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壞雌性很寵著他,兔月惹了她生氣,她舍不得打兔月,就拿他們出氣。
尤其是他,壞雌性最不喜歡他了。
就因為他是冷血的蛇獸人,寒冬日要冬眠,不能照顧她,她就不喜歡自己。
可,明明他和兔月都是她的獸夫啊!
他還跟了壞雌性這麼久,她都沒有對自己像兔月這麼好過!
也許是剛剛的壞雌性說話太溫柔,他有些委屈,眼淚“吧嗒吧嗒”的就落了下來。
鳳梧見自己把蛇焱惹哭了,都傻眼了,她什麼也沒有做啊。
美男落淚,楚楚可憐。
鳳梧伸出白嫩的小手給蛇焱擦去眼淚,“你彆哭啊,我錯了。”
“我以後都不拔你鱗片了,是我混蛋!”
蛇焱一聽,眼淚流得更凶了。
鳳梧看著越擦越多的眼淚,有些手足無措。
“你彆哭了,你要是不想給我看你尾巴,我就不看了好不好。”
蛇焱淚眼汪汪的看著鳳梧,什麼話都不說,眼淚一直流。
鳳梧擦乾了,又流出來。
鳳梧都要絕望了,她忍不住開口道:“你再哭,整個獸世大陸都要被你眼淚給淹了。”
這下蛇焱終於不哭了,但是眼睛紅紅的。
鳳梧見他不哭了,終於鬆了口氣。
總算不哭了,她擦眼淚都擦累了。
她坐在獸皮上,輕輕的歎了口氣。
心好累,原身死了倒是一了百了,留下的爛賬都要她來賠罪。
“哎。”
鳳梧歎了口氣,有點不開心。
蛇焱一直在觀察著鳳梧,看見她不開心,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難受了一下。
他彆扭的開口,“你真想看我尾巴?”
鳳梧點點頭,“我想看看你傷得嚴不嚴重。”
“唰”的一下,一條黑色的上麵還帶著少許黑色的鱗片出現在鳳梧的麵前。
鳳梧用手輕輕摸著麵前幾乎被拔光鱗片的尾巴,眼裡都是心疼,“對不起蛇焱,你一定很疼吧。”
蛇焱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鳳梧想看自己的尾巴,他就把尾巴變出來給她看。
變出來後,他又後悔了。
要是她再想拔自己的鱗片怎麼辦?
可後悔也沒有用了,壞雌性已經摸上了自己的尾巴。
他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反而傳來了癢意。
他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縮了縮尾巴。
他朝鳳梧看去,就看到了她眼裡的心疼和愧疚。
她對自己道歉了!
她可是高貴的雌性,可以為所欲為不用對自己道歉。
可她不僅道歉了,還心疼他。
這個認知讓他心裡暖暖的,心跳加速。
明明他對自己的雌主已經沒有期望了的。
明明他的心已經死了,為什麼如今他的心又跳動了起來。
他覺得委屈,又想哭了。
他想說不疼的,但開口卻變成了彆的。
他聽見自己啞著嗓子開口,“疼!很疼!”
“明明我也是你的獸夫,你為什麼隻喜歡兔月。”
說完,他都覺得自己奇怪。
為什麼他把自己心裡話說了出來。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雌性溫柔帶著愧疚的聲音響起,讓蛇焱的心跳越跳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