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插足_出宮第四年,清冷攝政王夜夜求複合_思兔閱讀 

第一卷 第2章 插足(1 / 1)

蘇民安拉緊棉被,瑟縮著,將沈正林和苒兒的名字深藏在心底,怔怔的勇敢的凝視著他,“是你。”

“什麼?”

“我第一個男人,是你。薑元末。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

就在這間臥寢,就在這張並不奢華的木床上,他在她及笄那個初冬午後,將正在蕩秋千的她抱回臥寢,據為己有,那個狂亂的夜晚,他們隻有彼此和漫天的星星。

而今星星還在,卻沒有了‘他們’。

薑元末突然覺得頭有些作痛,他用手按住額心兩側,有些破碎的畫麵從腦海劃過,那青澀的女孩兒在他身下小聲求饒著,那張初嘗人事梨花帶雨的小臉與蘇民安此刻的恬美的麵龐重疊起來,“本王怎麼...一時竟忘了。”

“政敵見你複寵並出了冷宮,又在陝西立下軍功,大敗敵軍,深受忌憚,於是坐不住,便對你下了毒。身子不適,一時不察也是有的。”蘇民安說著,便穿起衣衫,從衣袖拿出賢妃交給她的解藥,“快些用藥吧,用了藥,三個月就會毒清了。”

據賢妃說,中毒後,薑元末醒來見不到蘇民安的人,便暴怒至極,命人掘地三尺也要將他曾憎恨多年的蘇民安找出來,根本就不肯配合賢妃用藥。

蘇民安想,毒清後,他便會發現素來高傲,將她棄如敝履的他,做了多麼可笑的一件事情,竟將被他送人的妾,禁錮在身邊。不知又會如何向那位正宮女主人解釋呢。

但,與她蘇民安無關。

毒清後,賢妃娘娘便會放了沈正林和沈苒,她會和丈夫兒子離開京城,如沒有來過一樣。

薑元末看了眼蘇民安手中的瓷瓶,那兩根嫩白的手指,捏著青色瓷瓶分外養眼,他竟又渴望了起來,要不夠她,怎麼好像幾年沒有碰過了似的,明明應該才幾日不見而已。

“喂我吃藥。”薑元末躺在蘇民安的大腿上,用手環住蘇民安的腰肢,嗅著她乾淨的氣息,那煩躁的心境逐漸平複下來。

蘇民安用手指捏出一粒丸藥,遞到薑元末的唇畔。

薑元末說,“用嘴巴喂我。”

蘇民安聽話的將丸藥咬在齒間,喂著喂著,被位高權重的前夫又欺在了身下,就如他還深愛著她,小彆勝新婚似的。

清早進的臥寢,下午薑元末睡下後,她出來的。

來到賢妃居所,賢妃和薑元末的妻子花南薇正坐在堂中等待著。

花南薇看見蘇民安頸項上,哪怕已經很明顯的往上拉了衣領,也很輕易可以看見的吻痕,袖底的手猛地收緊,怪不得侍奉王爺服藥需要用三個時辰,這蘇民安是慣會以色侍君的。

醋意升了起來,花南薇有禮道:“勞煩妹妹你大老遠從揚州來一趟。膝蓋上舊疾可是作痛了?前幾年鬨刺客,爺隻顧著來救我,卻把妹妹疏忽了,叫那刺客往妹妹雙腿斬了一劍,險些...”

說著,不忍往下繼續說。

蘇民安哪裡不知她打算說什麼,險些齊雙膝斬斷,血淋淋的。

蘇民安明顯感覺到花南薇的敵意,這位勝利者,在宣示著她女主人的地位,她雙膝的舊疾,提來是嘲笑她曾經的被放棄罷了,“舊疾已經不痛了,爺方才待我和善,並未刁難。”

如今吃醋難受的並不是蘇民安。過去的那些過往,已經不能再傷害到她了。

她是來救夫、兒的,不是來爭風吃醋的。

不痛不癢的一句話,倒使花南薇抿了唇,王爺素來寡淡,忙於政務不耽於男女之事,如何將蘇民安的頸項折磨成這樣青一塊紫一塊,未免太不冷靜了。

想來不過是中毒罷了,毒清了以後,爺哪裡還記得貪財自私的蘇民安是誰。當時的刺客,倒該毀了這張漂亮的小臉,免得她再度誘惑傷害王爺,插足旁人感情。

賢妃娘娘待關係親好的昔日姊妹寒暄罷,把蘇民安的手拉住,切入正題,“孩子,藥可讓末兒吃下了?”

“吃下了。”蘇民安說。

“好,太好了。如今末兒的毒需得速速的解去,姑蘇大旱餓死多少人,朝中諸事都不能掉以輕心。”賢妃拍了拍蘇民安的手,頗有些自責,“按說,你在冷宮服侍我十年,咱娘兒倆情同母女,本宮不該押你的丈夫兒子要挾你。隻是不如此,你恐怕不會來見末兒的。你怪不怪本宮在末兒把你送人時,沒勸上一句...”

主要是民安這孩子心術不正,隻是一屆宮女,卻妄圖爬上枝頭,無所不用其極,不像花南薇,是鎮國將軍的嫡長女,母族有兵有勢,且人品端正,對末兒多有裨益。

但民安到底有苦勞,想起蘇民安那十年對他母子的付出,而今自己關押了她最重要的兩個人,這二人是這孩子擁有的一切了,且這孩子過去幾年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賢妃心中很有些於心不忍,但感情歸感情,末兒需得早些用藥解毒,要不得婦人之仁。

這民安,也曾是末兒的人,沒少從末兒身上撈好處。來幫幫忙,也應該的。

“賢妃娘娘,過去的事情都不用提了。我今日該做的都做了,接下來三個月,我也會假裝仍是王爺是妾,陪在王爺身邊。請您也履行承諾,不要傷害我丈夫和我兒子。”

蘇民安想,賢妃娘娘還是那樣,覺得她的付出都是應該的,是理所應當的,可她並不欠賢妃和攝政王爺什麼,也沒圖過什麼,隻可惜沒人相信她罷了。

賢妃道:“行,那麼你這三個月就安守本分留在府裡,末兒記憶恢複前,時不時也會去你那裡一下,恢複記憶後,你叫他留你,他也不留的。妾不就是個消遣的。你也是圖他的錢。”

賢妃想民安這種又跟過彆的男人的女子,她是不願意讓末兒留在身邊的,不乾淨了。以前因著冷宮十年民安的苦勞還能作個妾,現在作妾也使不得。末兒恢複記憶後,也自不會善待她,打發了去就是。

蘇民安自嘲的笑。

為了錢,為了名利,爬上薑元末的床麼。他們說是就是吧。都不重要了。

“好。娘娘金口玉言。”

“那麼好了,民安啊,你就回去臥寢守著末兒吧,以免他醒了見不到人,又要掘地三尺找人了。素日看著冷冰冰的不作聲,突然就發作了起來,丈餘高的玉屏風也砸的粉碎,委實是驚天動地。”賢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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