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最喜歡的吃法,但是哥哥說這樣太粗魯了。
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薩尼翁不去複仇,麵對這種敵人,誰他媽能打過?
即便是女皇將元帥的職位繼承給他,讓他帶領帝國數萬鐵騎出征,說實話,他寧願和克羅托耳打,也不願意和這種怪東西交手。
說到哥哥,霍諾圖拉斯生著悶氣。
薩尼翁可真是狡猾,如果當時在拉文尼亞的時候,他選擇了和那個男人作對,恐怕......現在繼承爵位的人已經是自己了。
這時。
“大人,我們在外麵抓到一個緊張不安的人。”營帳外傳來侍從的聲音,不過侍從同樣受到了神力的傷害,他的聲音也是透露著無比的虛弱。
霍諾圖拉斯擰了擰眉心,他現在隻想好好休息,不想管這些有的沒的事情,他聲音有些不耐煩說道,
“一個路過的村民罷了,驅逐不就好了,跟我提什麼?”
“我們原本是想要驅逐他,但是他自稱了拉文尼亞之子的從者,大人,我知道拉文尼亞這個地對您來說很重要。”侍從的聲音再次傳來。
霍諾圖拉斯愣了愣,
他探查過丹的信息,丹的外號就是【拉文尼亞之子】。
而他的從者......在他強大毅力的堅持之下,他可是全程看見了丹是如何憑空擊暈自己數千人的軍團,以及如何複活自己的從屬。
“讓他進來。”
霍諾圖拉斯聲音突然變得威嚴,他用手帕擦了擦嘴巴,坐直了身體,儘量使自己看得得體和莊重。
一個乾瘦無比,身上的衣服還帶著乾黃的泥塊的邋遢村民,左顧右盼、緊張不安的走進了霍諾圖拉斯溫暖的營帳裡。
他見主座上的霍諾圖拉斯,手足無措不知道該不該行禮跪拜,不過霍諾圖拉斯的聲音很快就傳到了他的耳邊,
“你不必行那些繁瑣的禮節。”
那人此刻才滾動著喉結,顫顫巍巍的說道,
“大人,我想問問,您有沒有看到一行人。”
“他們有的穿著平民的衣服,有的像海寇,還有幾個破爛的馬車。”
該死的回憶再次襲擊了霍諾圖拉斯,這些描述就像一顆顆鋼珠彈在他的腦殼,他用拇指和中指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說道,
“當然,那是拉文尼亞之子的隊伍。”
那人神色一亮,急忙問道,
“大人,他們往哪邊去了?”
霍諾圖拉斯思索著,他最終回答道,
“我不知道。”
那人的眼神瞬間失去光澤,歎氣道,
“好吧,打擾您了大人。”
霍諾圖拉斯突然問道,
“你為什麼會和他們掉隊?”
那人聽到這話,有些猶豫,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經曆,
他說道,
“大人,您可能不信,我前幾日死而複生,我從墳包了鑽了出來,我想這是拉文尼亞之子的偉大恩賜。”
霍諾圖拉斯的反應,卻超乎尋常的淡定,並沒有因為他說的死而複生而震驚或者懷疑,而是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他問,
“你為什麼會覺得這是拉文尼亞之子的恩賜?”
那人想了想回答道,
“神諭上說【拉文尼亞之子死而複生,肉身不毀是他的憑證。】”
“隻有拉文尼亞之子才有這種神力。”
霍諾圖拉斯抓住了其中的一個關鍵,他問道,
“神諭?”
他又問,
“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回答道,
“我叫刻農,阿特費尼亞的刻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