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領著人在巷子周邊找了一遍。
宴明修來的時候,他身上的衣裳已經被汗浸透了。
“找到了嗎?”
“沒有。”宴明澈喘著氣,“肯定是沈念初,她的手機關機了打不通,白綺那個女人,等找到了沈念初,我非得給她個教訓不可。”
知道老宅那邊還等著他們回去,宴明澈將自己的衣裳往宴明修懷裡放,“哥,你先回去,我繼續去找人。”
宴明修後退一步,帶著汗意的衣裳掉落在地,他絲毫沒有遮掩自己的嫌棄,“很臟。”
臟不臟的,宴明澈哪裡有什麼功夫去管這個,著急忙慌的指揮著宴明修帶來的人繼續去找。
林芝若也匆忙跟上。
宴明修站在原地盯了會地上的衣裳,輕嘖一聲,似乎思索了一會兒要不要撿起,最終還是放棄。
站在原地出了會兒神,眉心輕輕蹙起。
沈念初。
昨日剛見過的那個小姑娘。
看著乖巧,可那雙充滿了狡黠和算計的眼睛,卻和乖這個字半點不沾邊。
儘管她已經在儘力讓自己看上去十分無害了。
宴明修身邊少有女人,倒不是因為麻煩,純粹是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
母親則是覺得他不開竅,甚至一度懷疑過他的性取向是否正常,直到確定他對男人並不感興趣才稍稍放了些心。
不過隨著這兩年宴明修的年齡增長,宴母放下不久的心又重新提了起來。
在這個男女之間眼神相對便能直接抱起來啃的世界,宴明修這種行為跟異類有什麼區彆?
以至於這兩年宴母覺得他大抵是病了,有心無力。
於是想方設法的給宴明修遍尋名醫。
看了眼宴明澈跑去的方向,人還沒回來,宴明修有些不耐,剛打算先回去,便見不遠處的台球館二樓上踉踉蹌蹌的跑下來個鼻青臉腫的人。
也不知怎得,平日裡素來不愛多管閒事的宴明修破天荒的邁步走了過去。
剛走到樓下便聽見裡頭噪雜的聲音。
上了樓梯,聲音更加清晰起來。
“錯了錯了,姑奶奶,是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饒了我們這回。”
小巷子那雖說也夠偏僻,但時不時的也會路過個人,萬一嚇到彆人也不太妥。
於是沈念初很是善良的瑟瑟縮縮的跟著小混混們來到了這個台球館。
台球館是領頭的黃毛開的,一群人算盤打的很精,門一關,沈念初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能救她。
小混混接了個電話,對那頭的叮囑連連點頭,“放心寶貝,今天這教訓保管讓她吃夠,上次有臭小子過來搗亂,這回好,門一關,誰都進不來。”
“嗯呐,一會兒就給寶寶都錄下來,回頭你慢慢欣賞,到時候把她送去五黑門,咱們還能賺上一筆。”
沈念初聽的牙酸,朝著其中一個混混勾了勾手指,“趕時間,誰先來?”
“嘿嘿嘿,大哥,這妞還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放心,哥幾個保管讓你樂不思蜀。”
“還真彆說,這妞怎麼感覺比上回順眼了不少,大哥,要不我先來吧,我這都忍不住了。”
“出息!”黃毛踢了他一腳,施施然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朝那小弟抬了抬下頜,“瞧你那猴急樣,去吧。”
小弟迫不及待地朝沈念初走過來,手已經放到了褲子上,解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