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姬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窗外涓涓細流水。
她想起自己曾經的遭遇,想起那些顛沛流離的日子。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安全的地方。留在這兒,也許會麵臨更多未知的危險,而跟著高月去河北,雖然心中有著諸多的不甘,但至少有個依靠。
高月站在唐姬身後,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回答。她理解唐姬的猶豫,畢竟她們之間有著複雜的關係。
過了許久,唐姬終於歎了口氣,像是對命運的妥協。她轉過身對高月說道:“姐姐,我願意和你返回河北。”
“好妹妹,這樣最好。”高月微微點了點頭,她的眼神中沒有太多的驚喜或者得意,隻有一種淡淡的釋然。“那你便收拾一下東西,我們近日就要啟程了。”
唐姬默默地點了點頭,開始整理自己為數不多的衣物和物品。高月看著唐姬忙碌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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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年,冀州,鄴城。
袁紹想了想,便允了袁熙請求,“好,今天是我軍勝利大宴和為父壽的辰,我心裡高興。顯奕既然請纓助興,你便賦歌一首,倘若做得好,為父重重有賞!”
袁熙在筵席中央,邁著方步,慨然高歌: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曰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
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時可掇?
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闊談讌,心念舊恩。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繞樹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厭高,海不厭深。
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好,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神作啊,神作,公子大才,攸佩服之至,佩服之至啊!”袁熙的歌聲,剛剛落下。便有一人激動的站了起來,大聲喝彩。
此人,正是許攸,許子遠是也。許攸他這是,在和淳於瓊,一起唱雙簧。來給袁熙製造機會。
在太宗宣武帝奪嫡前期,就是這兩人,給袁熙保駕護航的,不過他們的下場嘛!不好置否。
在許攸的帶動下,滿堂一片喝彩之聲:才子,神作。
“想不到主公家裡,竟然還有這麼一位,文采斐然的公子,真是讓人羨慕。”一些世家大族紛紛誇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