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失去顏色。
牛逼閃閃的偉大愛情將固若金湯的雷音寺轟炸得麵無顏色。
黑暗與暗,雷火的閃電在記憶中碰撞出噩夢的春情。
命運就像春蟬灼熱的燃燒著顏色殺機的夏至。
所謂頭頭是道的愛情,頭疼腦熱的發昏發暗,鴻毛頭上安頭,彌陀將理智踩在地上瘋狂摩擦,他被逼得在諸天頭陀麵前尋釁造次。
世間不能停留與愛的深度,鴻毛一腔之論,認影為頭,終成書香戲夢。
鴻毛腳底下出現好大一盤棋,彎彎曲曲的鉤蛇近身撕咬,地窮井枯,棋儘橋斷,鴻毛防備不當有了危機。
“我心永恒,一往不變!”鴻毛闊闊而談,情深不悔,他膽大妄為竟敢往佛祖頭上扣屎盆子,結果頭足倒置,首腦陷空進小小的畫冊之內。
一腳踩空地底,碰撞進星淵瀑布,沒有臆想中的星流花園,青年的鴻毛不再據理力爭,他紛飛的裙角拉扯囹圄的孤島,回憶式的走馬燈紛紛掠過眼球,最終將生命交付給熱愛的自由,斷絕了粉墨人生的直來直往!
一清二白的的芙蓉蛋,再到陳湯醋汁裡泡的茶葉蛋,石灰堿裡碾過的百年魔鬼蛋,記憶回到最初的起點,時光沒有轉圜的餘地,鴻毛再也記不清記憶的入口,老光頭不能退後的通往前行的起點。
天地奧妙,一指彈心,空氣中是盛放潮濕露珠的味道,漫畫書中五花八門的陣法鎖眼被金印解放,鴻毛因為一個戒悖被如來關押進書山直至上千年,一千多年的鬥轉星移,一千多年的異形紛繁,鴻毛老成了白須老公公。
陽光充沛,雨水充足,鴻毛大仙生活在平安京都以外的地方,疾速奔跑在大自然的饋贈裡,一個人漫無目的的享受著當前的自在與閒悠,他覺得他自從離開了漫畫書婆婆媽媽的管束,一個人活得特彆安逸得勁。
密閉的牢籠中是乾燥的書香味,鴻毛大仙脾氣上火鼻塞流鼻血,隨著書頁上粗練的線條的流向,呼吸一口室外的新鮮空氣,頓覺心曠神怡,他早睡早起打起一套廣播體操,他發誓要把老年人紊亂的生物鐘給調整過來。
他找了一個僻靜清幽的地方,先拉拉筋再往下壓壓腿,練習一套適合老年人的伸展運動。
“泰山……泰山……”大聖翻越荒草萋萋的草坡,他疾如風快如電,阿麗麗吹飛的草帽對眼大聖也是張弛不定。
鴻毛捏著脾氣跟大聖好聲好氣地招呼:“首先我不是泰山,泰山是隻猴子,而我是個和尚!”
鴻毛一本正經的在搞笑,他接著一個抱拳禮嚇唬鬼馬小輩,轉轉脖頸,扭扭手腕,他出掌向大聖展示了一套行雲流水的太極拳。
隔著一個草茸茂深的田埂,鴻毛踢大腿耍花招,他專門拿出從前看家的本事,三兩招厲害的武功絕活在大聖麵前花拳繡腿,比如白鶴亮翅,再比如黑虎掏心,什麼鬼把式都應有儘有。
鴻毛大仙是又菜又愛玩,老白菜老胳膊老腿兒的,大聖隻當他是豆芽挑針,複又軟磨硬泡重新囔囔了一遍:“泰山……”
鴻毛大仙內心深處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他恨不得用靈活的馬蹄將大聖踩踏成一張肉餅。
鴻毛硬著頭皮試圖跟窮追不舍的大聖解釋:“都說了我不是猴子,你有毛病啊!”右眉毛一挑,鴻毛忍無可忍,直接張嘴破口大罵,唾沫星子橫飛萬裡路,將飆升的火氣到達了極點。
“對不起囉!一個斜斜的草坡子上,大聖借坡下驢坐滑滑梯滑到田埂子上,他像一個衝刺的滾鐵環,一路而下,為自己種下的偏見而道歉。
“你看見我的狗沒有,我早上一覺醒來,發財就跑得沒影了?”大聖翻身越嶺尋找丟失的愛寵,阿麗麗也是耐心耐煩地幫忙出力。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調整糟糕的心態,鴻毛蹲馬步,手伸直,左揮揮右揮揮,那是上揮揮下揮揮。
剛練了一小節廣播體操,中間就被大聖打斷了,大聖不惜胡攪蠻纏,鴻毛的自尊心受到凡人的抨擊,他氣衝鬥牛地謾罵道:“我又不是一條狗,我怎麼曉得狗的心理是怎樣想的?”
