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兩個多月前,我對你們說的話嗎?”
【你們可以欺負我,我也可以要你們的命,我一命換三命,賺了,要不要試試?】
想到她說的話,以及當初她拿刀抵著她們後腰時那徹骨的冰冷,三個女生都嚇哭了。
在沈曼的逼迫下,她們隻能像待宰的羔羊,一步一步走進廁所,用沈曼的洗漱用品刷牙、洗頭、洗澡,最後用那條臭烘烘、沾滿汙垢的毛巾擦乾身體。
沈曼全程麵帶微笑,那笑容卻沒有一絲溫度,“這才對嘛。”
知道為什麼毒蛇要長毒牙嗎?
因為有些東西,光靠躲是躲不掉的。
沈曼在心裡冷笑著,隨後心想:看樣子,今天晚上還需去星耀酒吧蹲那個開著邁巴赫的男人。
錢,可真是個好東西。
可惜,她沒有。
那就隻能從臭男人身上搞嘍。
她對此,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海城第一人民醫院的走廊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李特助開著車,一路疾馳來到這裡,他換上一身潔白的白大褂,臉上戴著藍色的口罩,隻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大步走進林致遠所在的病房。
林致遠正靠在病床上,見是醫生進來,隻以為是例行給他檢查身體的,便隨意地看了一眼。
他又繼續低頭在手機上和院長沈婉柔眉來眼去地調情,嘴角還掛著一絲猥瑣的笑。
李特助看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一步一步走到林致遠麵前,沒有絲毫猶豫,猛地把手裡事先準備好的臭襪子,狠狠地塞進了他的嘴裡。
林父大驚失色,眼睛瞪得滾圓,剛要伸手把嘴裡的襪子揪出來,雙手卻被李特助如鉗子般的大手緊緊抓住,緊接著,“哢嚓”兩聲,生生給他扯脫臼。
“唔——”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襲來,疼得林父差點昏過去,他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
李特助卻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對著林父的臉就是一頓暴打。
林父才被接好的腿,也在這瘋狂的攻擊下被再次打斷,骨頭斷裂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林父在劇痛中掙紮了幾下,最終直接疼死過去,身體軟綿綿地癱倒在床上。
出了這口惡氣,李特助隻覺得神清氣爽,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他長舒一口氣,一回頭,就看到陸瑾修站在門口,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你太衝動了,病房有監控。”陸瑾修皺著眉頭。
李特助挑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羈,“所以,陸醫生準備怎麼做?”
陸瑾修看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林父,“你快走,監控我會處理。”
李特助走到他身邊,拍了下他的肩膀,“夠意思,晚上請你喝酒。”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海城的夜晚熱鬨非凡。
李特助與陸瑾修在酒吧喝的天昏地暗。
李特助喝這麼多,完全是被林家人氣的睡不著。
陸瑾修則是因為自己以前對林淺太惡劣,每每想起那些尖酸刻薄的話語和行為,都覺得自己是個大傻B,丟人丟到了極點,滿心的愧疚也隻能在這酒精中慢慢消解。
也不知喝了多久,李特助一身酒氣,不過還有意識。
陸瑾修的酒量就沒他好,這會兒已經醉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李特助搖搖晃晃地向外走,卻不知道沈曼早已在酒吧的角落裡盯著他們兩個看了很久。
見他走了,沈曼眼神一冷,走到陸瑾修麵前。
陸瑾修她是認識的,和林彥書是好朋友,沒少嘲諷淺淺姐。
沈曼想到這裡,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冒了起來,她揚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啪”的一聲,一巴掌就把陸瑾修的臉打腫了。
打完人,她冷哼一聲,扭頭就去追李特助。
在她看來,能和陸瑾修成為朋友,那麼他肯定也是林彥書的朋友。
這些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酒吧外。
沈曼看到李特助難受的扯鬆領帶,摘下金絲框眼睛,坐在路邊吹冷風。
說實話,這人長得很好看,斯斯文文的。
是她喜歡“玩”的類型。
她走到他麵前,將手裡的傘遞過去,聲音小心翼翼,那樣子就像個不諳世事的純情少女。
“先生,您的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