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覺得上次沒能讓她成功陪酒,丟了麵子,於是在商場裡,幾個人強拉硬拽,將她拖進了男廁所,想要好好教訓她一頓。
結果被她用蝴蝶刀捅了,不僅如此,她還將他們的頭按進馬桶,灌了一肚子的馬桶水,又拿起拖廁所的拖把,將他們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
打完人後,沈曼拍了拍手,瀟灑地走了,留下幾個狼狽不堪的男人在廁所裡叫苦不迭。
可第二天,這幾個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居然查到了她的學校和名字。
並威脅她,如果不到酒吧陪酒,就讓她在海城混不下去。
於是,他們第三次在酒吧碰麵。
包廂內,奢華的茶幾上擺滿了酒,陸瑾年等人指著酒瓶子,一臉得意地說:“隻要你把這五十瓶酒全部喝光,我們之前的賬就一筆勾銷。”
他們以為沈曼會害怕,會妥協,可他們根本不了解沈曼。
沈曼是個瘋子。
當這些渣渣威脅她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和他們玩命的準備。
所以,酒是不可能喝的。
在那幾個人沒反應過來前,沈曼就掄起酒瓶子給他們開了瓢。
打的他們滿頭是血,還掏出蝴蝶刀,逼著他們把剩下的酒全都喝了。
“記住,我可不是嚇大的。”
“我今天敢打你們,明天就敢殺你們,你們可以報警抓我,但我奉勸你們做好我出獄後殺你們全家的準備。”
沈曼並不知道,這幾個男人都是海城豪門家的公子哥,平日裡橫行霸道,隻有他們欺負彆人的份,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被人欺負,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有錢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死。
而沈曼,最不怕的就是死。
被沈曼狠狠暴打了兩次,並受到死亡威脅後,這三位公子哥瞬間消B停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受虐傾向,這三個人對沈曼竟是又怕又崇拜,隻覺得這個女人瘋批煞神的性子簡直帥到了極點。
他們在私下討論沈曼時,都不由自主地尊稱為“曼姐”。
此刻,沈曼看著眼前的陸瑾年,神色平靜地掏出蝴蝶刀,在修長漂亮的指尖優雅地轉動著,冷冷地問道:“找事?找死?”
陸瑾年見狀,全身一抖。
說實話,他對沈曼是又愛又恨。
愛她那張清冷如霜的臉,;恨她一言不合就動手的火爆性子。
雖然她打人的樣子帥得讓人移不開眼,卻也著實讓人招架不住。
奈何這麼豪爽又特彆的女人,他陸二少還是第一次遇到,比起以前那些隻會討好他的女人,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征服起來,絕對帶勁!
他賠笑道:“曼姐真會開玩笑,我就是見你一個人站在路邊,所以好心想要送你一程。”
“是嗎?”蝴蝶刀在她指尖轉動得更快了,反射出一道道冰冷的光。
陸瑾年看到那把寒光凜冽的刀子,隻覺得頭皮發麻,忍不住身子一涼:“是、是啊。”
沈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麼?不打算讓我陪酒了?”
陸瑾年咽了口唾沫,他哪敢啊,這女人的凶殘他見識過了,實在不好惹。
他家那麼有錢,每天吃喝玩樂的生活他還沒享受夠呢,可不想死。
沈曼見他一臉小心翼翼、驚恐萬分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隨後,不緊不慢地把蝴蝶刀收了起來。
陸瑾年見她收起了刀,心中稍微鬆了口氣,“曼姐,你現在要去哪?”
沈曼微微挑眉,目光如同一把銳利的刀子,在他臉上掃過,似乎在判斷他話裡的真假。
片刻後,她才淡淡地開口:“那就送我回學校吧。”
陸瑾年連忙為她拉開車門,沈曼正要上車,突然,一輛黑色邁巴赫突然停在了他們麵前。
車門被用力推開,一個男人從車上衝了下來,幾步上前,一把將沈曼拉到身後,然後,毫不猶豫地一拳朝著陸瑾年的臉上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