“……!”鴻毛神頭鬼臉,他懟得大聖啞口無言,大聖自知理虧,心裡越想越過意不去,後麵也就沒怎麼吭聲了。
大聖這個賴皮鬼死皮賴臉的,二人陷入一段消音無聲的僵局中,大聖和鴻毛皆在平靜的麵龐下你爭我鬥暗自較量,兩個人好勝心強都想爭贏霸主的歸屬權!
“老光米豆!”
“你敢罵我老……”
兩個人擠眉弄眼搶著在打假,即使爭贏了也沒有一根糖葫蘆吃,阿麗麗立刻出麵打圓場叫停老少爺們的爭端:“應該是豆子清晨領發財出去遛彎了,看時辰他們馬上也該回來了,大聖你先彆生氣再等等看吧!”
“……!”鴻毛大仙對阿麗麗點頭稱善,隨後刷刷變臉,對大聖愛搭不理的,他冷冷淡淡地撇過頭去。
“嗯!”大聖聽出阿麗麗的好意,決心再等等發財,不再搭理厚顏無恥的老家夥。
“哼!”鴻毛牛逼哄哄的,他都快上千歲的人了,也會發脾氣跟大聖吵架,也會耍性子不理人,他從頭到尾不像一個神仙,沒有一點神仙應該有的架子,他反倒更像一個瑜不掩瑕的人類。
說曹操曹操到,正向大聖迎麵走來的是蘭花豆,他牽著一條大黑狗隆重登場,在大家萬眾矚目的目光中,他灰頭土臉的出場,大家歪頭歪腦的視線完全集中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大聖鼻頭出火,目光如炬,阿麗麗眼疾手快塞給他一顆敗火丸也不能解燃眉之急,綠豆大的小丸子被大聖一口吐了出去,天不怕地不怕的蘭花豆注定要有一場報應加身。
“你把它弄走了不早點說,害我找了一早上,多走了一些滴冤枉路!”盯梢監視牽繩遛狗的蘭花豆,大聖說不想打他人都是假的,他滾珠子的眼眶目汙噴火,可以說是殺死人不償命,幾乎快要了蘭花豆的一條狗命。
大聖的腦袋就像直排管的煙囪會冒煙,他的天靈蓋突出一股烏煙瘴氣的瘴霧,小豆子注意後不停的瑟瑟發抖,肥大的腳掌不受控製的往後退離。
鴻毛大仙沒吃早飯,頭暈目眩,兩眼發昏,定然是低血糖犯了,他先啃個大盤雞解解餓氣,大聖好的不學偏學壞的,大聖逮著小豆豆就要出手欺淩,鴻毛急得香噴噴的小黃雞丟到一邊,他老鷹撲小雞式的飛過去拉架。
大聖心情煩壓不住燥火,對準蘭花豆的短脖子死掐,蘭花豆憋得對玉皇大帝直翻白眼,大聖暴躁易怒極其不理智,他被左右手架住抱走。
大聖瘦骨嶙峋看著雖沒什麼肉,但是一副骨架精壯結實,兩隻手抱走他鴻毛費了老大的力了。
“你還曉得回來啊?”大聖言下之意是蘭花豆不懂事,人生地不熟的牽著發財到處亂跑,害得一幫人傻站在原地乾著急。
“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偷的帶發財出去?”大聖來者不拒,很快他手癢給了送貨上門的蘭花豆一個蒼蠅拍。
