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今夜莫求饒!_水滸開局在陽穀縣當都頭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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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今夜莫求饒!(2 / 2)

便是夜裡,還往知府衙門去,相公不在小書房,在前衙班房等候。

蘇武進去,相公備了一些小菜,有一壺好酒,隻管招手:“不必多禮,來坐來坐。”

禮節還是要的,再坐:“相公,夜半何事?”

“先吃一杯,吃一杯……”程萬裡拿酒壺來倒。

蘇武自然接過,他來倒,倒好,抬杯一敬,便是一飲而儘。

“吃菜,吃……”程萬裡抬手。

蘇武點著頭,也等程萬裡先動筷子。

“近來聽聞一些捕風捉影之事,便尋你來問問……”程萬裡開了口。

蘇武倒是也去想,肯定是關於自己事,那自己有什麼可以捕風捉影的?有些不解,隻答:“相公說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好,就是聽得人說啊,說你與那孟娘正店的那個孟娘子……對,就是這事呢……”程萬裡好似說得隨意。

“這事啊,相公怎麼現在才聽說呢?”蘇武有些詫異,便是這麼一問。

這事不是人儘皆知嗎?

沒什麼事的時候,就已經人儘皆知了,都以為自己知道有什麼事,而今蘇武更是沒有過避諱,怎麼程相公後知後覺的?

便是轉念一想,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若是在衙門裡見相公的場合中,相公不問,眾人想來也不會多言,乃至也沒必要多言,或者也想不起這事來言……

所以,程相公後知後覺,好似也正常。

乃至再想……定是程相公有意找人問了一嘴,才有人說來這事。

卻聽程相公來答:“這個不與我說,那個也不與我說,我何以能知道?”

語氣稍稍有些不好,蘇武便笑:“許是他們都以為相公知道,一些小事罷了。”

程萬裡點著頭:“嗯,倒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你未曾婚配,就養了外室,著實……不太好聽,不過……男子漢大丈夫,倒也無甚,隻是將來你要說那婚嫁之事,那大戶人家裡,聽來難免不喜……畢竟你如今,身份不同以往……”

蘇武聽來,其實感動,隻覺得程萬裡是真在操心自己的事,便是來答:“多謝相公提點,我自出身低微,也不曾想得太多,隻想著萬事以情義為重,那孟娘子幫我甚多,待我也好,無情無義之事,卻又做不來……所以,就是這般了……”

蘇武是實話實說,本也真是這麼想的。

程萬裡聞言,微微皺眉點頭:“吃酒吃酒……”

蘇武自是去斟酒,兩人一飲,又吃小菜。

“情義之人,做情義之事啊……子卿你啊,就是靠著情義到得如今,那些漢子何以隨你效死?世間之事啊,不得兩全……”

程萬裡自顧自說著,他自己心中,其實無甚,這時代,這男人,都一樣,他也一樣……

隻是這事涉及到自家女兒,那多少就不一樣了,卻也不知自家乖女如何作想。

“相公提點得是,下官本也無甚身份,而今也不過是個武夫,高門大族倒也不想,來日看緣分……”

蘇武如此說著,便又斟酒,也是打自內心裡把程萬裡當做一個長輩,關心關愛自己的長輩。

又是吃酒,程萬裡再來說,卻是笑:“你倒也不怕來日婚嫁之事來談,人家逼著你先趕走外室?”

看似玩笑……

蘇武答得認真:“相公也說,我是靠著情義走到今日,若真是背信棄義了於一人,便是身邊兄弟如何看我……唉……若真遇到相公說的這般事來,便是緣分不到,無可奈何。”

“哈哈……嗬嗬……”程萬裡笑了兩般不同的笑聲,抬手一比:“吃菜吃菜……”

隻管吃菜吃酒,程萬裡又開口:“說正事了。”

“相公吩咐……”

“倒也不是什麼吩咐,京中來了消息,那高太尉與童樞密,有些事啊,上得台麵去了,便是童樞密來問,問我真話實話,問那梁山大賊,戰力幾何,還能不能頂得住朝廷大軍再來打?這話,我自也來問你……”

程萬裡這話裡,深意很多。

蘇武聽得明白,隻管來答:“相公,隻管讓他高太尉再上台就是。”

程萬裡點著頭:“如此,我便這麼回童樞密去。京城裡,倒也怪,豈不知童樞密能有今日,那是昔日裡在西北軍中當真打馬上了陣的,用命搏來的……一個跳梁小醜,也想爭鋒……”

蘇武一聞言,便是來說:“相公,說不定,那跳梁小醜也知道如何去搏。”

“嗯?你說是他還親自會來?”程萬裡皺眉來問。

“若是想爭,豈能不學著童樞密之法?那高太尉不能真是踢個球就成了樞相吧?即便天子能允,朝臣亦能允乎?天下人豈不都看個大笑話?”

“子卿啊,你當真越來越是不凡了,有理有理,是極是極,那我就這般說給童樞密去聽,那高太尉要親自來,那正好不過,不外乎是個自取其辱……如此,童樞密豈不在京中更是被襯托得一枝獨秀?極好極好……”

程萬裡想得滿臉是笑,抬杯,又說:“哎呀,子卿啊,你說你……怎麼說呢……無法說啊……”

蘇武聽得愣了又愣,這幾句,是個什麼話語?是個什麼深意?

