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門主被那一道雷光逼得連連後退,麵容逐漸扭曲。
滿臉不可置信,他們很久很久沒有見過齊司禮動手。
因此認為二打一絕對有把握,不曾想,他們的想法太過於天真。
隨著二人抵禦這雷光,周圍閣樓儘數被衝垮。
葉涼城壓下窒息感,艱難開口道:“師妹,你想拆了書院嗎?再不救人,那小子就要被打死了。”
聞言齊司禮才冷哼一聲:“先放過你倆,再給我胡言亂語,我不建議除掉你倆。”
話音未落,身形一閃,再次出現已在台上,她纖指一點,一道雷光直衝那人腦門。
頓時鮮血噴射而出,又治好了王宇的手臂。
她轉身麵對台下冷聲道:“我天星書院容不得這種投機取巧之人,誰再敢使這種妖法,這就是下場。”
眾人皆麵露駭然,他們原本以為齊山長隻是阻止比賽,不曾想她直接當場殺了那人。
片刻,見王宇傷口沒什麼大礙了,齊司禮才輕聲囑咐道:“去準備下一場比賽吧,這場不算,看好你,彆讓我失望。”
王宇恭敬行禮:“多謝齊山長,給我這麼多機會!”
齊司禮揮揮手回到高台之上,其實這王宇就是她看重的人。
一年前偶然路過南陽認識了他,順便給他一個書院令。
並且告訴他到了四境就來書院考核,沒想到他竟僅僅用了一年就到四境中期,這讓她很是欣慰。
此時此刻,肖雲朝與何必裂二人滿臉痛苦不堪。
儘管沒有被那雷劈中,卻仿佛五臟六腑移了位。
他們死死地運功壓製體內的驚濤駭浪,突然何必裂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如紙。
反倒是肖雲朝麵色慢慢歸於平靜,同時暗自鬆了口氣。
對此齊司禮視若無睹,依舊自顧自地喝著茶。
心裡卻是想著:“兩個自不量力的老匹夫,再敢惹老娘,看老娘不打死你們倆。”
世人隻知宗師之境,而她十分清楚,哪怕是宗師與宗師之間都是有天差地彆的。
何況是兩個九境,她根本沒有放在眼裡,隻不過是不想做得太難看,否則無人接手天星門和天元門罷了。
這在二人看來是她齊司禮畏懼他倆這小小九境後期,真是可笑至極。
台下學子們紛紛交頭接耳,有覺得齊山長公正無私的,也有覺得她濫用私權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沒上台的學子逐漸減少。
李慕始終沒有等到自己的出場,一旁小嬰不安地詢問道:“少爺,你的簽不會被他們丟了吧!”
要知道李慕沒有好成績,她倆可能就得下山了。
而之前的文試與壓力梯,他的成績都不錯,這次隻要拿到一個名次就好。
隻要能進前一百,就能讓禦竹峰繼續留下。
他自然也就能繼續待在禦竹峰,但這前一百名可不太好進。
況且李慕至今沒有跟四境的人動過手,更何況還有五境的學子。
台上正在打的人是李斯與另一位學子,沒幾個回合那人就被李斯打得四肢斷裂,被人抬了下去。
台下歡呼聲一片,“不愧是將門之後,實力不容小覷!”
“唉,可惜了,要是鎮國將軍還在,估計如今該是一門四將了。”
“不過看這李斯的實力,李家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李斯很是享受地聽著這些溜須拍馬,淡淡道:“各位過獎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