大聖殺雞儆猴嚇唬這個又嚇唬那個,蘭花豆擺脫不掉大聖摑打撾揉的恫嚇,他摸著被大聖敲疼的頭部,不高興地撅嘴辯解:“不是啊,是發財自己跑出去的,它馬不停蹄地追著野兔子攆,我就跟在後麵被它拖著跑了一路!”難怪蘭花豆看起來像是在草堆裡打過滾的,衣服上沾了一身的刺蝟果子。
“嘶!”蘭花豆倒抽一口涼氣,指肚不小心蹭到刮手的蒼耳,手指肚紮破了皮流了一丁點兒血。
蘭花豆又可氣又可嫌,一副小相公的窩囊蠢樣,阿麗麗出手幫了他一把,幫他剔除滿背心的青果子。
大聖不明不白地冤枉無辜的蘭花豆,身為一個七尺三寸的男兒漢,他頓時羞愧得抬不起頭來,可憐了自家兄弟白白受累一場:“它是怎麼跟你回來的?”
蘭花豆貌似給大夥講述了一段曲折離奇的經曆,一提到末尾他就指桑罵槐的生暗氣:“它自己出去飽餐一頓,我的肚子到現在都還是餓的!”
“乾啥啥不行,闖禍第一名!”豆子拐彎抹角的罵大聖暴力傾向,大聖連笑帶罵,背身單行。
“一天到晚就知道喊餓,生怕哪天沒吃到?”阿麗麗撇撇嘴。
大聖是個悶葫蘆不會說好聽的話,阿麗麗笑臉相向地迎出兩手臂,她勾拉著手挽住悶悶不樂的小弟。“就怕你餓到了,大聖給你搞了兩包枇杷,你也彆小看他這個人,他雖然嘴巴有點毒舌,但是心腸還是蠻好的!”
阿麗麗一隻手拎一袋一樹金的果品,流大汗的鴻毛一雙眼睛都瞅瞎了,他望見有好東西吃,金雞獨立式的收起招式,養生保健的的武術操也不用再訓練,他也跑過來分一杯羹,老頭子死氣白臉地搶走了一袋枇杷吃獨食去了。
蘭花豆挑了袋子裡麵的兩顆大果孝敬阿麗麗,他孩子氣地說:“老大,我給你兩個最大的!”
“我不吃,你吃吧!”兩袋金黃枇杷一袋被鴻毛搶跑了,剩下的一袋枇杷壓根不夠蘭花豆塞牙縫的。這也是大聖為了賠罪特意送給蘭花豆當早飯吃的,阿麗麗明白前因後果不好意思搶小弟的水果吃。
“好甜啊!”蘭花豆滿足的鬆快嘴巴,今年的枇杷比往年的好吃,結得燈籠果一串比一串大,這是豆子近些年他嘗過最好吃的枇杷了。“好好吃哦,這東西比饅頭大餅還好吃數十萬倍!”蘭花豆食欲大增,他大口大口往口腔裡丟黃果。
“好吃就行了,這畢竟是人家大聖的一番心意,我親眼看著他爬到樹上去摘的,枇杷一顆顆挑得全部都是又大又黃的,我跟大聖去摘的時候,我還偷嘗了幾個,味道真的是甜津了!”阿麗麗光是靠回味清甜如蜜的枇杷就覺得異常興奮。“枇杷真是太好吃了!”
“真甜哪!”鴻毛邊走邊吃搞到手的黃金枇杷,一口一個果子塞進嘴裡,再張嘴吐出裡麵的圓核,他圓潤沒有皺紋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一臉幸福的感歎號!