見得蘇武一臉懵,程萬裡又說:“唉……子卿,好,當真是好!吃酒!”

到底這是說了個啥?吃醉了說胡話呢?

吃酒吧……

程萬裡酒再吃罷,又說:“衙門裡省出一些錢來,不多,三萬多貫,你隨時要呢,隨時來支取。”

又說得清楚話了?蘇武拱手:“多謝相公,這筆錢,隻管在宗相公手上支用就是,造船費錢。”

“嗯,那我就這麼與宗老相公說……”程萬裡點著頭。

“相公當真是一心為公,毫不為己,一心為國啊!”蘇武這是馬屁,但也不假。

程萬裡擺擺手,許是真吃多了幾盞,忽然一語來問:“你說……若是我連連立功,有朝一日,我說有朝一日,那樞相之位……嗯……就是隨便想想,胡亂說說,來,你也說說……”

蘇武懂得,這是酒意之中,暢想未來了,興許也是程萬裡如今這麼行事的動力。

蘇武隻管來答:“相公年歲不算大,萬事皆有可能。”

程萬裡聞言就笑:“哈哈……好好好……吃酒吃酒,今日這頓酒,吃得美。我若為樞相啊……子卿,這話呢,是咱們的私話,平常裡我可萬萬不會說,隻與你,才說著打趣,我若為樞相,你自也了不得,定在京中樞密院裡有那副使之位。”

蘇武也笑了起來,這酒啊,是個好玩意,便是拱手:“皆仰賴相公提攜就是。”

“誒……”程萬裡手帶著醉意擺了擺:“是你自己爭氣,你爭氣,嗯……咱們上下一心,一起爭氣……”

“自當效死。”蘇武立馬就答,不皆是奉承,有幾分真心,程相公如此待他,他自也當有回報。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要動不動就效死效死的,咱們這裡不是軍中,不必生生死死的,活著比什麼都好,死了,萬事皆空,你啊,也不比以往了,即便再出征,當也是穩坐中軍,坐鎮指揮,咱們一起爭氣就是……”

程萬裡說得來去,臉上有一種美好,滿臉酒紅,說不出的一場暢快,許也是在東京裡過於壓抑。

蘇武看來,也有感動,這老頭……這中年老頭,還真與他沒有藏著掖著,沒有遮遮掩掩,越發交心……越發沒有隔閡……

“相公,吃酒!”蘇武抬杯。

“吃,今日興起,吃醉就是……”程萬裡一飲而儘,比蘇武還快,口中嘟嘟囔囔:“哎呀,吃醉了……天子啊天子,官家啊官家……天子好啊,可惜難得一見啊……見得天子,我就要……”

程萬裡微微閉眼,手在半空漂浮揮灑,再來說:“嗯,我就要躬身大禮,拜見陛下,陛下聖安,陛下那揮毫絕技,當真是柳葉隨風,陛下才華冠絕天下,陛下啊……”

蘇武看著,靜靜看著……

看的是一個儒生,對於天子的執念!便是那一句聖人教誨“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執念,天子,何其重要?那是信仰,那就是信仰中的神。

又看著程萬裡慢慢睜開醉眼,又說:“陛下啊,臣當日日殫精極慮,鞠躬儘瘁,如此以報聖恩!陛下……子卿啊,你也說兩句,官家當麵,你說什麼?”

蘇武笑了笑,知道程萬裡吃醉了,但也不掃興,隻答:“那我就說……陛下,臣百死!”

“又說死,不死不死……都不死……”程萬裡擺著手,起了身。

蘇武去扶,程萬裡還有話語:“好,你送我,就到小書房,就到小書房……”

“遵命就是。”蘇武點頭笑著,忽然笑顏一止,恍然大悟……

莫不?

不會吧?

那程小娘當真看上我了?今日……

不是蘇武反應慢,是這些日子忙忙碌碌,哪裡會有心思往這些方麵去想?

今日相公召來吃酒,隨口問問,不也說的正事嗎?

是不是想多了?

“小書房小書房……”

“相公,到了到了……”

“嗯,就送到這裡。”程萬裡落了座,點著頭,左右看,也說:“你回吧……”

蘇武躬身一禮,回了。

隻出門去,就看那程小娘往小書房走來,兩人當麵就遇,蘇武莫名有點緊張了,拱手一禮。

那程小娘矮身一福:“勞煩蘇將軍。”

“無妨無妨……”蘇武答著,腳步卻沒有動,便是第一次真真正正把這程小娘拿來仔細打量一番……

乃至都看到了皎潔月光下的那眉眼睫毛在顫抖,許也是蘇武酒也不少,膽子也大。

卻看那程小娘低頭去避,心中亂跳,臉上紅熱,又是一福:“多謝將軍。”

“嗯,相公在裡麵,你自去。”蘇武說著,腳步動了。

卻是蘇武走去,那程小娘卻又轉頭來看,看得背影過了圓門往前衙,就聽得書房裡來喊:“乖女,乖女啊……”

“來了呢……”程小娘腳步也起,臉還在後,亂跳的心卻止不住。

“吃醉了吃醉了,要吃茶……”

“來了來了呢……”程小娘進了屋,卻見父親盯著來看,便問:“父親看什麼呢?”

