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的人!你彆胡說!!”須蔓蔓不悅道。
理由什麼她根本想不出來,隻能先反駁那影其他的事來掩飾過去。
本來須蔓蔓的計劃是殺了連桐的兩隻獸崽,然後嫁禍給那影。
那影的東西還留在族長家裡,昨晚須蔓蔓偷偷進了那影的房間拿走了她平時佩戴的一條手鏈。
想著今天殺了兩隻獸崽之後便將那影的手鏈放到獸崽床上,裝成是那影殺獸崽時不小心遺留的,以此來嫁禍她!
隻是讓須蔓蔓沒想到的是,自己剛動手就被那影發現了!
但當時她發現進來的隻有那影一人,所以她急中生智馬上將匕首捅向自己。
這種情況下哪怕後來那影將實情說出來,她也可以反咬一口。
而勉哥他們幾個本來就是她為了汙蔑那影,將那影的罪名坐實的,所以她說什麼,勉哥他們就會附和什麼!
須蔓蔓當時急中生智想的辦法,哪裡會想過什麼動機理由!
現在問她,她根本編不出來。
“我…我…哪裡知道你殺獸崽的動機理由是什麼!”
須蔓蔓一副委屈的說道:“表姐你自己動的手,隻有你自己知道!”
那影嗬笑道:“好,那動機理由就先不論。”
“你剛才說匕首是我帶來的,我拿著匕首想殺獸崽,也就是說匕首從頭到尾在我手上,對吧?”
須蔓蔓毫不猶豫地說道:“對,就是因為在你手上,所以我才被你捅傷的!”
那影笑了笑,質問道:“既然從頭到尾在我的手上,那為什麼被劃傷手的是我,而你的手卻沒事?”
說著,她舉起自己被布包著的左手,然後她拆開布,手掌裡那條深而長的血痕赫然出現在大家眼前。
血痕上血已經止住,但因為新傷沒有愈合而顯得猙獰可怖!
須蔓蔓懵了!
這邏輯的問題,她從來沒想過!!
邏輯比不過,須蔓蔓馬上一副虛弱的樣子靠到坐在她身邊的大祭司胸膛上。
她嬌滴滴的說道:“大祭司,我表姐想殺獸崽不成傷了我,現在不僅汙蔑我還質問我,你要為我做主呀!”
闕烏馬上安慰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道:“我知道,一定為你做主的。”
看到須蔓蔓的樣子,那影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她現在覺得這白蓮花白中帶綠,綠茶婊的綠!
那影懶得理會須蔓蔓那些白中帶綠的伎倆。
她走到木桌旁拿起那把匕首,然後將刃口的位置與自己手掌的位置虛空地握了一下。
“大家看。”
比對過後,她接著說道:“匕首的刃口和我手掌上的傷口完全吻合,也就是說當時我是握著匕首的刃口位置。”
“如果按照須蔓蔓的話,那把匕首一直是我拿著的,那我握的肯定是刀柄位置,如果我握刀柄,我的手為什麼會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