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指著一位老嫗,試探地看向陳玄之。
他實在是好奇,這種祛風老餅,陳玄之下不下得去口。
“唐俊這個王八蛋,從八歲到八十歲都不放過,人渣中的人渣啊!”
陳玄之連連搖起了頭。
“陳總旗,你誤會了,這個是唐俊的奶媽。”許多眼中掠過戲謔之色。
陳玄之哦了一聲,揉著下巴道“這個送到你鐵鷹旗大牢去,由你親自審問。”
“”
許多愣住了“送到我那去做什麼?”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此人是唐俊的奶媽,肯定知道不少相關的秘密,這是鐵鷹隊立大功的好機會啊!”
陳玄之又拍了拍許多的肩頭,情真意切道“一世人兩兄弟,現在送個寶貝給你,該請我勾欄聽曲了吧?”
許多虧麻了,本想看戲,沒曾想成了戲。
“剩下那幾個呢。”陳玄之又問道。
“剩下的都是唐俊的玩物,這三個是美人盂,平日唐俊一聲咳嗽,她們便立刻跑到身邊,乖乖跪在地上,仰著頭張開嘴,等唐俊吐痰到嘴裡後強行咽下去。”
守門的錦衣衛解釋了起來“暖腳婢則不著衣物,床上取暖所用,她們會悉心地將唐俊的雙腳置於胸口之中,確保唐俊一夜暖和。”
“至於肛狗唐俊如廁必備,大人你應該懂了吧”
這名錦衣衛實在是不忍往下說,一臉惡心的表情。
陳玄之臉頰一跳,這姓唐的官位不高,奢靡享樂這塊卻有嚴閣老的潛力。
“都是些身世淒涼的苦命人,錄完供詞後都放了吧。”
正當唐府的抄家行動如火如荼。
大門外的長街上,一輛富麗堂皇的奢華馬車,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錦緞絲綢的車簾被掀開了一角,馬車內坐著一位旒冕華服的年輕人,歲數二十不到,目光卻如陰鷲鬱沉。
看見唐府被洗劫一空,他的麵孔逐漸扭曲了起來。
“好你個秦愫,不但清理了天龍旗,竟還打掉了戶部唐俊。”
“你難道不知道,這是母後安插在戶部的錢袋子嗎?
“你一喪母公主,無依無靠,得罪了當朝皇後,往後可怎麼辦啊?”
“你終究還是要來求我的!”
當朝七皇子秦逸,眼中掠過異樣的渴望。
而目睹著一箱箱被搬上馬車的金銀財器,他又咬起了牙關“這都是我的,我的你們這群天殺的鎮撫司,都給我等著!”
“等我先拿下秦愫這個騷狐狸,再料理你等!”
說罷,他狠狠放下了車簾,猛地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坐在身旁的婢女“你說對不對?”
“七皇子,那是你血緣至親同父異母的親姐姐啊,有違人倫呀!”婢女戰戰兢兢道。
“那又如何?隻有生我者不可,和我生者不可,餘者無不可!”
秦逸雙眸精光閃爍,捏住了婢女的下巴“你這妝容,倒與她有幾分相似。”
婢女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殿下,不要”
這讓秦逸燃起了瘋狂**“我知道,你們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說著,他又伸出了大手,將婢女的俏臉摁了下去。
“我現在火氣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