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對您又炸死了大量管理層的事情很不滿意。”
王曼妮說道。
“哦。那讓它們下水道找我談唄,我請它們吃下水道特色美食。”
劉正滿不在乎地說道。
“下水道特色美食是什麼?”
王曼妮好奇地問道。
“屎。”
他言簡意賅。
“呃那我想它們應該不會想吃的。”
王曼妮無奈地說道。
外賣員先生哪兒都好,就是惡趣味太多了。
“下了下水道,吃什麼可就由不得它們了。”
劉正冷笑道。
“嗯嗯。”
王曼妮的眼睛裡冒著小星星。
她可太喜歡外賣員先生這副霸氣的樣子。
“不過,它們肯定是不敢跟您見麵的。”
王曼妮笑道。
這都躲到夜總會裡都被炸沒了,麵對麵那還不被一鍋端?
“那它們想乾什麼,找殺手?”
劉正嗤笑道。
這幫家夥總是這樣,想乾掉他又不肯下血本,最後都不過是給他造成一點小麻煩罷了。
“公司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有一位董事似乎了解您不少的事情,並勸說它們打消了這個想法。”
王曼妮說道。
“哦?誰這麼有眼力見?”
劉正問道。
“不清楚,秘密會議,連副總監也沒有資格參加。這些消息也是公司通報副總監的。”
王曼妮搖頭道。
“那會議的最後結果是什麼?”
他問道。
“公司覺得,您太針對我們公司了,它們絕對不能夠接受。”
“所以?”
“所以,公司希望您能把另一家公司也炸一次,這樣就說明您不是在針對我們公司了。”
王曼妮嚴肅地說道。
???
“好好好,不愧是大都會。”
劉正為公司的腦回路豎起了大拇指。
但仔細一想,確實也沒什麼問題。
雖然他每次都炸這家公司都是事出有因,但公司高層並不知道內情,就算知道也不能確定這是不是隻是障眼法。
而如果劉正能接受它們的要求去炸另一家公司,那就說明雙方目前的敵對隻是巧合,巧合的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家公司和你們公司有仇?”
他問道。
“是的。那家公司的董事長原本是我們公司的股東,後來因為理念衝突自己出去另外開了一家公司。這些年它利用對我們公司的了解,挖走了不少管理層和員工,截胡了很多生意和客戶,給我們公司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王曼妮說道。
“那確實仇挺大的。那你們公司打算給我多少報酬?”
劉正問道。
“如果成功的話,之前的衝突便一筆勾銷,再額外支付給您二十萬的報酬。”
王曼妮說道。
“才二十萬,看不起誰呢?”
那麼大一家公司,談生意至少也得是百萬起吧?
“這隻是最基本的條件,您的完成度越高,報酬就越高。如果能把那家公司的董事長炸死,公司將一次性支付給您五百萬的報酬。”
王曼妮說道。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也不是什麼人都殺的。”
劉正說道。
雖然能當上管理層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善男信女,但大都會本來也不是什麼良善之地。
包括他自己,以現實世界的標準也可以稱得上一句死有餘辜。
所以,如果隻是為了錢,他並不打算給王曼妮的公司賣命。
“明白。公司說,那家公司的寫字樓也同樣有11層。而且和西河中心不一樣,那家公司的寫字樓比較矮,隻有他們一家公司。”
王曼妮說道。
“這樣啊。那倒不是不能炸一下。但我要怎麼進去?”
劉正問道。
“到時候會有混進11樓的人點外賣。”
“嗯,那就行。”
他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單子可以接。
一是王曼妮還得在這個公司混飯吃,能改善關係總是好的,不然劉正到時候還得幫她安排後路。
二是他本來就要送外賣,與其接隨機的單子還不如接公司的單子。
到時候還可以讓公司把送餐時限搞長一點,他還能順便乾點自己的事情。
“兩件事。如果你們公司能答應,我就接下這個單子。”
劉正說道。
“您說。”
“第一件,送餐時限要長,餐品也要高級一點,至少兩個小時。”
“好的,我會跟公司反饋的。”
王曼妮答應了下來。
兩個小時的送餐時限屬實有點長了,不過那個臥底本來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答應。
“第二件,爆炸物由你們公司提供,威力越大越好。”
劉正又說道。
“這這個會留下痕跡,公司恐怕不會滿足您的要求。”
王曼妮有些為難地說道。
大都會公司之間的競爭確實很激烈,下毒、刺殺、火並、械鬥都是家常便飯。
但這些一般都是控製在員工的程度,而且一般也不會自己動手,而是雇傭外麵的人。
像舊城區的幫派分子就經常接這種活。
如果不是因為被那個叛徒搞得實在火大,加上又不知道怎麼妥善處理劉正這個麻煩,王曼妮的公司也不會把打擊麵擴大到對麵的管理層。
“那我不管。我又不是專業的殺手,不給我準備工具我拿什麼殺人。”
他蠻不講理地說道。
“好吧,那我想辦法說服公司。”
王曼妮說道。
“嗯。乾完這一票,你的位置應該應能往上升一點吧?”
劉正問道。
“副總監說,如果我能把這件事促成,升到高級經理應該不是問題。”
王曼妮小聲地說道。
“那就好,你的位置越高,對我就越有用,好好努力吧。”
他滿意地說道。
“嗯嗯,我一定會努力對外賣員先生有用的。”
王曼妮用力點頭。
“還有彆的事嗎?沒有我就掛了。”
“那個,外賣員先生。”
王曼妮小聲叫了一句。
“乾嘛?”
“沒,沒事。”
王曼妮囁嚅道。
“哦。”
劉正掛斷了電話。
他大概知道王曼妮想說什麼,但他不想聽。
他可是要成為外賣王的男人,哪兒來的時間說這些婆婆媽媽的話題。
“你小子有時候比魅魔還魅魔,有時候又比木頭還木頭。”
牛馬忍不住吐槽道。
“所以我都說了我不是嘛,什麼魅魔不魅魔的,都是你們對我的誤解。”
劉正聳了聳肩道。
“呸!”
牛馬遠遠地啐了他一口,口水直接噴出了一道水箭。
“我擋!”
他眼疾觸手快,將觸手旋轉成風擋了下來。
“噫~”
看著觸手上黏糊糊的口水,劉正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哈哈哈,活該,有本事你把觸手剁了啊。”
牛馬大笑道。
“算了,一會兒去極道錢湯順便洗個澡算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以牛馬的德行,他要是真地把觸手剁了,絕對還會接著朝他吐口水。
“嘁。”
牛馬陰謀沒有得逞,又閉上了眼睛假寐。
“哦,對了,忘記把蟲子給織蛛娘了。”
劉正拍了拍腦門,又給織蛛娘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