“這也太好吃了吧,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枇杷,簡直比王母的蟠桃還要美味可口!”不是鴻毛小家子氣,而是千年的琵琶種太好吃了,眯眯眼包了一口的枇杷果肉,嚼著嚼著流出了幸福的眼淚。
鴻毛三下五除二消掉一大袋子枇杷,為了滿足於味蕾的刺激需求,他和嫌不夠填飽肚子的蘭花豆組隊去摘金枇杷。
一碧千裡,樹高個大,抬頭見天影殘缺,滿山青枝綠葉,蓊綠欲滴,再往裡走是些拖黃掛綠的黃金果脯。
萬碧垂青的果木林,倆人徑直停留碩果累累的千年古樹下,麵對如此多的美食誘惑,鴻毛敞開了肚皮大大方方的吃喝,肥嘟嘟的蘭花豆狂炫新鮮水果,一老一小的衣服上弄得全部都是金色的枇杷汁。
樹樹黃金有枇杷,枝枝累重千斤果。盤踞樹神的蛇魔伺機乾擾,鴻毛被毒蛇偷襲咬了兩個牙洞,脖子上見了紅血珠。
鴻毛抬手起了反抗之意,蛇魔連續退回重新撲殺肥頭大耳的蘭花豆。
鴻毛犀利的眼神見準時機,投擲出一片一葉飛刀,破除皮肉,剔除骨絲,陰森的蛇骨鏈暴露無意。
僥幸偷生的蘭花豆搬起旁邊的大石頭將駭人的蛇魔重重砸爛,蛇魔魔障的頭部血肉模糊,不再骨肉相連,七斷八截,七零八落。
“哇,你比蘑菇菜還綠!”腳底板是一條拉垮的死蛇,蘭花豆不知死活竟敢調侃鴻毛是個弱雞仔。
鴻毛全身麻綠,全身的氣管血管活體通經絡,絲絲縷縷的綠絲遍布生長,坐定草皮不敢抖動,他喂自己服下一顆解毒丸,兩小時內強製祛除頭腦呈綠巨人的毒素,撤下頭上綠了吧唧的草頭絲。
灌木叢林,林子像撐起來的一座保護傘,不受日光的荼毒與迫害。
鴻毛吃飽喝足,手上捧起長篇大論的書卷,晃頭晃腦地拜讀高雅的詩經,他對天高談闊論道:“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又算什麼終身大事呢,還不是給木偶牽線罷了!”鬼魅之愛又有什麼不可以的,鴻毛轉頭又挑剔那些封建迷信的婚姻觀。
也許是鴻毛對愛情的先河不再偏見,阿麗麗秉著先天好學的精神去請教鴻毛古今文學,追隨她同行的還有不恥下問的小弟蘭花豆。
以前上小學的時候,老師要同學們用生字組詞,蘭花豆用賞字組成賞賜,他寫好後給老師閱覽。
老師戴上一副老花鏡坐在窗戶邊查看他的作業,男老師檢查到有一處不合格:“賞易,拿回去重新改!”
明明組詞是讀賞賜,老師老花眼非要認成賞易,蘭花豆心裡明知道老師錯認了,他吐吐舌頭表示尷尬。
頑固派不喜歡小學生在師長麵前裝模作樣,他固執己見的要蘭花豆收回舌頭:“收回去!”
男老師語氣強硬,蘭花豆收回舌頭,回到座位上效仿同學將賞字重新組詞成賞花,蘭花豆的作業本再次交到男老師的手裡麵,老師這才滿意合格地批改作業。
老師要因材施教,因靜製動,最後卻因為他自己的疏漏寡聞在每個同學心中釘上釘子裝上木樁,刻意製造出一群愚昧封建的人群,窮酸秀才身上的酸腐味就是這樣來的!
都說落後就要挨打,一個人缺乏知識儲備量就注定在社會上無法很好的生活,女學生被年輕男老師書本爆頭的痛苦沒有誰能夠知道?
