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辰隻能眼睜睜的瞧著人將白梨帶走,卻無能為力。
他滿心怨恨的回了同沈若琳一起帶著的屋子。
沈若琳連忙裝出一副十分擔心的樣子,“仙君,你回來了!那些魯莽的畜生沒有為難你吧!”
他冷哼了一聲,坐在一旁的榻上,“拜仙子所賜,若仙子當初願意答應我的提議,將那藥物當做你我二人一同送的賀禮,便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他府中寶貝多半都被寶珠霸占,尋了許久,也不曾有個合適的,便隻好又轉頭吃上了沈若琳這軟飯。
怎知無論如何說,沈若琳便不肯鬆口。
“仙君,這世間隻有成婚後的夫婦才同送一份禮,你我…並非是夫妻,我若答應了,豈不是…這可萬萬不可。”
“行了。”
他剛吃了鱉,不願同她多說,反而躺在了一旁的榻上,閉目養神,順便想想該如何將白梨帶走。
沈若琳看著她,那剛還滿是委屈的眼中,此刻滿是妒恨。
顧北辰!
她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原以為帝姬過壽,青丘會開放些許時日,卻沒想到第二日便下了逐客令。
“若琳仙子,真是抱歉,那狐狸嶺的幾隻成年狐狸剛好到了發情之期,青丘便要閉穀,省著衝撞了諸位貴客,隻好請若琳仙子先行離去,這是我家狐帝親手為賓客準備的歉禮,還望笑納。”
“無妨,剛好藥穀中還有些許雜事,就先行告辭。”
等那狐狸走了,顧北辰才從房內走了出來,“這麼快便要走了?”
他滿是不甘,難不成就這樣放過了那隻狐狸。
“要不然呢?仙君打算留下來看幾隻野毛畜生行那交配之事嗎?”
她冷言嘲諷。
這致歉禮人人都有,偏他顧北辰沒有,還不知是如何?
他拉不下臉,卻也跟著收拾了物件。
……
他們二人的對話卻全都落在了不遠處的赤色狐狸的耳朵裡,隻見它伸了伸爪子,猛的跳在了屋簷上,一股腦的消失在遠方。
不一會便到了白桐的身邊。
他原本還在選著羅裙,想著給白梨一個驚喜,就聽見赤狐的嗚咽聲。
“這個下賤坯子,本王子還沒找他的麻煩,他還敢染指我的妹妹,我定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唔唔~”
赤狐仍舊在叫著,他拍了拍它的腦袋,“不準反駁本王子,那是我妹妹!怎能隨意讓人欺負了去。”
他作為哥哥,已經讓她在外麵吃了那些苦,絕不能讓人在眼皮子底下還欺負了她。
青丘狐穀門外。
沈若琳借著“病發”的緣由,朝著狐族借了一頂轎子,讓顧北辰隱身於此。
他卻毫不自在,“那又不是那畜生狐狸,可以化形,我這麼大一個男人,怎麼能同你擠在如此小的轎子當中。”
他心裡有氣,又為了舒服,左右挪動,倒是將轎子弄的東晃晃西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