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
山洞外,一老一少在演武,卻見老者一手降龍,一手空明,少年一手大伏魔拳,一手摧堅神爪。
兩人從地上打到天上,不約而同的使用出《金雁功》,淩空直上一丈,在枝丫上一點,身子齊齊拔高丈餘。
過招百餘合後,周伯通躍至地上:
“莊兄弟,自從得你提醒,我方知自己的武功遠勝五絕,所創的分身雙擊的功夫,縱使內力不能增加,但招式確增了一倍。”
“試問五絕武功再強,如何打的過兩個老頑童周伯通,本以為自己武功天下第一,你卻好好的給我上了一課。”
他說到這,不禁揉了揉胸口,很是不理解的道:
“你的武功跟黃老邪的武功路子不一樣也就算了,竟還有一身堪稱是臻入絕頂的橫煉功夫,與你打鬥久了,先是拳頭、胳膊被反震的生疼,再是骨頭、臟腑,幾欲吐血。”
“還好老頑童我功力深厚,也就被震的有些發悶。”
他略顯惆悵的連連搖頭:
“若你不是有這一身橫煉功夫,哪怕你也會《左右互搏術》,說不定你還真打不過我。”
“的確說不準,十幾年以來,你雖對《九陰真經》隻瞧不練,這般就不算違了遺言,但上卷都是道家修練內功的大道,以及拳經劍理,並非克敵製勝的真實功夫。”
“你在將經文翻看得滾瓜爛熟之際,便已無意中學會了上半部的《九陰真經》,如今心無旁騖,勤修苦練十五載,合該你有縱橫天下的武功。”
莊不染負手而立:
“幾日以來,我已演練出下卷經文的諸般武功,想來你已牢記在心,算是徹底學會了《九陰真經》。”
周伯通雙眼睜大,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一臉的懊惱:“我學會了《九陰真經》?!”
莊不染慢條斯理的道: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王重陽死之前留下的遺言乃凡我門下,決不可習練經中武功,以免旁人說我奪經是懷有私心。”
“對啊,沒錯。”周伯通不明所以。
“那你是全真教的道士嗎?”莊不染笑問。
“我和王師哥交情大得很,他沒出家時我們已經是好友,後來他傳我武藝,說我學武學得發了癡,過於執著,不合道家清靜無為的之理,就沒收我入門,而我也樂於不去做什麼道士。”
“所以,你根本沒入全真教的門庭,隻是王重陽的師弟而已,怎麼就學不得《九陰真經》?”
“呃......你這樣說,貌似也沒有錯啊!”
周伯通興奮的翻了個跟頭,開心叫道:
“我又不是王師哥門下的徒弟,怎就學不得經上武功。”
他叉腰大笑:
“哈哈哈,等黃老邪歸島,我跟他好好的打一架,就可以出島到處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