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衙前朱砂影_默劍長生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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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衙前朱砂影(2 / 2)

在直道的左側,是一片古樸的磚石建築,那便是捕快房建築群落,青灰色的牆麵在晨光下顯得莊嚴肅穆,幾扇雕花窗戶整齊排列,透著幾分沉穩。

直道的右側,則是牢房建築群落,厚實的牆壁、狹小的窗戶,隱隱散發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沈默和張鐵牛穿過右側側門後,便踏上了這條直道。一路上,沈默好奇地打量著兩旁的建築。

此時,從捕快房那邊傳來陣陣喊殺聲,原來是捕快們正在演武場進行日常訓練。而牢房那邊,則顯得格外安靜,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鐵鏈晃動的聲響。

沒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武事差遣房。

值班捕快從櫃子裡拿出一塊木牌和一套捕快臨時衣服,又轉身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個包裹,遞給沈默。“這裡麵是咱們捕快當差的一應行頭,可彆小瞧了這些物件,關鍵時候能派上大用場。”值班捕快說道。

沈默接過,感覺包裹沉甸甸的,打開一看,裡麵有一把單刀,刀身修長,刃口鋒利,寒光閃爍,刀柄纏著黑色的皮革,搭配著同樣材質的刀鞘,刀鞘上簡單雕刻著幾道古樸的紋路,既實用又不失美觀,掛在腰間十分稱手。

還有一條質地堅韌的牛皮索,繩身紋路緊密,是用特殊工藝編製而成,不僅耐磨,關鍵時刻還能用來攀爬、捆綁犯人等,在古代捕快行當裡,這繩索可是不可或缺的工具。

另外,還有一個特製的火折子,防水防風,方便在各種環境下使用。

沈默看到這把刀,心中湧起一股彆樣的感覺,手指輕輕撫過刀身,仿佛能感受到它曆經磨礪的滄桑,這刀似乎承載著捕快們維護正義的使命,此刻就要由自己來傳承。

沈默接過木牌,隻見木牌質地堅硬,入手沉甸甸的,上麵刻著古樸的雲雷紋,紋路深邃,仿佛藏著歲月的秘密。

張鐵牛在一旁看著,指了指木牌,說道:“瞧見沒,這木牌可不能弄丟了,多少人想進縣衙當捕快還沒這機會呢。”

沈默又拿起那套捕快服,黑色的粗布材質,雖然樣式簡單,但穿在身上卻有一種彆樣的威嚴。領口和袖口鑲著的深色邊,像是給這件衣服增添了幾分硬朗。胸口處繡著的銀色“捕”字,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

張鐵牛催促道:“趕緊換上,一會兒還有任務呢。咱壬組這次可得好好乾,彆給王頭他們丟臉。”

沈默迅速換好衣服,將木牌小心地掛在腰間,把當差行頭的包裹妥善背好,那把刀被他緊緊綁在腰間,仿佛給自己增添了幾分底氣。

隨後,兩人原路返回,朝著捕快房走去。

一到捕快房外的演武場,便能感受到一股熱烈而緊張的氛圍。

演武場寬闊平坦,由大塊的石板鋪就,地麵被磨得光滑發亮,那是無數次演練留下的痕跡。場地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兵器架,刀槍劍戟在日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一旁還放置著巨大的石鎖和沙袋,上麵布滿了斑駁的印記,見證著捕快們的刻苦訓練。

四周的圍牆上,張貼著一些激勵的標語,時刻提醒著捕快們肩負的責任。

此時,演武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木牌捕快。他們有的在兩兩對練,切磋武藝,喊殺聲此起彼伏;有的則在獨自練習基本功,紮馬步、練拳腳,一招一式都全神貫注。

陳二娃今年十七歲,身材瘦小,尖臉上一雙眼睛滴溜溜亂轉,透著一股狡黠勁兒,正和同伴比劃著,身形靈活,卻稍顯稚嫩;周大力剛滿二十歲,身材壯實,滿臉絡腮胡,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像小山丘一樣,他揮舞著手中的樸刀,虎虎生風,每一刀都帶著十足的力道;還有李小花,芳齡十八,身形嬌小,眼神靈動,一頭利落短發,總是身著乾淨勁裝,她正站在一旁,仔細觀察著其他人的訓練,不時微微點頭,似乎在琢磨著什麼。

辰時剛過,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率先出現在眾人視野中的是王猛。

他已年近四十,體型壯碩如棕熊,身高足有六尺開外,肩寬背厚,每一步落下,地麵都似要被踏出個坑來。身上的捕快服被他那壯實的肌肉撐得緊緊的,仿佛隨時都會被撐破。

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從眼角斜斜延伸到下巴,恰似一條蟄伏的蜈蚣,愈發襯出他的凶悍之氣。他目光如炬,銳利地掃視著演武場上的眾人。

