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齊振東拉開抽屜,猛然一哆嗦。
他沒丟煙酒茶,但是抽屜裡,多了兩包煙,還是熊貓牌的,這可是老鐘的心頭好啊!
哢嚓!
齊振東急忙把抽屜關住,他現在分不清,是徐槐陷害他,還是拉他下水,還是跟他親近。
但他馬上就知道了,因為老鐘氣勢洶洶的踹開了他辦公室的門。
“齊振東,你要死呀,怎麼跟徐槐混在一起了!我的煙呢!”
齊振東訕笑:“我不知道啊!”
“放屁!”
老鐘怒不可遏,一招鐵砂掌,將齊振東的證件拍在桌子上:
“這他媽就是證據,你沒去我辦公室,你的證件怎麼在掉在我桌子下麵,你捂著抽屜乾什麼?拉開我看看!拉開!”
老鐘唾沫渣子飛濺!
齊振東欲哭無淚,我冤枉啊!
徐槐,我錯了!
以後我會在辦公室準備好煙酒茶的!你小子……
“怎麼隻有兩包?我有三條呢!你賠我!”老鐘聲如洪鐘,整個市局都是老鐘的咆哮聲。
齊振東騰地一下站起來:“鐘局,你還看不出來嗎,這是徐槐冤枉我……”
“我不管,你欠我二十八包熊貓煙,一個月之內不還我,你等著吧。”老鐘心裡跟明鏡似的,但他不能真去找徐槐算賬。
以後還喝不喝虎骨酒?
還要不要家庭和諧了?嬸嬸才四十出頭啊!
但不算賬……心裡這口氣憋得慌。
其實徐槐還挺好的,給他找個出氣筒呢。老鐘在心裡,自己PUA自己。
……
天空突然飄落雪花。
徐槐送袁桐到南鑼鼓巷後,又騎著車子去找了楊泰平,帶著這位樣式雷的弟子,連夜冒著風雪,去了一趟白塔村的窯洞。
他總覺得哪裡不對,為什麼藍複生要把炸彈放在窯洞?
楊泰平打著手電筒,在窯洞上上下下轉了幾圈,直到滿頭雪花才篤定地告訴徐槐,窯洞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確實隻有一條進出通道。
徐槐也在白塔村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任何特殊的地方。
所以徐槐推測,要麼窯洞不是目標,要麼就是要炸死誰,至於真相,隻能等去了香江,抓住藍複生才能知道。
冒著風雪送楊泰平回家後,徐槐騎著車子趕回95號院,已經是夜裡十點。
翌日清晨,大雪依舊,寒風裹挾著風雪拍打門窗,徐有根照例早起,坐上一輛小轎車離開了95號院,至晚方歸。
大雪又下了一天一夜,臘月二十六,徐有根一連三天,天天早上坐小轎車離去。
大雪終於停了。
閆埠貴一大早組織院子裡的住戶開始掃雪,徐槐也領著幾小隻,把院子裡的積雪,堆在常秀英開出來的那塊菜地上。
積雪融化後,也能滋養那小塊菜圃。
剛掃完院子,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院門口響起:
“徐槐,快點帶我去紫禁城看雪。”
有病吧!年關誰去紫禁城看雪?
徐槐頭也不回,毫無興趣道:“去不了,我還得照顧孩子呢。”
“可以帶上孩子們一起去呀。”一道身影跑到徐槐麵前,正是興致盎然的朱珠。
徐槐抬頭,餘光瞥到還有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微微皺眉:“這位是?”
“徐先生您好,我叫白青山。”中年男子麵帶微笑,自我介紹。
你他媽就是白青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