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誰?經過姑奶奶的同意了嗎?”
嬌糯清甜的女聲響起,像是雲南最纏綿的風,縈繞在心間緩解了心中的恐懼。
“謝依依!”他朝著門外看去,一道纖細的身影越來越近。
啪!
空氣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了一樣,隨之而來的是門外吹的呼呼的聲音,眾人你推我爬的朝著外麵跑去。
謝依依快步上前,一手掀開程玲,一手一巴掌打在‘白永’臉上!
“死老頭,就這麼迫不及待!不再裝一會?”
幸好,趕上了。
剛才她在車內就看見白家房間烏雲密布,原以為這個老鬼會再演一演結果這麼快就暴露原型了。
人都跑的差不多了,為了防止亂傳,他攔住進來的陳廳推了出去。
他跑到程玲身邊將嚇得三魂丟了二魄的她扶起來。
“這是謝小姐,她一定能救表哥的。”
程玲看向她。、
一身不知道多年前的起鄒的衣服,巴掌大的小臉上透著稚嫩,額頭上甚至還有一紗布包著。
沒開玩笑嗎?
但想到她剛才的表現,她還是點頭退到一邊。
床上的‘白永’恢複原樣,滿頭大汗,臉頰血紅無時無刻的不在流著血,氣息亂而急。
哪怕他被綁成了粽子模樣也擋不住渾身的顫抖。
是害怕,深入骨髓的恐懼。
謝依依眯眼,微微仰頭看見了幾乎包圍整個頭的血紅氣體。
那團血紅氣體中還隱隱出現被蛆蟲包滿的雙眼。
“難不怪你這麼著急,你也等不了多久了啊!”
謝依依歎口氣。
一邊的白止和程玲大氣都不敢喘。
什麼是你?什麼是他?
難道說?
“謝小姐,你是說我家先生身上有其他人?"
“聰明!”
程玲覺得荒謬至極但又找不到任何反駁,剛才白永的變化簡直不像是個人!
“我讓你準備的槐木呢?”
在白止離開前,謝依依讓他回去準備一些木頭,越多越好。
“這裡!”白止連忙指著牆邊的一堆。
“這些都是上好的槐木!這個是我特意在老宅老槐樹上鋸下來的最大的一根。”
“槐木嗎?這是我出嫁前父母專門給我定做的千年槐木做的梳妝台,能用嗎?”
謝依依朝著程玲笑笑,“夫人梳妝台還是自己留著吧,我要是用了你可是會後悔的。”
倒時要是被嚇到了,這就是她的不對了。
程玲剛要開口。
“解開。”謝依依開口,“捆得太緊小心窒息。”
“不能!他會傷害自己的,還有剛才……”程玲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像是為了驗證真實性,白永疼的再次撕心裂肺的吼叫起來,全身都在不停掙紮。
“解開。”謝依依還是重複。
程玲看了一眼白止,白止一咬牙上前全都解開。
“啊!!”
剛解開的一瞬間,白永再次冒出剛才的模樣揮舞著雙手朝著腦袋進攻!
要炸開了!
謝依依一把抓住他,伸手在他臉上拍了一下。
“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