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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鴻毛大仙闖東海(2 / 2)

大聖依舊在無止境的黑夜裡被吊著,兩妖好動手好暴力,為了減少自己的挨打次數,他識趣地閉上瑣碎的嘴巴。

鴻毛勸白晶晶要修身養性,養怡惜福:“五百年前的因,結五百年前的果,因果相報,他已經還清了。”

紫霞仙子凶狠異常:“他要在現實世界中覺醒,我們就勢必在噩夢中猖狂。”

鴻毛跟她們兩個商商量量,他勸紫霞仙子放下對小情小愛的執著:“他現在是孫大聖,他不欠你什麼了!”

“跟你們這幫妖怪講不通,我不想開口廢話了!”鴻毛磨破嘴皮子,不肯再講一聲廢話,作為一名正直的神仙他跟一幫妖精真是沒有共同語言。

作為連接兩個世界的共同體,大聖身心受挫,連番欺壓。

大聖作為妖怪的人質現在還捏在妖精的手裡,談判專家們還想再交涉一下,話題終結者鴻毛大仙不願意了,他直接出手終止了雙方的談判合作,要的就是爺們的霸氣。

蘭花豆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拍拍冬瓜大的腦袋:大師,你乾嘛一個人自言自語,你是在跟空氣對話嗎?”

“你他媽才跟空氣對話呢,你沒看出來嗎,我在跟大妖怪談合作,結果我跟她們談崩了,我現在要救大聖脫離虎口,你彆再來煩我……”鴻毛大仙是個嘴炮,豆子立刻滾得遠遠的。

當神仙的大都心胸狹窄,鴻毛壓不住胸膛一大群奔騰而過的草泥馬:“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不怕妖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鴻毛大仙替隊友蠢蛋的智商捉急,他被迫使出一套江湖上失傳已久的絕學獅吼功:“你們兩個人的能耐有限,大聖現在已經被書靈纏上了,我再想辦法跟她們鬥智鬥勇,如果你們兩個不想他死的話就趕緊給我閉上嘴?”鴻毛大仙被搞發怒了,他發出最後的一張通牒。

“保佑大聖大難不死,保佑大聖笑口常開!”阿麗麗和蘭花豆對視一眼,為了保證大聖的生命安全,他們倆又神神叨叨地念經祈求佛祖的庇佑。

“嘛呢叭咪吽!”鴻毛單手搖動一柄金葵扇,他伸手一招就解決一盤小菜,鴻毛一扇子熄滅大聖骨魄裡囂張的怨靈。

伴隨著一群小嘍囉們的解決,隨之而來的變故又出現了。

“小說作者在寫書時將怨憎,憤懣,瘋狂,崩潰這四大恨都帶了進去,渴望的種子越大它就會生根發芽,直至魔氣衝天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鴻毛大仙談虎色變,說得一臉邪乎。

蘭花豆不怕死,膽量大得出奇,他在鴻毛大仙的神經線上踢踏:“你為什麼沒有被魔氣感染?”

鴻毛義正言辭,理正僧袍,端正坐姿:“因為我是一個和尚!”

恕蘭花豆腦子笨,他不敢苟同鴻毛的片麵之詞:“不明白!”

“我不明白?”阿麗麗想不通病毒感染與一個和尚有什麼區彆?

鴻毛站得腿好酸,他屁股墊高爬上床尾,他與大聖擠著一點坐,他翹著胯子高談闊論,一點也沒有一個神仙該有的樣子:“這麼跟你們說吧,我呢就是平常貪點吃好點色,但我並沒有破戒,你們懂了嗎,我本質上是一個清心寡欲的和尚,再加上我修為高深這區區一點誘惑引誘不了我淡泊名利的情操!”

蘭花豆酸溜溜地數落著膽小如鼠的毛耗子:“原來你隻敢想,不敢做!”鴻毛膽敢鼠模鼠樣的意淫,不敢真正做到辣手摧花,蘭花豆一腳踩中了米耗子的老鼠尾巴。

鴻毛摸出荷包裡剩的一點點魷魚絲丟進嘴巴:“我就是心裡麵想想,我沒有大聖那麼多層出不窮的欲念,所以書中的那些欲靈關不住我,我也進不去!”

