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昭是打聽了幾個人才知曉戶部尚書府坐落在京城何處,眼前著從前麵的街口拐過去不遠就到了,突然一輛馬車從接口處拐了過來。
蕭昭心咯噔一下,站在路邊停下了腳步。
馬車緩緩停下,李寒鬆打開窗戶盈滿笑容,“上車吧。”
蕭昭沒敢拒絕,上了馬車。
車門剛關上,李寒鬆大手一撈便將他帶到了懷裡,輕輕的捏著他的手笑著問,“是來接我的?看來那晚教訓你教訓的很不錯,你都變乖了。”
蕭昭低著頭不說話,李寒鬆卻不覺得不開心,反而就喜歡他這副不情不願又逃不走的樣子。
“以後不用來接我了,討好我有很多種辦法,不一定要用這種。”
“隻要你乖乖的,我日後不會再那麼懲罰你的。”
他如今在北衙禁軍當差,從北衙回府勢必要經過戶部尚書府。否則從另一條路回去,要繞上好大一圈。
他不希望蕭昭和戶部尚書府扯上什麼關係,不想他和喬家扯上什麼關係。
隻要儘快的迎娶新婦入門,父親母親就不會多管著自己後院的事兒了。
馬車突然急停,李寒鬆臉色微變沉聲質問,“發生什麼事兒了?!”
片刻後馬夫打開了一條縫隙,“這條路並不寬,有輛馬車強行超過了咱們,小的為了避免撞上沒辦法才急停,公子恕罪。”
李寒鬆自從中了武狀元可謂是風光無限,誰見著他不給他麵子?
到底是什麼人?
“去攔住那輛馬車!”
馬夫又道:“公子,那、那輛馬車是戶部尚書府的。”
言外之意,忠武將軍府得罪不起。
蕭昭眸色微亮,餘光掃了一眼李寒鬆略顯陰沉的臉色,沒開口說一個字。
李寒鬆煩躁道:“罷了,不與他們一般見識,回府。”
而前麵那輛馬車是一輛空車,從前麵的路口拐過去之後又從另一條路回了尚書府。
就像出去一趟,專門為了給李寒鬆添堵一樣。
翌日,李寒鬆休沐。按照慣例帶著蕭昭大搖大擺的出了門去了明月樓吃酒,不怕彆人懷疑什麼,他見著誰都會介紹蕭昭是他的客卿。
李寒鬆生的硬朗身軀魁梧,不說他是斷袖誰又能想到這兩人夜夜睡在同一張床上呢?
“李公子,咱們正好剩下最後一個雅間.....”
接下來要說的話在看見門口喬挽顏的到來後頓時收了回去,連忙走上前熱情道,“二小姐今日得空來了!”
喬挽顏微微頷首,“可還有雅間?我今日請了朋友。”
掌櫃連連點頭,“有的有的,還剩下最後一間。不過.....不過李公子是先來的,這......”
掌櫃兩邊都不敢得罪,在這京中做買賣,隨隨便便得罪一個都容易讓酒樓關門大吉。
眼下喬二小姐是明月樓的金疙瘩,但誰能保證李公子來找明月樓的麻煩,二小姐就會仗義出手呢?
既然他夾在中間不好做人,不如將麻煩拋出去。
喬挽顏看向李寒鬆無視了她身邊的蕭昭。
“喬二小姐?這倒是巧了,說起來日後我們還是親戚呢,竟然在這兒碰見了。”
李寒鬆暗自打量了一眼喬挽顏,美,美的一點瑕疵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