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毀了這場婚姻?”
戴蒙仰著脖子,不服氣道:“雷妮拉情比金堅,那小子懂得責任,婚約還會照舊。”
“你放什麼狗屁,女子的清譽比命重要!”
韋賽裡斯暴怒道。
“你是國王!”
戴蒙說話暴露了他的本質:“你的話就是金科玉律,他們隻能遵從。”
韋賽裡斯心神巨震,聽出了對方心中的濃烈怨念。
戴蒙意識到說錯話,立馬閉上嘴。
但已經隱瞞不住。
韋賽裡斯怔怔看著弟弟,恨鐵不成鋼道:“我一輩子都在維護你,但你的心腸比我想的還要惡毒。”
“我應該廢了雷妮拉的繼承權,就像當初對你一樣,一了百了。”
那將不會再有繼承風波。
戴蒙服軟道:“我發誓,我沒碰雷妮拉。”
捫心自問,他還不想破壞兒子與侄女的利益。
“可你破壞了年輕人的感情。”
韋賽裡斯知道人言可畏。
戴蒙說道:“伊蒙會迎娶兩位妻子,他遲早要麵對感情問題。”
“他會選擇雷妮拉。”
韋賽裡斯道。
戴蒙失笑道:“征服者伊耿也娶了第二位妻子。”
唰!
韋賽裡斯再也停不下,拔出龍骨匕首抵在他喉嚨上,憤怒道:“沒人是征服者。”
“隻有你,你是我的禍害!”
戴蒙嚇了一跳,確認哥哥沒有真的動手,說道:“把雷妮拉嫁給伊蒙,再迎娶海蛇的女兒,他們會讓龍王家族恢複往日榮光。”
這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了。”
韋賽裡斯痛心疾首道:“你想要的不是毀掉婚約,而是我的王位。”
不僅是伊蒙的婚約,還有昨晚的鬨劇。
全都是覬覦他的王位,想要借機染指的醜惡行徑。
戴蒙瞳孔收縮,沒有反駁這一點。
“回穀地去,戴蒙!”
韋賽裡斯突然笑了,失望透頂的笑:“到你的合法妻子身邊去,努力找回你身上殘存不多的榮譽。”
“不去也行,我不在乎。”
戴蒙微微失神。
突然,韋賽裡斯將龍骨柄按在他的胸膛傷口,質問道:“聽清了嗎?”
“啊!~”
戴蒙悶哼慘叫。
龍骨柄按進傷口裡,鮮血滲透繃帶,空氣中彌漫血腥味。
韋賽裡斯麵無表情,不斷增加力氣:“滾吧,隻要永遠彆再讓我看到你。”
直到鮮血流淌漆黑地板上,才忍怒收回手。
戴蒙臉色慘白,渾身大汗像水裡撈出來的魚。
大門打開,哈羅德帶隊入內。
衝著國王恭敬點頭,將戴蒙從地上架起來,重新拖出門外。
“該死的家夥。”
韋賽裡斯兩眼失神,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他從未如此難過過。
砰!
大門關閉,大廳空蕩蕩。
韋賽裡斯望著高聳扭曲的鐵王座,渾身割傷隱隱作痛。
“諸神啊!”
一個人獨處,韋賽裡斯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突然變成這樣。
……
中午。
公主寢宮。
伊蒙吃過午餐,慵懶的趴在軟榻上。
雷妮拉像個女仆,跪坐在床邊,為他輕揉太陽穴。
“這個力度可以嗎?”
小聲詢問。
“按,彆問。”
伊蒙充分享受了一把國王級待遇。
雷妮拉撅著嘴,快要掛一個油壺。
她感覺自己快要被調成奴隸了。
伊蒙側過頭,枕在白皙膝蓋上。
“我不按了。”
雷妮拉翻身下床,莫名有些傷感。
伊蒙對她一點都不溫柔,把她當作泄憤工具。
“你現在走的話,咱們可能有段時間見不到麵。”
伊蒙挑了挑眉毛。
雷妮拉瑩白腳趾點地,身子卡在半空。
伊蒙攔腰把她拖回來,頭埋在光滑小腹上,指點迷津:“其實你可以當一個女騎士,我不是有意的。”
他的身體素質與常人有所差異。
力氣更大,皮膚像石頭。
蘭娜爾第一次時,就聰明的把他壓在身下,牢牢把控主動權。
“伊蒙,你先鬆開。”
雷妮拉沒聽進去,用力推搡銀金長發的腦袋。
她就穿了一條絲質睡裙。
伊蒙選擇性耳聾,並得寸進尺。
這次他是故意的。
不讓雷妮拉明白羞恥心,他牙根癢癢。
於是乎出現奇景。
下身細長雙腿與挺巧弧度白嫩嫩,深埋在床單裡的臉蛋一片酡紅。
雙腿夾的夠緊,勉強保住最後一點尊嚴。
不然等著艾.草”吧。
雷妮拉欲哭無淚。
咚咚!
房門敲響,來人拯救了她。
“是誰?”
雷妮拉渾身肌膚泛紅,說話都沒力氣。
哈羅德的沉聲傳來:“公主,請問親王在嗎?”
“怎麼辦,找你的。”
雷妮拉大驚。
對方剛說過,可能要有一段時間見不了麵。
伊蒙翻了個白眼:“你怕什麼?”
生米煮成熟飯,大伯咬牙也得吃。
何況他才是受害者。
穿好衣服,起身下床。
雷妮拉拍了拍臉蛋,脫下睡裙換上常服,跟著一塊走到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