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鬼醫一甩頭發,不屑地說道:“誰說擔心你了,我隻是想看看大慶的皇城長什麼樣子。”
沈紹南無奈地笑了笑,作為名噪一時的鬼醫,他怎麼可能沒來過這大慶的皇城,隻是不願承認自己的那份私心罷了。
馬背上,楊鬼醫從他那裝著全部家當的包袱裡拿出一個酥糖,笑眯眯地遞到沈紹南的手邊。
“徒兒,吃顆糖!”
沈紹南接過那顆糖,麻利地扔到了嘴裡。
“徒兒,甜嗎?”
沈紹南無奈道:“師傅,我們要加快趕路了,大慶的皇城等著你呢!”
沈紹南再一轉身,隻見那飛奔的馬兒拖著師傅,隻留下一個背影。
沈紹南無奈地一笑。
“駕!”
……
靖北王府。
蕭景琰看著沈紹南的來信,威嚴地坐在那裡,即便一言不發,也能讓人感受到周圍的寒氣。
沈紹南已經離開半月有餘,現在來信又說還需一月。
難道這又是在騙自己嗎?這段時間他又開始服用那雪山霧凇茶抑製體內的寒毒,可是效果遠遠不如沈紹南的血。
難不成那沈紹南不想再給他供血,才想出如此拙劣的手段?
看來查沈家軍的案情,也是他編出來的。
他用力地按著身邊的案幾,那案幾發出木頭斷裂的聲音。
另一邊,經過幾日的奔波,沈紹南和楊鬼醫來到了皇城他們商隊租住的小院。
他們一進門就看到了陳吉和商隊的人員都在。
陳吉兩眼發光,笑著迎了上來:“少主,楊鬼醫!”
陳吉看著楊鬼醫那一大包的東西。
“楊鬼醫,您這是把家都搬來了嗎?”
楊鬼醫抱著那一大包東西,不理會他,像是怕有人覬覦一般。
路途勞累,楊鬼醫一到小院便找了個床鋪,仰頭大睡。
“陳吉,最近可還有發現那東西運往西域?”
陳吉隨後將那個包裹嚴實的包裹打開,裡麵是一塊鐵礦石。
將大慶的鐵礦石運往西域,這可是死罪,究竟是誰這麼大膽,膽敢私自倒賣鐵礦?
陳吉神情嚴肅地說道:“隻發現了這一次,我偷偷地留下了一小塊!”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你仔細留意著,但千萬不要暴露自己。”
“是!”
次日一早,沈紹南來到楊鬼醫的房間,看到還在呼呼大睡的師傅。
她輕輕走上前去:“師傅,起床了!”
楊鬼醫翻了個身,繼續睡,完全不理沈紹南。
“師傅,我帶你去看師叔!”
楊鬼醫聽到去看自己的師弟,一骨碌從床上起來,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他立即下床梳洗打扮,他和他的師弟比了一輩子,什麼都要將他比下去,可是師叔卻根本不在意這些東西。
楊鬼醫使儘全力卻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但是依舊不死心還樂在其中,這不又在費儘心思打扮了。
“徒兒,你看這樣行不行?”
楊鬼醫穿著一身靚麗的衣服,頭發不似之前那麼散亂,還在上麵插了一朵花。
“師傅,有點過了!”
楊鬼醫立即皺眉:“你小孩子,懂什麼,”他隨即換了笑臉“師傅是不是比他看起來年輕多了?”
沈紹南點頭附和,確實,師傅的心態比自己都要年輕。
沈紹南回過神不忘叮囑道:“師傅,彆忘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