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世間真豪傑也!(感謝【遼了了】的白銀大盟!)_水滸開局在陽穀縣當都頭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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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世間真豪傑也!(感謝【遼了了】的白銀大盟!)(1 / 2)

蘇武隨著辛興宗隻管往那譚稹的大帳處去。

蘇武進門的時候,譚稹還愣了愣,隻因為蘇武著實來得太快,譚稹便也以為這件事竟是如此順利,立馬起身抬手:“蘇將軍,請落座。”

蘇武自也在拱手:“見過譚置使。”

“好好好……”譚稹臉上笑開了花一般。

蘇武落座了便也問:“不知譚置使有何吩咐?”

譚稹當真開門見山:“是這般,嗯……我欲……與童樞密,還有諸位將軍商議一件事來,既然十五萬大軍到此,那賊人手中之州縣城池有六十多座,為了儘快剿滅賊寇,不若兵分兩路行事,蘇將軍以為如何啊?”

說完此語,譚稹自是一臉期待看著蘇武。

蘇武也在想,這是什麼操作呢?

兵分兩路這件事,其實沒啥,如今之勢,隻要攻破了杭州,兵分八路都行,還真是提升效率的辦法。

但譚稹如此說出來了,意思必然不一樣,換句話說,譚稹所想,那就是童貫帶一路,他譚稹帶一路。

這裡麵不免就有立山頭的意思,譚稹有點急,急不可待,他急著要在軍中奠定自己的權威。

辦法也簡單,那就是他帶的這一路大軍,隻要功勳卓著,便是瞬間就在軍中立了威信,更也是在天子那裡證明他自己,證明他譚政並不比童貫差,童貫能乾的活,他自也能乾。

如此,童貫六十六了,也就該……頤養天年了,不必什麼事情都指望一個童貫了。

想法著實不錯,所以譚稹需要人手,需要真正堪用的人手來做到這一點。

便是此時此刻這軍中,還有誰比蘇武更值得信任?

總不能到時候兵分兩路了,那些軍將都跟著童貫去,分到譚稹手中就是一些不堪用之輩,那還談什麼證明自己?那不是讓自己更成了一個笑話嗎?

蘇武明白非常,隻管點頭:“如此甚好!”

譚稹更是大喜:“將軍當真覺得這般極好?”

蘇武笑著點頭:“十五萬軍,若是聚在一處,反而臃腫不堪,難以調度,自就是兵分兩路才是更好,如此兩路剿賊,也讓賊人首尾難顧,疲於應付。”

“蘇將軍此言,甚得我心!”譚稹笑得合不攏嘴,隻管是這一言一語來,事情就這麼成了。

那童貫於人心之道,也不行啊!

這般好軍將,說改換門庭,便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便更也是這蘇將軍當真知進退,良禽擇木而棲,那童貫已是行將就木之年,顯然在軍中已然沒有什麼威勢了……

隻看眼前蘇武之言,童貫,已然不值一提!

蘇武還說:“譚置使隻管去與童樞相商議這兵分兩路之事,隻待商議妥當了,那童樞相領一路去,譚置使領一路去,如此,剿賊之事,豈不事半功倍?”

“好好好,有蘇將軍如此一言,來日,我定在官家當麵,為蘇將軍奏請大功,一定保蘇將軍在樞密院裡,節節高升,前程似錦!”

譚稹說得激動,蘇武這般知機識趣,這般有誠意,他豈能不投桃報李?

蘇武拱手一禮:“皆為家國事,自當用命!”

譚稹一時激動,竟是起身把蘇武手臂一拉,另外一隻手搭在蘇武的手背上:“蘇將軍真乃家國棟梁之才也!”

蘇武渾身一個激靈,這無卵之輩,這是……

蘇武趕緊把手抽出來,做個拱手姿勢掩飾尷尬,便是拱手來說:“譚置使客氣了!”

“好說好說,蘇將軍少壯英才,我……蘇將軍部曲之中可有所需?隻管說來就是,蘇將軍萬萬不要客氣,但請開口……”

譚稹說不出的激動,隻以為這一趟來,很多事要想做成,那是千難萬難,沒想到,竟是這般輕鬆。

蘇武眉頭一皺,隻管答得一語:“末將這客軍遠來,恰逢佳節,將士們思鄉難耐,多多少少有些人心浮動……”

蘇武這話,還能有什麼意思?要錢要出了花來,也是蘇武不知這閹貨到底有沒有錢?

按理說,天子也好,那些京城裡身居高位的相公也罷,既然給譚稹派下了這般有難度的差事,應該不至於讓譚稹孤身一人空手而來吧?

大宋之軍伍,就是錢堆起來的軍伍,要爭權奪利搶功勞……

蘇武一臉期待看著譚稹。

譚稹稍稍一皺眉,左右看了看,便是開口來說:“想來蘇將軍在這江南之地,實難也,麾下將士年節思鄉,人心浮躁,倒也是無奈之事,當以重賞安撫人心!”