蘭花豆想學點什麼,不管是什麼,他都想學點。舉目之間,阿麗麗勤學苦問,勤奮練習。他就坐不住了,他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以後不能再混日子,不能隨便打發無聊的時間,他要向外拓展提高自己的知識儲備量。
蘭花豆說乾就乾,都說好記性不如爛筆頭,他認真用澆熄的氟炭記錄好每一篇文字,為下次上課前做好充足的準備。
阿麗麗帶頭舉手提問隱藏技能的鴻夫子:“顏如玉是什麼?”阿麗麗讀過書會認字兒,但是對於太深奧的東西,她理解的並不是太充分。
阿麗麗今後仍舊要多多的學習,勤加苦練,勤能補拙,提升自己的短板與不足,這樣日後她才能夠和大聖站在一條起跑線上,吟詩作對,對答如流。阿麗麗幻想著未來倆人在一起學習探討的時光,她會比買彩票中了五百萬還要心潮澎湃!
鴻毛丟下書本,跳下灌木,手舞足蹈,他跟阿麗麗比劃兩條波濤洶湧的波浪號:“顏如玉是一位婀娜多姿的大美女!”鴻毛腦補著大美女前凸後翹的火辣身材,楊柳細腰,櫻桃小嘴,他的妄念從而導致他的鼻孔上火流出兩條鮮紅的鼻血。
蘭花豆也是不甘示弱,他的鼻腔乍然冒出一滴鼻涕泡,他仿佛看見一個小胖妞迎著四射的光芒向他款款靠近,胖妞姐姐溫柔大方,嫵媚動人,最重要的是她手上拎著一副五彩繽紛的果籃,還有一些水果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芳香撲鼻的楊桃瞬間勾引了蘭花豆肚子裡的小饞蟲,他垂涎三尺看得是滿心歡喜愛不忍釋,他心想著阿麗麗見到了一定會非常喜歡鮮嫩多汁的楊梅。
鴻毛不懂詩詞,張口全靠瞎掰。頭一次聽到這款解說,一旁的大聖氣得乾瞪眼:“狗屁,狗屁都不是!”
蘭花豆作揖虛心請教老夫子,他指出自己書麵上的難題:“黃金屋又是什麼?”
鴻毛接著吹噓,放言高論:“黃金屋是一棟非常氣派的豪宅!”鴻毛亦是想入非非,妄想著自己住在豪華彆墅裡,身邊有無數的仆人和管家伺候,從此過上極儘奢靡的腐敗生活。
蘭花豆奢望有一套單獨屬於自己的房子,房子也不要太大,那容納四人一狗就行,他不想再看到他老大一個女兒家每晚睡天橋打地鋪,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
蘭花豆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孩子,他的靈魂非常的純粹簡單,彆人對他好他就會對彆人好,這是阿麗麗長久以來言傳身教教授給他的道理,阿麗麗是再用她的實際行動來教會蘭花豆做人做事,所以蘭花豆不自私自利內心十分為兄弟們考慮,在他許下的每一個願望中老大和大聖的美夢成真占了百分之八十,他就是這樣一個無私奉獻的大好青年。
大聖的信仰源自於書幻般的精神。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的意思是多讀書,讀好書,日後考取功名,才會有美女財富送上門來!”鴻毛信口開河,隨便捏造史實,扭曲詩詞。大聖憤怒地戳破他的謊言:“狗屁胡說,狗屁不通,令人發指!”
滿瓶不動半瓶搖,剛剛鴻毛還在半天雲裡沾沾自喜,結果被挑事的大聖一把拉下神壇小心肝碎了一地。
大聖憤而怒揭鴻毛的老底,鴻毛霎時心驚肉跳,臉麵全無,連唯一一絲的底褲都被大聖揭穿了。
風吹短褲扒得底也不剩,況且鴻毛又十分的愛麵子,大聖當著眾人的麵戳破他的流水賬小作文,一向愛麵子的他,羞恥的去看地裡頭的小花小草。
鴻毛糾查自己的錯處,不敢再拿口頭禪生事,他蚊子般小聲哼了一聲:“我不就是想跟大家開一個玩笑,逗大家樂一樂笑一笑,大聖你有必要這麼嚴肅嗎?”大聖至於這麼一絲不苟嗎,鴻毛說到底還是在埋怨大聖在兄弟麵前不給他留口德。
大聖像吃了火藥炮子一樣,紅著眼睛怒吼他:“你還委屈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