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梧見蛇焱不聽自己的話,好看的眉頭一皺,眼裡都是不讚同。
這準備冬天了,洞裡那麼冷,他坐在地上得多冷。
而且他尾巴上的鱗片都沒有了,地上那麼臟,都是細菌。
要是感染了怎麼辦?
鳳梧再次嚴肅的叫住了蛇焱,“蛇焱過來!”
“地上那麼臟,都是細菌,你傷口會感染的。”
蛇焱聽到鳳梧這麼嚴肅的叫著自己的名字,心裡下意識的害怕,但還是堅定的搖頭。
“不用,我坐這裡就好。”
獸夫不聽話,鳳梧很生氣。
蛇焱這是完全不把自己的身體健康放在眼裡。
她張口就想給蛇焱說道說道,腦子裡突然閃過原身惡狠狠的對六個獸夫說,這獸皮隻有兔月有資格睡,你們這些凶狠的食肉獸人不能睡!
要是讓我發現你們誰偷偷睡在獸皮床上,我就打死你們!
鳳梧頓時明白為什麼蛇焱死也不過來了,規矩是“原身”定的。
要是他違反了,原身肯定會打他。
可她又不是原身,自然不會打他。
可這些蛇焱不知道啊,他可憐兮兮的縮在一邊,安安靜靜的不說話。
鳳梧看到這,心裡微微一疼,她撐著虛弱的身子緩緩朝蛇焱走去。
蛇焱看到鳳梧朝自己走來,下意識的縮緊了身子。
因為他不聽話,壞雌性又要打他嗎?
他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預想中的鞭子並沒有朝他身上落下。
他顫抖著睫毛,緩緩的睜開眼睛。
一雙修長潔白的小手出現在他的麵前,壞雌性聲音溫柔,臉上帶著笑。
她說,“蛇焱地上又臟又冷,跟我去獸皮床上坐。”
也許是壞雌性笑得太溫柔了,也許是壞雌性長得太好看了。
又或者想到自己的雌主是第一次對自己這麼好,他有點感動。
等他回過神,自己的手自己放在了壞雌性的手上。
她的手很軟,牽著他的手坐在了柔軟的獸皮床上。
屁股坐下的瞬間,他這才回過神來。
剛剛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鬼迷心竅的和壞雌性坐在了獸皮床上。
要是壞雌性等下說他破壞了規矩,要打他怎麼辦。
他現在身上的鱗片幾乎都要被拔光了,身上沒有什麼防禦能力,要是壞雌性打他,他真的會死!
想到這,他渾身僵硬。
他怎麼就被壞雌性給騙到了呢!
鳳梧看得出他的不自在,輕聲開口。
“我之前說不讓你們睡獸皮床的事作廢,獸皮是你們狩獵回來的,你們自然能睡。”
鳳梧的這些話絲毫沒有讓蛇焱放鬆下來,反而把身子繃得緊緊的。
屁股下溫暖的獸皮也變得滾燙了起來,讓他坐立難安。
鳳梧繼續開口,“蛇焱,我能看看你的尾巴嗎?”
鳳梧的話落下,蛇焱漂亮的紫色眸子就變成了危險的豎狀。
他防備的看著鳳梧,以為鳳梧又想拔自己的鱗片。
他就知道,壞雌性對他怎麼好,肯定不安好心。
她隻會對兔月那種食草獸人好,對他們食肉獸人不可能這麼好。
她最討厭的就是食肉獸人了。
想到這,蛇焱就紅了眼眶。
沒有那個雄性不期待自己的雌主愛著自己。
要是壞雌性一直壞下去,對每個雄性都一樣,他都不會這麼難過。
可她偏偏對兔月不一樣,對兔月有求必求。
他能睡獸皮床,還不用去狩獵,也不用逗壞雌性開心。
他甚至還會對壞雌性大喊大叫,罵壞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