作為接沈默父親沈青陽班的老捕快,王猛在縣衙素有威望,所到之處,木牌捕快們紛紛投來敬畏的目光,原本喧鬨的對練聲都不自覺小了幾分。

王猛大步流星地穿過演武場,徑直朝著捕快房走去,那氣勢好似一陣狂風,所經之處,空氣都為之震動。

緊接著,李逸風走來。他年方二十二,身形修長,動作輕盈,腰間細長佩劍的藍色寶石幽光閃爍,渾身透著靈動,不緊不慢地朝著捕快房走去。

隨後,錢貴慢悠悠現身。他三十出頭,身材中等、微微發福,臉上掛著看似和善卻不達眼底的笑容,眼神閃爍,一邊走一邊整理袖口,還不時回頭張望,透著古怪,朝著捕快房走去。

在錢貴之後,孫海峰穩步走來。他同樣三十多歲,中等身材、身形矯健,步伐沉穩,眼神深邃銳利,穿著整潔的舊捕快服,腰間環首刀樸素卻乾練,平靜地走向捕快房。

當路過沈默身邊時,王猛腳步一頓,轉過頭來,目光落在沈默身上,臉上難得地露出一絲笑意,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前輩對晚輩的關懷,說道:“小子,好好乾!你父親是條漢子,你可不能丟了他的臉。”沈默連忙點頭,心中湧起一股暖意。

就在這時,錢貴也走了過來,他臉上依舊掛著那副招牌式的笑容,主動打招呼道:“小沈啊,你剛入縣衙,往後可得多學著點。”說著,他還親切地拍了拍沈默的肩膀。

隨著他靠近,一股淡淡的朱砂氣味鑽進了沈默的鼻腔。在這滿是汗漬與塵土味道的演武場上,這股朱砂味顯得格外突兀。

沈默心中一驚,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錢貴,隻見他眼神閃爍,看似在與自己交談,實則時不時地飄向門口,仿佛在等待著某個至關重要的信號。

沈默禮貌性地笑了笑,回應道:“錢捕快,往後還得多仰仗您。”可在心裡,他卻更加篤定,錢貴的一舉一動都透著古怪,此人定不簡單,往後行事,自己得格外留意。

四位鐵牌捕快進入捕快房後,演武場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木牌捕快們表麵上繼續著訓練,但時不時地會朝捕快房的方向投去好奇的目光,大家都在猜測裡麵在進行什麼重要的討論。

縣衙目前總共十個捕快,此刻有六個在十裡八鄉奔波忙碌著,燕捕快也在其中。

燕捕快與沈默父親沈青陽生前在縣衙共事,沈青陽品性高潔,從不與蠅營狗苟之輩同流合汙,整個縣衙裡,也隻有燕捕快與他真心交好。

他們一同處理過諸多棘手的案子,在查案過程中相互扶持、彼此信任,建立了深厚的情誼。

小時候,沈默沒少受燕捕快的照顧,燕捕快每次到家裡做客,總會給他帶些小玩意兒,或是街邊的糖人兒,或是好玩的小木雕,閒暇時還教他拳腳功夫和為人處世的道理。

隻是如今燕捕快在外奔波,沈默無緣在這縣衙初見時與他碰麵。

就在眾人都在暗自揣測時,又一陣腳步聲傳來。這次,是捕頭趙震天。

他身形高大,氣勢威嚴,年近五旬,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眼神中透著久經沙場的銳利與沉穩。他穿著一身洗得有些褪色卻依舊整潔的捕快服,腰間佩著一把長刀,刀鞘上的裝飾雖不華麗,卻散發著一股曆經歲月的古樸氣息。

趙震天的到來,讓整個演武場的氣氛瞬間凝重起來,原本還在小聲交談的捕快們瞬間閉上了嘴,站得筆直,眼神中滿是敬重。

沈默站在演武場中,目光緊緊追隨著趙震天的身影。趙震天那沉穩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沈默的心弦之上。他身上散發的氣場,讓沈默深知眼前這位捕快頭定是曆經無數風雨,才能在舉手投足間有這般威嚴。

趙震天走進捕快房後,演武場上的氣氛莫名變得有些壓抑,眾人都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似乎在等待著什麼重大消息。

沈默心中滿是好奇,伸長脖子,試圖透過那扇緊閉的門,窺探房內的情況,可除了偶爾傳來幾句模糊不清的話語,他一無所獲。

就在沈默滿心焦急之時,捕快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王猛那壯碩的身軀率先擠了出來,他如同一隻下山的猛虎,每一步都震得地麵微微發顫。

隻見王猛站在演武場中央,目光如鷹隼般銳利,迅速掃過一眾木牌捕快,隨後扯著嗓子大聲喝道:“壬組的,都給我聽好了,帶上家夥,準備出發!”那聲音洪亮得好似洪鐘鳴響,在演武場上空久久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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