“看什麼?看你命是苦呢,還是樂……”

“父親儘是亂說……”

“亂說……你不懂啊……但你聰明,對,你聰明,你打小就聰明,當是不必擔憂,定是樂多苦少……”

“父親,吃茶呢……”

一口茶吃去,程萬裡起身:“與你說件事,你自思量著……走,送為父回屋,回屋與你說……”

“什麼事?”

“不是什麼好事……”

“蘇將軍的事嗎?”

“你啊,又聰明了一回……回屋說回屋說……你自思量著,一切還來得及思量呢……”

夜深,蘇武出得前衙,前衙幾個貼身軍漢等著,並在身後跟著走。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這家狗叫,那家貓語,老鼠在房簷,月光在頭頂……

蘇武心中也煩亂,也有麻煩事,剛才所猜,十有八九是要當真了。

若娶程家女,孟娘子當如何?

以往哪裡會去想這種問題?那程萬裡豈能看得上武夫人家?

著實沒想到,也想不到。

不娶程家女,程萬裡這麼一個好上司好領導好長輩,唉……

蘇武也自嘲笑,他竟也會有這種麻煩……

這比軍中事還麻煩,軍中事情雖然麻煩,但隻要按照計劃,按部就班,都是可以一一解決的。

而今這件事,著實是一頭霧水,若真成了麻煩,連解決辦法都想不來。

便是自問一語,程家女好不好?

著實是好,怎麼看怎麼好,哪哪都好,娶回家也無甚不好,著實願意,發自內心的願意……

還自問,程家女喜歡不喜歡?

也說得上喜歡,有膽魄,有義氣,知書達理,聰慧可人,模樣也絕頂的好,既不是那一般人家的閨中癡呆怨婦,又不是那高門大戶裡的任性自傲咄咄逼人……

到了,到得也快,進了門,那後院小廳裡還有燈火。

進門去,隻管說:“怎麼又等呢?下次可彆等這麼晚了……”

“蘇郎,沒等呢……奴家剛才還在看賬冊……”

著實溫柔似水。

“這麼多賬冊要看啊?豈能不多請幾個賬房先生?”蘇武來問。

“請了呢,賬房先生的賬,便也還是要看看的……”

那小刷子又來了,前麵刷刷,後麵刷刷。

刷著刷著,便是一聲驚呼:“哎呀……蘇郎要人命呢……”

蘇郎看著懷中被淩空橫抱起來的人,帶著幾分酒意:“今夜莫求饒!”

“蘇郎……”

“喊破天也沒用!”蘇郎要上拔步床。

拔步床裡一人忙,還有一人正慌張。

拔劍出鞘哐啷啷……

香,真香!哪哪都香!

早間起,又修麵,神清氣又爽,隻管往軍中去。

武鬆已然袒胸露乳近前來,剛到身邊,隻說:“香,哥哥身上真的香!”

“玩你是石鎖去……”蘇武笑著抬腿去踢。

魯達便是來說:“二郎,灑家與你比比……”

“來就來!”武鬆麵色一正。

“灑家可不讓你!”魯達腳步也去,肚子一晃一晃。

“哼!魯達哥哥說大話,今日就看誰厲害!”武鬆鉚足了勁,今日死也要死石鎖前。

蘇武看著笑,也不走遠,就在近處,來去幾趟槍先熱熱身,就看那邊二百斤石鎖,一人一個,左手扔起右手接,右手扔起左手接。

許久,終是要分勝負,魯達一個不慎,沒接住,便是一語:“灑家還未吃早飯,腹中饑餓。”

“魯達哥哥輸了不認。”武鬆石鎖還在拋。

“認了就是,算你厲害,灑家不慣久戰,便是尋得更大更重的來,隻比氣力大小,不比氣力長短,自能勝你。”

“那等幾日,再來比過。”武鬆放了石鎖,昂頭挺胸,就那一句算你厲害,他今日必然頭顱高昂,不會放下了。

軍營門口,燕青從外而來,打馬進營,直奔蘇武身邊。

“叔父,梁山昨日就有了動向。”燕青附耳來說。

“這麼快?”蘇武著實沒想到宋江這麼快就會有動作。

“嗯,零零散散派了許多騎出門去,我也派人跟了去,還不知去處,便是定有大事要發生,提前來報叔父知曉。”

“盯著,且看目的在何處?”蘇武點著頭,又要打仗了,也是又有錢賺了,這回,必然要弄筆大錢回來。

“叔父放心,我這就去,便是親自跟去。”燕青拱手,轉身就走。

(兄弟們,不要說我節奏慢,其實節奏極快,梁山的劇情,已經極快了,還有許多劇情在後麵等著一一展開,梁山這一步,隻是起步,隻是個墊腳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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