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雪不著痕跡的瞥了王敏敏一眼。
聽她這語氣,看樣子原主做的這件事,已經在全京城鬨得沸沸揚揚了。
那這麼說來,那一夜必定有人設計了她,並且用手段將這件事情傳遍京城。
寧清雪嘴角一笑,明媚動人。
“不知王太傅是否知道你這幅德行啊,王姑娘?”
“德行?我什麼德行?”
王敏敏一愣,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身為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天天張口閉口就是男女之事,怎麼?王姑娘這是想男人了?”
說著,寧清雪把眉一挑,一臉玩味的看著王敏敏。
她臉色一僵,氣的滿臉通紅。
這寧清雪怎麼說話這麼露骨,真不愧是京城第一不要臉的女人!
隨後,寧清雪又看向了周雨容。
“我的好侄媳,不知汙蔑王妃該當何罪呢?”
周雨容聽後不由得臉一抽抽,當聽到“侄媳”這兩個字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
真該死!
這寧清雪嫁給鎮北王,不說彆的,光在輩份上麵就狠狠壓了她一頭。
這王敏敏怎麼也是個蠢貨,一直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她平靜了一下情緒,將心中的怒意強壓下來。
單論鬥嘴,這王敏敏壓根就不是寧清雪的對手,看樣子自己還需下點猛料了。
她充耳未聞,沒搭理寧清雪,反而是看向了王敏敏,開口道。
“不要生氣了王姑娘,無論鎮北王妃做了什麼對不起王爺,又或是見不得人的事情,都不是我們能夠有資格說的,畢竟人家是鎮北王妃。”
“妹妹千萬不要再和她起爭執了,她有這層身份在這裡,妹妹你會吃虧的。”
寧清雪的笑意漸冷,眼底布滿冰霜。
沒想到這周雨容還是個心機頗深的,不動聲色間就挑唆彆人當槍使了。
果不其然,話畢,王敏敏立馬炸毛,不顧場合,大吆小喝的說道:“那怎麼了!這醜事,她敢做,我還不敢說了?”
“整個京城,無人不知她做的此等醃臢事!就她大婚夜偷人這個行為,理應沉塘,浸豬籠!”
寧清雪原本都不想搭理這種跳梁小醜,就想著隨便逗她幾句,就和逗狗一樣頗有意思。
但是夜青辰說了,不能損了他的顏麵和威名。
如今這事自己可不能不管了,畢竟頭頂綠帽子這種事,自己覺得很損臉麵。
打定主意,寧清雪眼底升起了一抹興趣。
“怎麼?我和王爺大婚,洞房花燭夜時,你趴在我和王爺新房底下聽搖床了?然後發現床上的人不是王爺?”
“我沒有!”
王敏敏當即否認:“你偷人的事都鬨得滿城風雲了,京城誰人不知!還不承認!”
寧清雪環抱胸前,嘴角冷笑:“那就是王姑娘你汙蔑本王妃咯?你一沒證據,二沒親眼所見,隻不過是聽信了虛無縹緲的謠言。”
王敏敏指著寧清雪:“就你這品性,哪需要人造謠?你這樣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寧清雪冷聲道:“我品性就算再差,也比不上未出閣的王姑娘,大庭廣眾之下,一直關心男女之事。”
周雨容開口幫腔道:“鎮北王妃,眾目睽睽之下,你這樣汙蔑王姑娘,毀人清譽,怕是不妥吧。”
王敏敏聽後,立即指著寧清雪破口大罵。
“寧清雪,你果然還是那麼惡毒惡心,成了鎮北王妃又怎樣,你依舊是那個毒婦!”
寧清雪清清嗓,放大嗓音大聲說道。
“去年臘月二十三,王敏敏和一個高大勇猛的侍衛進了林湖小築,孤男寡女的,一呆就是幾個時辰。”
王敏敏臉色刷的變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沒有的事!”
寧清雪臉上帶笑,陰陽怪氣的說。
“對對對~也就是連連傳出不堪入耳的聲音而已啦~”
說著還矯揉造作的揮了一下手中的手絹。
她接著道:“上個月初五,還有人看到王小姐和自己的表哥在碎雲樓裡滾作一團,歐呦呦~那一聲聲嘞,還喊著王小姐小寶貝嘞!”
王敏敏暴跳如雷,再也忍不住了,一身潑婦相的衝向了寧清雪。
“賤人!你給我閉嘴,你再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她看著寧清雪那張如花似玉的臉,心裡就一陣嫉妒。
今日,自己非要把這小賤人的臉撕爛!
寧清雪一個閃身,輕鬆躲過。
“三天前,男教坊的頭牌和王小姐在郊外小屋裡呆了整整一下午,又是在做什麼呀?”
撲空的王敏敏氣急敗壞。
“你給我閉嘴!”
她重新撲向寧清雪,眼見得她的手離那張臉越來越近,她的眼底升起了一抹瘋狂。
周雨容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