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靈穀在什麼地方?“
謝儘歡做出諱莫如深之色:
“不敢讓外人打擾師長清修,還望姑娘見諒。”
“……”
令狐青墨知道隱仙一脈的講究,沒有再追根問底,眼神也慢慢複雜起來。
雖然她吃了大虧,但謝儘歡自己都能‘接化發’破招,掌中她胸脯前不停手也理所當然。
但如此一來,她今天豈不是白挨了頓打,胸也被白摸了,現在還得謝謝人家賜教?
這不送上門白給的傻白甜嗎?
謝儘歡見氣質清冷的令狐青墨,眼神不停變幻,遲遲沒有動作,又道:
“我摸你胸一下,你摸我這麼久,咱們扯平了……嘶~”
話沒說完,胸前白皙玉手,就猛的捏了一把,胸肌都在蔥白玉指間變了形狀。
令狐青墨捏了把狠的,就迅速退開幾步,提劍護胸:
“行,算你技高一籌,你我互不相欠,告辭。”
說著轉身就想跑。
謝儘歡揉了揉胸口,對於令狐青墨的同等追償並未在意,不過見其想走,還是開口叫住:
“你等等。”
令狐青墨腳步一頓,眼神戒備:
“你還想如何?”
“咕~”
煤球不等謝儘歡說話,就落在裝著落葉的竹筐前,搖頭晃腦示意。
“願賭服輸,院子得打掃乾淨。”
“你!”
令狐青墨聽見這話,冰山臉頰直接綠了,暗道:
我白天被你打傷,晚上被你摸胸,還得幫你打掃院子?
你當我是受氣小媳婦,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成?
不過挨打是她自己撞上刀口,被摸是技不如人,掃地是她自己打賭……
令狐青墨處處理虧,甚至都找不到任何反駁理由,在憋了良久後,還是咬牙轉身來到院角,拿起竹質掃帚,開始清掃落葉沙塵。
唰唰唰——
力道極大,謝儘歡都有點心疼自家掃把。
因為和令狐青墨也沒啥仇怨,見人家姑娘都被教訓的自閉了,謝儘歡也沒當大爺,拿出雞毛撣子開始清理門窗。
煤球也很乖巧,見令狐青墨咬牙切齒掃地,還叼著落葉,蹦蹦跳跳落在跟前,幫忙放進竹框裡:
“咕嘰~”
令狐青墨銀牙咬的咯咯響,不過見一人一鳥也在打掃,不是把她當丫鬟使,火氣還是慢慢壓了下來,略微斟酌,又詢問道:
“你今天是如何找到的那波匪寇?可還有其他線索?”
謝儘歡今天是被夜大魅魔騙去的,此時隨口回應:
“去找楊捕頭,碰巧遇上了。聽他們說,龍須草已經搜集夠了,接下來沒啥事。對了……還說江邊的屍體,引起了衙門注意……”
“江邊屍體?”
令狐青墨仔細思索:“可是五天前,在槐江灣發現的那具浮屍?”
謝儘歡莫名其妙:“五天前我還沒來丹陽城,什麼樣的屍體?”
“一具無名浮屍,嚴重腐爛難辨男女,難以追蹤來源,尚在查證。若這屍體也和妖寇有關,此案恐怕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大……”
忽然得到線索,令狐青墨哪裡坐得住,放下掃帚往外跑。
謝儘歡見狀眉頭一皺:
“怎麼?撂挑子了?”
令狐青墨急著去拷問活口,頭也不回躍上院牆:
“我得回去查案。放心,我出身名門正派,言出必諾,等事情忙完肯定給你收拾的乾乾淨淨。”
說完飛身離開宅院,不見了蹤影。
“還是個工作狂。”
謝儘歡還得儘快升級把夜大魅魔埋回去,也沒再打掃,繼續琢磨起他的‘倒澆蠟燭’神功。
而後牆方向的喧囂,從始至終一直在持續:
“鐺鐺鐺~……”
“郎君呀~你是不是臊得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