
葉豐更迷惑了,玉初此言,似乎很有點八杆子打不著邊的意境在裡麵。
玉初神色難得嚴肅,道:“此法陣隻會磨滅困縛之人的力量,所以充斥於此的陰邪之氣,是他主動釋放的。困縛他的法陣中心,應該已經有了一絲絲的裂隙,很難尋找的裂隙。”
葉豐驚道:“豈不是說,他可以逃走了?”
玉初白他一眼,道:“要是能逃他不早就逃了,這裡很好玩呀?”
葉豐一臉無奈:“你說清楚點好不好?”
“簡單來說,這法陣便是困縛神魂的,陣中那個其實不是人,他隻是神魂體,用凡人民間的說法就是鬼,不過他是個很強很強的鬼。”
葉豐悚然道:“世上當真有鬼嗎?”
“你還要不要聽了?”玉初白他一眼,繼續說道:“這法陣對神魂的困縛滴水不漏,他那個神魂體不可能破陣逃離,不過畢竟年頭太多,法陣也有了一絲裂隙。雖然他沒有辦法從裂隙中逃離,卻可以將自己的力量,也就是陰邪之氣,通過法陣的裂隙緩緩釋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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