“夢想有多大,欲望就有多大,欲望得不到滿足,那小子強烈的欲望迫使他儘早進入書淵,沉迷於各種紛呈異彩的粉墨江湖。”鴻毛一口包下魷魚絲的碎渣子。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到頭來不過是黃粱美夢,無論多大的痛即使在現實中活著也總比在夢幻中死去要好。”人活在世上是來受苦的,不是來享福的,鴻毛感歎著人生的不容易。

“人類的欲望太多,心底的根須會繁衍出新的欲望,欲望再滋生出欲望,無窮無儘的欲望最終會吞噬人類薄弱的靈魂。”鴻毛坐在床邊上當起老師父,他開啟一門有一說一的教學模式,教訓這倆個懵懵懂懂沒有開悟的小鬼頭。

鴻毛口裡的大道理沒完沒了,他老人家的視線慢慢投向患有沉睡魔咒的大聖:“你的外表看起來非常堅強,但實際上你比正常人還要脆弱,你故意裝作堅強的一麵給我們看,因為你承受過風雨,所以你不希望你的小夥伴跟你一樣承受風雨,你總是掏心掏肺掏心窩子的對大家好,卻苦了自己一個人想買又不敢吃,我們胡吃海塞專挑好吃的吃,你接過大夥吃剩的菜湯拌了一坨冷飯吃了,我至今還記得你大口包飯就像餓狼幾輩子沒見飯似的!”

大聖猶如鴻毛的再生父母,鴻毛憶起昔日種種恩德,不禁潸然淚下,他剖心剖肚的喧嘩之詞樸素動人,說得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鴻毛的言辭十分打動人心,阿麗感激得不知道說點什麼為好,攜同蘭花豆一個勁兒的潑辣滴淚。

“……!”大聖咳嗽三聲漸漸地從冗長的睡夢中蘇醒,擺脫乘勝追擊的利爪的大聖氣色紅潤有光澤。

“你小子幸虧有我,否則你早就死在了夢想的墳墓裡!”鴻毛救了大聖以後便輕聲下樓,他陰雲密布的眉眼就像烏雲變色一樣黯淡無光。

“我什麼時候才能實現自己的夢?”無論在人前在人後掩飾得多麼無欲無求,但也掩蓋不了大聖心底裡攪動風雲的夢,每當午夜夢回會為了無能為力的自己感到崩潰,大聖的所思所想引導著某種力量斷斷續續湧進他的腦浠。

鴻毛心如古井,灰身滅智,走下樓梯的同時又忍不住哼了一聲:“忘記從頭再來!”

“澹泊明誌,寧靜致遠,隻有神仙才能做到,我隻是一個俗人,我不平庸,我足夠優秀,我敢於競爭,生活在俗人俗事裡,像我這樣的有很多個!”大聖不放棄夢,不拋棄夢。

鴻毛平心而論,他嘶啞的嗓音消失在走廊的儘頭:“適當的放下可以減壓!”

雷音寺之旅是大聖心目中亙古遙遠的烏托邦,那裡承載了他一個凡人全部的夢:“你是出家的和尚,你不懂凡人根深蒂固的思想,老話說得好落後就要挨打,我是從泥濘中爬出來的自然不想再回到過去。”

大聖黃河水清跌進跌宕起伏的遊樂園,緊繃的頭皮高高皺起,蘭花豆多麼希望大聖可以心情多放鬆:“大聖平常心對待!”

阿麗麗祝願大聖重拾信心:“你不要跟彆人比,你要學會自己跟自己比。”

大聖喃喃自語:“心靈的疤是割不開的!”

“我生下來一無所有,我的手心空落落的,我格外想抓住點什麼,牢牢抓住一點什麼彌補自己殘缺不全的心靈?”大聖沒有親情,沒有友情,沒有愛情,更沒有安全感,他是孤寡人一個,一個人在旅途中流浪。他小小年紀為了討生活,一個人咬著牙承受生活的苦難,生活的擔子壓垮了他的肩膀,無形之中給了他當頭一棍的危擊,這些童年的不幸都要用一輩子來治愈。

鴻毛是個神仙,每日隻用念經禮佛,從來不用操心生活上的事,他這一生順風順水,從來沒有經曆生活上的苦,所以他特彆同情大聖一路走來的神奇曆險。

等到大聖病愈以後,大家抓緊時間收拾包袱趕路,他們將海邊獨門獨院的農家樂甩得遠遠的。

“這個黑心肝的老板娘,我們住了一天一晚上,她居然收了我們一百文的房錢……”阿麗麗住了一個黑店,她心疼那點兒房錢。

出錢住農家樂的是鴻毛,錢雖然不是阿麗麗付清的,但她心裡非常舍不得,這一點錢不是錢啊,早知道她跟豆子去海邊搭帳篷露營了。

鴻毛白衣飄飄,兩袖清風,海邊的風浪鼓動他吹翻的袍袖,他白璧無瑕的臉蛋吹得略微發乾:“人這一輩子的價值就體現在花錢跟用錢的兩件事上,不花錢不用錢怎麼知道你最喜歡的是什麼,錢沒了還可以再掙!”鴻毛大仙說得是實際話。

阿麗麗吃過生活的虧,心裡頭苦澀無比:“錢不好掙啊,工作也不好找,你想要老板的錢,老板想要你的命。”

大聖純粹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錢不是不能用,是不能瞎用,你今天想買個這兒,明天又想買個那兒,錢一下子就花光了,花錢心裡還是要有個計劃。”

花錢沒有一個好計劃,蘭花豆賺到錢落不到錢,一有錢就跑去小賣部去買牛皮糖吃:“看待錢要像平常心一樣對待!”

