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籲嚱(Xī),危乎高哉!
法國皇帝在馬路中間死到一半,被我們切成三份擦屁股。]
[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法國皇帝被丈母娘打死,]
[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
美國人將法國皇帝的屍體拖出來喂狗,我們掘地求生,卻挖出了糞坑。]”】
眾人:“哈哈哈……法國皇帝死了一半……哈哈”
“好慘啊,這幾句話裡噶了三次,還喂給了狗……哈哈。”
“用人擦屁股哈哈哈……”
李白唰的閉上眼睛,這字怎麼還會辣眼睛啊?熏的他眼睛疼。
杜甫半眯著眼,要怎麼提個通俗易懂的詩名呢?他記得……腦子不聰明被後世稱為什麼來著?
他思索片刻後,大刀闊斧寫下幾個字,《智障穀歌》
先寫個名,若還那麼離譜,就休要怪他不客氣了!
李白的損友們,比如王昌齡、高適、丹丘生、岑夫子……
早就已經毫不客氣的發出了鵝叫聲。
【“[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
看到法國警衛和部長們在糞坑裡,孜孜不倦的劃水。]
[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
深海墓地,給你家一般的感覺,你去墓地與兩隻女鬼跳極樂淨土。]”】
老百姓們:“哈哈哈……糞坑裡劃水……還劃得孜孜不倦…哈哈哈。”
穀歌翻譯的好陰間啊,墓地給你家一樣的感覺,誰家住墓地啊……哈哈哈。
特麼女鬼跳舞都出來了!
還有哦,那個法國是不是得罪穀歌啦?
李白不止閉上了眼睛,還毅然決然的用雙手捂住了耳朵,聽的他不止眼睛疼,耳朵也疼。
腦瓜子也開始犯迷糊了。
咬牙切齒道:“我特麼到底犯了什麼罪?要這樣折磨人?真是服了穀歌你個老六!”
杜甫臉上掛著淺笑,笑中卻透著股危險的氣息,他換掉剛寫完的那首優雅大氣的詩,重新拿出紙張,再次提名,《傻逼穀歌》
智障對穀歌來說,那首詩不足以概括。
李白的損友們:“鵝鵝鵝……”
其他還在憋笑的詩人直接噗嗤一聲,笑噴了,“鵝鵝鵝……憋不住了啊……笑發財了。”
聽得出來,他們笑的很開心,連物種都變了。
連老祖宗們都忍不住開笑了,“有大才啊……”
【“[地崩山摧壯士死,然後天梯石棧相鉤連。
刑法長老花一歐元買下伊斯蘭堡,回頭將斯大林一腳蹬進伏爾加河。]
[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回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