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立馬老實不說話了。
見楚鈺皺眉,楚皇有些擔心,“鈺兒,怎麼了?”
“啊,沒事父皇,這個燈太好看了,兒臣很喜歡。”楚鈺畢竟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麵對父皇還帶著小孩子的天性。
“父皇聽說那個祁國質子現在在你宮中?”
楚鈺心中詫異,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問,“是的父皇,祁景衡他是兒臣的救命恩人。父皇從小就教育我要知恩圖報,所以我就把他留在宮中,好好的報答他。”
楚皇沉思了一下,旋即道:“既然如此,就讓他留下來吧,不過你要多留意他,畢竟是敵國之子。”
不過祁國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這個遠在他國的質子更沒什麼威脅了,留下來陪楚鈺解解悶也是好的。
他並不相信這個瘦弱不堪的質子能掀起什麼風浪。
“好了父皇,鈺兒都知道的。”
“我怎麼聽說你今日沒有聽話好好喝藥?”
“父皇是藥太苦了,鈺兒不想喝。”
“藥還是要喝的,不然病怎麼會好呢?”楚皇語重心長地說道。
“平日裡不是乖乖的嗎?是不是送藥的婢女惹你不開心了。”
楚鈺忙搖頭否認,“沒有的父皇,隻是兒臣風寒還沒好,實在是喝不下這麼苦的中藥。”
“良藥苦口,日後不可任性了。”
“知道了父皇。”
“陛下。”
楚皇的貼身太監前來回話,一臉猶豫。
“有什麼話說吧,鈺兒不是外人。”
“林大人回朝了,正在議政殿候著。”
“父皇,您先去忙吧。”楚鈺看著楚皇,一副乖巧的模樣。
“行,父皇去忙政事了,記得聽太醫的話,好生修養。”
楚鈺叩首,“恭送父皇。”
臨走前楚皇吩咐秋霜將今日送藥的宮女處死,連這等小事都做不好的人怎麼能留在公主身邊服侍?
隻是這一切楚鈺都不知道,誰生誰死,楚鈺並不關心,她隻知道自己宮中的宮女總是隔段時間便換一次,力求長春殿的奴婢事事上心,不敢偷懶。
時不時也有幾個宮女離奇失蹤,不過這事兒也不是楚鈺該操心的。
楚皇走後,楚鈺便遣散了宮人,偌大的宮殿頓時隻有她一人。
楚鈺躺在床上,被子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繡工精湛,而楚鈺此刻腦海中就像一團亂麻,無數絲線夾雜盤錯再一次,無論怎麼理都理不出頭尾,反倒平白增添怒氣。
“係統,出來。”
“小鈺兒,怎麼了?”
係統嗲嗲的聲音在楚鈺腦海中響起,語氣格外諂媚。
“好好說話。”
“是的!宿主大人。”係統立馬恢複正常,隻是心裡暗暗嘀咕,明明剛剛楚鈺想到“小鈺兒”這個稱呼時,情緒波動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