對對對,就是這個道理,蘇武一臉期待,卻也皺眉苦臉:“唉……這江南富庶之地,花花世界啊,便是做什麼事都貴,將士們入城去一趟,回來更是個個愁眉苦臉,如之奈何!”

“好說,此番我從京中來,帶了一百萬貫的現錢,先允你八十萬貫,隻待我去公文往兩浙路各個州府,再籌錢糧,便也都先緊著蘇將軍麾下!”

譚稹當真舍得,隻念,此番隻要有了蘇武鼎力相助,剿賊還怕無功?有了蘇武,旁人,好似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什麼西北軍、河東軍,眼前看來,都不如麵前的京東軍。

蘇武剛才隻是想著有棗沒棗,打一竿子再說,沒想到,還真有棗,一百萬貫直接先給八十萬貫……

想來這一百萬貫,便是京中某些大人物的鼎力支持。

極好!

蘇武要想把這錢騙來,豈能不用點心,隻管激動一語:“拜謝譚置使,我回去,便立刻與麾下將士們分說,就說譚置使體恤將士不易,從京中帶來一百萬貫錢,第一時間就賞賜兄弟們八十萬貫,便教麾下將士,都感念譚置使之大恩大德!”

譚稹滿臉是笑,笑著搖頭擺手:“誒……不必如此,不必不必!”

“豈能不必!”蘇武麵色一正,又道:“一定要說,一定要讓將士們都知道,這錢是哪來的?是兩浙路製置使譚相公之恩典也!”

蘇武說得是嚴肅非常!

“哈哈……我著實不願如此啊,我之秉性,向來不是如此邀功買名之人,都是為家國之大事,為陛下之聖恩,豈能是我個人之事?蘇將軍啊,子卿啊……你啊,非要如此,也是無奈,隻有隨你去了……”

譚稹,還真就很“謙虛”。

蘇武依舊嚴肅,隻說:“譚置使,末將也不好在此久留,也怕落人話柄去說,此般拜見了譚置使,便也該去拜見一下童樞相,如此,也好分說不是?”

“是是是,是這個理,子卿你也不易,哎呀……都是我給你帶來了一些麻煩啊,你隻管去,速去就是……”

譚稹豈能不懂,這位蘇將軍,也著實難做,不必苛求,總歸人也要活個名聲,也還要顧及一個臉麵周全。

蘇武拱手:“譚置使多擔待多擔待。”

這蘇武,當真是好,如此誠心誠意,話語無間,譚稹心中也是感動,大手一揮:“好說好說,子卿啊,你放心,我這就叫人去點數,晚間……不,片刻之後,說不定你從童樞密那裡還沒回來,我這裡的錢,就送到你營中去了!”

“那末將就去了!”蘇武,還要弄個依依不舍。

“去,隻管去,快去!”譚稹頭前比手作請,還把蘇武往帳外去送。

蘇武是一步三回頭,實不願也,無奈何也……

已然走遠幾步了,蘇武還回頭:“譚置使,帳外冷,快回快回!”

“好好好……”譚稹那真是喜笑顏開,身心舒暢。

隻待蘇武去也,譚稹回帳中落座,一旁還有辛興宗,譚稹歎得一語來:“哎呀……沒想到啊,這年輕人,當真知進退,難怪……難怪他如此善戰,那真是七竅玲瓏心,心思透徹!”

辛興宗便在一旁來回:“末將也是沒有想到,隻以為這蘇武是那童樞相一手提拔之心腹,便是那油鹽不進的性子,意外之喜,當真意外之喜。”

譚稹轉頭一看辛興宗:“你放心,此八十萬貫,收買人心也,我這還有二十萬貫,隻管往你軍中送去,隻待我再往兩浙各州府調撥來了錢糧,再與你來補!”

辛興宗心中已然樂開了花,臉卻正色:“恩相小覷末將也,末將如此奔走,豈是為了這點錢糧之事?”

“好好好,真好,辛將軍,深得我心!”譚稹心下裡,都是暢快,隻管去想一想,左手京東軍蘇武,右手西軍辛興宗,再加一些京畿軍將,大事,成也!

比來之前與諸位相公商議之時的預想還要好!

蘇武當真往童貫帳下就去,這般樂事,豈能不去?

童貫帳中,倒也無他人,就隨差程浩在旁邊伺候,童貫自也是案牘無數,京中來的,各州府來的,各軍來的……

便正是大手一揮,在一份公文中簽下大名,無他,江南頭前之軍將,但凡作戰不力的,抗賊不堅的,一應捉拿治罪,家眷充公!

隻看蘇武來拜見,童貫手一擺,讓蘇武坐在一旁,便是來說:“廢物,每年幾千萬貫,上億貫的錢財,養得這些廢物!”