大聖是隊伍裡會管賬的財務兼會計:“錢不能說不花,賺錢就是為了花的,該花的還是要花,不過花錢還是要有個限度滴!”

東海一陣巨響,東海龍王年紀大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拉著老龍婆縮在冰絲被裡睡清涼覺。

發財狗吠不驚。

“這聲雷要是劈中我,我就糊了!”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大的響雷,熊孩子蘭花豆嚇得嗷嗷大叫,他虎背熊腰連個發財也不如,立馬拱肩縮背藏在了阿麗麗的背後擋災。

天上在哼雷,鴻毛循聲望去,他乍毛變色:“不好,是雷暴!”

天上雷電交加,眼看著傾盆大雨將至,大聖頓時心裡打鼓:“好像是從東海上空傳來的?”

鴻毛與大聖麵麵相覷,相顧失色:“不好,快跑!”

鴻毛危言竦論,阿麗麗狼狽周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該不會是龍王三太子的報複吧?”看見在雨中瘋狂奔跑的大聖,鴻毛大仙心中大感不妙。

富貴險中求勝,大聖險中求勝,他在海麵遨遊:“東海現在瘋狂漲潮,已經違背自然定律,我們很快就會被大海淹沒!”

鴻毛大仙詞窮理屈:“聽大聖的,趕緊跑!”

倆人隔開一段距離,蘭花豆掉隊相差得很嚴重,大聖回頭移望他笨重的跑法,於是衝落後的蘭花豆吆喝道:“豆子,你把發財丟給我,海水已經漫到你腳邊了?”

蘭花豆長了一身肥膘,平常又不愛跑步運動,腹肚呼扇呼扇的全是甩動的五花腩。

大聖頻繁回首催促他儘快脫手:“快呀!“

蘭花豆咬牙向前猛衝,他找準時機脫手,發財像個燙手山芋一樣拋給大聖穩重的懷兜。

鴻毛大仙一馬當先,大聖當起接盤俠一個踩點跳,雙手接住半空卷縮降落的發財,他抱起發財全力衝刺接壤衝得飛快的鴻毛。

前麵是個金蟬脫殼的漁村,村莊基本上是個空殼,大把的村民馱著行李都在往山上逃難,峰回路轉的半山腰擠滿了騾子牲口。

漆黑的外衣包裹烏塔山的山峰,烏塔山像座平地而起的小尖牙,又像是金剛鑽瘦高瘦高的鑽頭。

藍色的大海四通八達,哪兒都有它們的胡須觸爪,藍眼睛的海怪不停的在生吞泥足深陷的人類。

雨絲如同冷冷的珠串無情地吹打潮紅的麵頰,大家夥眼睛進水睜都睜不開,海潮逐漸沒過腳踝打濕小腿肚,大聖心如明鏡即使他們再快也追趕不上東海漲潮的速度。

“它們來了,我好怕呀!”鴻毛一把年紀了,他還沒活夠,他還不想死,於是他拚命地跑啊跑,生怕一個不留心被海浪卷進海底喂鯊魚。

“這個老東西……”鴻毛不仗義,丟下自己人,自己跑了,蘭花豆氣得爆粗口。

“糟老頭子跑倒是挺快的!”鴻毛遇事慌頭慌腦,身為一個爺們一點都不沉著,這今後要是上了戰場打仗,肯定是第一個扛旗子當逃兵的命,阿麗麗居個中間八丫的位置默默分析鴻毛的前景。

“老不死的,你等等我啊!”鴻毛慌了神沒了分寸,大聖挺身而出當起了隊伍裡的主心骨。

“生命誠可貴,我要活萬萬歲!”鴻毛歡樂而又淒涼的人生哲理果真句句應景。

大聖鼻音粗重,吸一口氣,換一口氣:“這哪裡有一個老家人的樣子,真是背上帶翅膀,跑起來比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要快一大節。”

“彆磨蹭了,你不是自帶法力嗎,你有那功夫逃命怎麼沒那功夫施法撤去洶湧的潮汐?”首次與時間的犄角賽跑,很明顯大聖鬥不過胸有成竹的潮汐,這樣再內耗下去無疑是自討苦吃,大聖叫停長了一雙飛毛腿的鴻毛,他氣喘籲籲喊話一心當逃兵的大仙。

鴻毛背上白旗飄飄,他很有當逃兵的潛質。

“快使用西方佛法!”阿麗麗宛若被貓大仙追捕的耗子精,麵對來勢洶洶的海神公發難,她沒力氣了也還在奔波。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呢?”鴻毛一把年紀還像一個小伢不知道輕重,經過隊伍裡智囊團的重重點撥,鴻毛恍然大悟原來他也有法力呀,他還可以施法救人哪?

