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又拿起馬鞍翻找起來,可是並沒有發現造成紅鬃馬受傷的凶器。
秦羽若有所思,找不到凶器嗎?
“把黃五和秦立給我找過來,如果他們反抗,就抓起來,不要讓他們跑了。”
秦方帶人去了,時間不大就把黃五和秦立帶來了。
兩個人都沒有反抗,很順從地跟著過來了。
秦羽讓把秦立先帶去一邊,然後問黃五。
“黃五,你是怎麼照料我的馬的,怎麼讓它發了瘋把我摔下來了?”
黃五嚇得跪倒在地上,哭道:“少公爺恕罪,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呀,紅鬃馬平時性格溫厚,從來沒有撂過蹶子。”
“那你知道它怎麼會受傷嗎?”
“受傷?”黃五抬起頭來,一臉的茫然。“怎麼會呢,我平時伺候它比伺候我親爹還小心,不可能讓他受傷的。”
“那個傷口不是你弄的嗎?”秦羽指了指紅鬃馬背上的傷。
黃五這才看到紅鬃馬上的傷口,嚇得他不住地磕頭:“少公爺,那個傷口絕對不是我弄得,我上馬鞍的時候還沒有呢。”
“你說的是實話?”
“當然,小人絕不敢欺騙少公爺。要是小人說謊,讓我全家不得好死。”
秦羽不置可否,又問道:“那你裝上馬鞍之後都有誰接觸過紅鬃馬?”
黃五不假思索地說道:“秦立,我裝上馬鞍之後,就把馬交給了秦立,他說你要騎馬出去。”
秦羽揮了揮手,讓人把黃五帶了下去,把秦立帶了過來。
秦立四十歲左右,長得很憨厚穩重。
見到秦羽之後,很平靜地說道:“少公爺,你把老奴找來有什麼事嗎?”
秦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說道:“紅鬃馬背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秦立向紅鬃馬看了幾眼,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隻是把馬牽到你麵前,至於它受沒受傷我不知道。”
秦羽大喝一聲:“秦立你說謊,就是你把紅鬃馬弄傷的,為的就是害我的性命。你快從實講來。”
秦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臉上沒有任何驚慌。嘴裡麵卻說道:“請少公爺責罰?”
秦羽盯著他看了半天,“你不服?”
“少公爺想處罰我何必找借口呢,你怎麼罰我我都會認。”秦立回答道。
秦羽忽然笑了起來:“你這麼說就是不服,你覺得我沒有找到證據,拿你沒有辦法。”
秦立也跟著笑了起來:“少公爺,捉賊捉贓,你可找到證人和凶器?”
秦羽搖了搖頭。“沒有。”
秦立笑道:“看傷口的位置,應該在馬鞍的正下方。這個位置必須拿起馬鞍才能傷到。我接到馬的時候,馬已經套上了馬鞍。”
“而我牽馬到你的麵前隻用了短短的時間,根本來不及卸下馬鞍,傷了紅鬃馬,然後再把馬鞍裝好。”
“這些我都可以找到證人,所以我根本沒有時間傷害紅鬃馬。”
“少公爺可以處罰我,但是請不要冤枉我。”
秦立侃侃而談,說得不卑不亢。
秦羽聽完,直瞪著秦立,眼睛之中射出殺氣,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果然心思沉穩,認為我奈何不了你。可惜我手上有證據。害我的人我絕不會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