童貫在氣,隻因為每年全國各地的軍餉,都過他手,他親手花的錢,所以格外來氣。

但蘇武不氣,隻管說道:“有一樂事說與樞相來聽,也好教樞相心中開懷一些……”

“你說來聽聽……”童貫點頭。

蘇武自是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一來說,來說這些事,很重要,特彆是在官場之上,格外重要,便是萬萬不能仗著信任,真做出那般首鼠兩端之事來。

童貫聽來,自是哈哈在笑:“你這廝,何必如此得罪與他?到時候,他豈不恨你入骨?”

蘇武隻管愣愣來答:“下官何曾得罪他了?他不是自己說為家國事,為天子事,如此奔走嗎?他這賞錢,下官豈能不要?”

便是蘇武裝得真像,一旁程浩都笑出聲來了。

童貫又看蘇武,語重心長來言:“其實啊,你也不必如此,我終究……怕是不得長久了,你還年輕。我也知,你是為我鳴不平,想要懲治報複他一下,其實當真不必,來日他得了勢,你當真就難了,那時候,我在地上埋著,也幫不得去了……”

蘇武隻答:“管他那麼多,他不知深淺厲害,便教他吃個苦頭去,我以本事立身,還怕了他一個幾十年不出宮闈的閹貨?”

蘇武屬於是嘴巴不把門,豈不知當麵也是個閹貨。

卻是童貫也不氣,微微笑著:“隻念我啊,還多活幾年就好。”

“那是自然!隻待稍後,我一一去拜會一下西軍諸位,再去河東軍走走,我且看看,這兵分兩路之事,那譚稹到時候如何收場!”蘇武隻管如此一語。

童貫聞言,便也動容,眼前這蘇子卿,當真是好,許多事本該自己想辦法操持,蘇子卿卻都知道,也主動幫著去操持。

麾下有如此貼心之人,豈不讓人舒坦感動?

童貫點點頭:“好了,說點正事與你,你來得久,麾下已然也有江南之人效命,天子有罪己詔一封,你想個辦法,把罪己詔送到杭州城內去,也想辦法打探一下杭州城內之軍情……”

這事,對於蘇武來說,倒是不難,婺州人也好,湖州人也罷,混幾個到杭州城內去,當是不難。

倒是蘇武沒想到,天子還真有罪己詔?

那趙佶真知道自己錯了?

罪己詔已然不假,但蘇武知道,天子是萬萬不可能覺得自己錯了的,曆史上,便是方臘一滅,花石綱照樣也會接著走。

天子頭前不是知道錯了,隻是有些怕了,怕真有那百萬之賊的傾覆之危,一道罪己,便是安撫人心。

隻待賊勢一滅,眾人再順著讓天子舒服的方向,把那些美言美語一說,隻說江南一切安好,江南之民心不在賊,江南之人無不感念天子恩德,天子也就舒坦了,花石綱也就繼續了。

“此事,下官自去辦妥。”蘇武點著頭,罪己詔還是要送到杭州城內去,如此有利戰事。

天子都給大家道歉了,天子都知道錯了,還要怎麼樣?

自也會有人感激涕零……這不是假話,天子就是神明,就是信仰,哪怕是賊眾,這神明之尊,依舊有效。

天子一旦真罪己道歉,方臘之大義,就更又失去不少,這個邏輯道理在這個時代,是通順的。

“去吧……”童貫點著頭,還要繼續工作。

蘇武出門去,臉上也笑,他如今,是真摸到童貫的脈搏了,童貫其人,彆看他表麵大度寬容,話語裡也多是善言善語,但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真正寬容大度之人。

便是童貫話裡說著這也不必,那也不必,這也不在乎,那也不去爭。

其實,蘇武真要做的時候,童貫心中高興不已。

顯然,童貫對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對自己的權柄與威嚴,極其看重!隻是外在裡不表現而已,這般,豈能不是另外一種高明?

蘇武那就更要去做了!

先去西軍營帳,他要把西軍劉延慶麾下之人都認一認,交個朋友,結個善緣!

再施一點情義,鈔能力大法,當要用了,西軍這些“窮人”,沒見過世麵,蘇武帶他們見見世麵。

到得西軍大營,隻待通傳,蘇武直往那營帳去,卻也沒想到,那劉延慶百忙之中,竟是帶著眾人出大帳來迎。

這就有點……隆重了!

蘇武豈能失禮,遠遠的,蘇武就拱手不止,快步往前,一定要比劉延慶等人走得快!

“諸位諸位,豈敢豈敢,是我失禮,是我失禮啊!”蘇武遠遠在說。

劉延慶一把年紀了,卻滿臉是笑,也來拱手:“誒,蘇將軍這是哪裡話?蘇將軍之威名,這一路來,那可是聽出耳繭子來了,隻看那湖州城外堆起的京觀,你我都是軍將,豈能不叫人心馳神往?”

蘇武知道,劉延慶說敬佩,那應該是有的,但也不至於敬佩到這個地步,這都是人情世故罷了,蘇武拱手不放,隻管來說:“小輩失禮,劉總管喚一聲子卿就是,總管快快帳內請,後生晚輩,實在受不得劉總管這般來迎!”

便是這幾言幾語,隻看左右之人,已然個個是那輕鬆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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