蘭花豆累得夠嗆,因為慣性猛地刹車,刹車失靈導致他栽在海裡做泡泡浴:“你什麼都帶了,就是沒帶腦子。”蘭花豆全身濕透了,冷得鑽心刺骨的疼。

蘭花豆實話實說,鴻毛也沒有理由反駁他,畢竟那家夥的眼睛不是玻璃珠子做的,他們還是長了心眼的。

鴻毛懸崖勒馬,站穩腳跟,獨自一人麵對著囫圇吞人的海獸,他抽出一張白袖內隱藏的符紙,鄭重的朝半空扔擲化形,飛天小魔毯再度出世,鴻毛騎上他心愛的小魔毯去搭救大聖一夥人的性命。

小魔毯是絕佳的搭乘工具,鴻毛危急關頭開一塊紅毯來救命。

“我奔生奔死就是為了你們哥仨,還有這一條笨狗!”鴻毛淋了一身的雨,他披甲上陣救贖隊友,他帥不過一秒鐘,最後被打回原形變回落湯雞。

鴻毛氣宇軒昂立站飛行毯前,飛行毯是大聖眼中的一個香餑餑,大聖將發財正式丟給鴻毛,他縱身一躍跳上法台,成功攀上了鴻毛這根高枝。

“快救救我!”半截身子埋進海裡,海水齊到肚臍眼的位置,阿麗麗艱難邁開兩隻腳掌猶如一隻小鴨子撥掌劃水。

“我還年輕呢,我還不想死啊!”暴漲的海水與大腿根平齊,大鴨子蘭花豆也在海裡邯鄲學步。

一塊長方形的魔毯儘量壓低海平麵,鴻毛張開雙臂迎接翻江倒海的暴風雨,現下救人的事情刻不容緩,遇上鮮活的生命不救豈非他佛教僧人所為?

飛飛一反從前的叛逆聽從鴻毛的指揮行動,剛出茅廬的小子就是英勇無畏,無畏無懼的魔毯在鴻毛剛硬的意念驅動之下,它彈指而過猛地一個斜轉彎越進。

大聖手一抖,腿一軟,乾脆一本大字貼趴在鴻毛的腳麵上。

“坐穩了!”鴻毛大仙此時特彆的有神仙範,他甩掉過去懦弱無能的包袱,如今現場觀摩特彆的英豪壯勇,他現在終於頂起半邊天了。

大聖咬緊牙關不鬆手,左右施救阿麗麗與蘭花豆,發財也在張嘴用力拉他們一把,阿麗麗和蘭花豆費勁千辛萬苦終於攀登飛行的毯子,大聖累壞了乾脆和發財一起癱躺在飄泊的紅毯。

白浪掀天,大浪淘沙,騾子和馬匹馱上全部的家當緩緩上山登上塔峰,人們低頭沮喪如何避過這一場天災人禍?

遇上海難的可不止大聖一行人,攤上大風暴的還有一夥人,那些人是附近的漁民和部分老弱婦孺,他們淹沒的身體被顫栗的恐懼重新拉回進沉悶的裡底世界,因為缺氧窒息漸漸被耗乾積攢的力氣沉沒海底。

憤風驚浪的大海就像發怒的藍色鯨魚怪,阿麗麗頭皮發麻地停滯在翻卷的海麵,她雙瞳驚恐,頭臉狼狽,她直勾勾地望著落水掙紮的男女,她大聲呼喊掌舵的鴻毛大仙救人性命:“快救救他們哪!”

海上遇難的生靈不在少數,如果東海生靈塗炭,鴻毛豈非一己之過?

鴻毛大仙眼瞅著攤上禍事,他畢掌合一:“阿彌陀佛!”他救人之前習慣先念一遍經保平安。

東海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阿麗麗頭發被雨水淋得全濕,她披著一條乾毛巾不聽勸非要站在毯頭,阿麗麗乘搭飛行毯俯視海上遭難的遇難者,她裹緊頃刻濕身的毛巾揪心扒肝地環視嚎啕的幼兒。

鴻毛左手拔出腰背佩戴的玉串神筆,單手扔標槍朝海上峰的方向奮力投擲神筆,他要出大招解救海上遭難的無數生靈。

毛筆雪白白,蘸汁墨墨黑,必要時還能以一化九節,放出九頭分身去解救海上遭逢罹難的百姓。

大聖濕手抓耳:一根神筆變化九個頭身去搭救尚在喘息的婦孺,它們長長變幻的繩索堅固而又耐用,它們無懈可擊源源不絕去接觸涉險的群眾,無線延伸的繩托安全無誤的將他們送往避水的峰岩,得救後的老百姓站在高高的峰塔上揮手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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