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
最好撕爛她的臉!
寧清雪眼底玩味更重,一個十分利落的下腰,右腳往前一個勾腳,王敏敏的身體隨著慣性,一下子飛了出去,一頭撞在了亭子一邊刻有雕花圍欄上,身子翻進了花叢裡。
霎時間,頭破血流,鮮血直淋。
“啊!”
變故就在一瞬間,這個結果讓眾人出乎意料。
此時。
“太後娘娘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寧清雪直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在看到周雨容的一瞬,她看到了她眼裡那一抹一閃而過的狠毒。
寧清雪心裡清楚,以後再不需要讓著周雨容了,她幾次接連的算計和陷害,已經將原主換她蓋頭的事情扯平了。
寧清雪調整好情緒,不再理會這二人。
隻見她拎起裙擺,一臉受傷的小鹿一般,哭哭啼啼地朝太後和皇後跑去。
“嗚嗚嗚,救命啊,母後,皇嫂嫂!”
眾人手忙腳亂的將王敏敏從花叢裡拉起來,現場亂哄哄的一片。
太後看著這一切,不由得皺起了眉。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兒?”
寧清雪拿著小手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致說了一遍剛剛的事情。
她抹著淚說道。
“我也不知道到底哪裡來的流言。”
“按照王爺的性格,如若是事實,王爺又怎容得下我?”
“沒想到王小姐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竟然句句口出汙穢,藐視皇族,汙蔑當朝王妃,還請太後為皇族正名!”
太後見她如此,太陽穴突突了幾下。
今日自己開這個賞花宴,本就是想給寧清雪難堪,可自己沒想到,王敏敏竟如此沒用。
可自己身為太後,又不得不為此事做出是非判斷。
她瞥了一眼身邊的宮女太監,開口問道。
“鎮北王妃此話屬實嗎?”
他們見狀,瞬間明白了太後的意思,當即為首的上前回話。
“回太後娘娘,方才王小姐與鎮北王妃確有衝突。”
“但是事實與鎮北王妃說的有些出入,王小姐並沒藐視王爺,汙蔑鎮北王妃,反倒是鎮北王妃始終惡語相向,中傷王小姐。”
“她見沒有辦法,還把王小姐推進了花叢,這些事情奴才們都能做證。”
寧清雪心裡一陣冷笑:嗬!看樣子自己還是高看了這些人。
能把偽證做到這個地步。
這節操夠可以啊!
周雨容趁機走過來,添油加醋的說道。
“孫媳也能夠作證,王姑娘是被鎮北王妃推入花叢中的。”
隨即,她裝作一臉憤憤不平。
“王妃,無論你對王小姐有多麼大的意見,你也不應該把她推進花叢裡啊!”
“你看,她的額頭被欄杆的雕花磕破,臉又被花刺劃傷了好幾道,怕是要毀容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夫人小姐無不對寧清雪指指點點,字字句句都在抨擊她的惡毒。
寧清雪隻覺得自己真的是開了眼。
沒看到是誰先動的手嗎?
自己隻是正當防衛,正當防衛懂嗎!
王敏敏跌跌撞撞的跑過來,渾身衣衫不整,臉上還帶著血,和寧清雪比起來慘極了。
她“撲通”一聲,跪在了跪在太後的麵前。
“太後娘娘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太後心裡竊喜,暗道這王敏敏還不算太蠢。
她麵上冷著臉,一臉嚴肅地問寧清雪。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正常人要是遇到這種惡心事,一般不被氣的發抖,也得在太後的質問下亂了陣腳。
可對寧清雪而言,越是緊急的時候,她她越是冷靜。
更何況,今天的事情自己又不是毫無應對之策。
她佯裝十分氣憤。
“我自是不會承認沒有做過的事情,還請太後給清雪半柱香的時間自證清白!”
周雨容眼中滿是不屑。
寧清雪還真是自大又無腦,如今所有的人都做偽證,你又如何自證得了清白。
真是個空長了一張好臉蛋的蠢貨!
這一次,你就等著徹底完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