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近的距離讓溫黎有些恍惚,這男人一會黎黎,一會沈太太,像個蠱惑人心的的男狐狸。
溫黎悄無聲息的後退到安全距離,說:“價值這麼多,溫家能心甘情願的讓我拿走?”
沈岸在心裡無奈歎氣,老婆是鋼鐵混凝土直女,不好蠱惑。
“溫家也不可能做賠本買賣,以後生意上遇到的事多著呢。”沈岸後退靠回椅子上。
溫黎拉上袋子,保證道:“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吃虧。”
沈岸眯眸看著她,糾正道:“我們是夫妻一體,我吃虧就是你吃虧,沈太太,以後發家致富就靠你了。”
溫黎心想這男人這麼不正經的?他都首富了,哪需要她幫他發家致富。
“晚飯沒吃飽吧,帶你去吃點東西?”沈岸詢問。
溫黎想了想:“有點累,回家吃行嗎。”跟溫家人相處這一晚,比她做一台手術都累。
“行,聽你的。”
那股酥麻感再次席卷而來,溫黎悄悄瞥了眼,發現他臉上並無異樣,心道沈岸是吃錯藥了嗎。
路上沈岸突然讓司機停車,並交代溫黎:“在車上等我一會。”
溫黎落下車窗,看著他走進一家奶茶店,十分鐘後一杯奶茶到了她的手上。
溫黎看了眼手裡的奶茶,又目視沈岸,納悶的問:“為什麼給我買奶茶?”
“周篆說女生不開心喝奶茶有用。”實際上周篆的原話是:女生不開心的時候給她們買點甜的好哄。
溫黎忍不住輕笑:“你覺得我不開心?”
沈岸如實說:“感覺你從踏進溫家就開始不開心。”
溫黎搖頭:“沒有,對家人有期待才會不開心,我對他們從來都沒有期待過,所以不會因為他們影響我的心情,我隻是跟他們不親,不知道該怎麼相處。”
沈岸看了她半晌,輕‘嗯’了聲:“那以後都不去溫家。”
隨後他指著那袋子藏品,半開玩笑的說:“估計溫家短時間內也不敢打擾你了。”
溫黎喝了口奶茶,微甜入喉,心裡很暖。
回到天湖灣,溫黎放下包對沈岸說:“你要不要先去洗澡?我去做點吃的。”
“辛苦了。”沈岸一副服從安排的模樣。
沈岸洗完澡換了套睡衣來到廚房:“有需要幫忙的嗎?”
“沒有,馬上好了,水餃行嗎?”溫黎問。
“行,什麼餡的?”
沈岸想幫點忙,從櫥櫃裡拿出兩個盤子,放在料理台上。
溫黎回頭看他,發現他的頭發還是濕的:“豬肉芹菜,頭發怎麼不吹乾,很容易感冒。”
彆人還好,沈岸那病秧子身子,可經不起任何風吹草動,他真有個什麼事,她可不好交代。
“沒找到吹風機。”沈岸瞧著她眼裡的擔憂,閃過一個念頭:“要不,一會用你的吹風機幫我吹一下?”
沈岸算盤都打到溫黎臉上了,可惜她是鋼鐵混凝土體質,心想慣得你,還幫你吹頭發,又不是半身不遂不能動。
“吹風機在衛浴第一個櫃子裡,你隨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