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對方的牙齒輕輕咬住,一陣細微的刺痛瞬間襲來。
那痛感雖輕,卻像一道電流倏地竄過全身,讓她的身體本能地微微一顫。
還沒待她從這突如其來的刺痛中緩過神,那咬著耳垂的牙齒鬆開。緊接著,溫熱的唇貼了上來,開始輕輕碾磨,像是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寶。
她隻覺那原本被牙齒咬過的地方,在對方嘴唇的摩挲下,溫度迅速攀升,滾燙得好似要燃燒起來。
這種異樣的感覺順著耳垂,一路蔓延至頸間,再到耳後。所到之處,肌膚都泛起一層薄薄的紅暈,溫度也越來越高。
明明是初次見麵。可眼前這人的舉動卻如此放肆,仿佛根本不顧及什麼男女大防與禮法規矩。
薑初霽腦海中閃過原劇情裡對男人的寥寥數語,說他危險又捉摸不透。如今看來,確實如此。
窗外的人大概是沒聽到什麼動靜,又悄悄湊近了些,鞋底與地麵摩擦發出的細微聲響,在寂靜的夜色中格外清晰。
薑初霽在黑暗中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向來不喜歡被動。
於是她微微仰頭,雙唇幾乎貼在男人耳畔,聲音壓得極低,像是怕驚擾了這靜謐的夜,又像是在守護兩人之間的秘密:“抱著我,坐到椅子上。”
黑暗如同一層厚重朦朧的幕布,雖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她莫名感覺,男人在聽到這話的瞬間,輕輕挑了挑眉。
她的低語,宛如情人間親昵的廝磨呢喃,帶著幾分魅惑。
轉瞬之間,男人有力的雙臂一緊,便將她穩穩抱起,大步邁向那寬大的木椅。
隨後,男人落座,少女則正麵麵對著他。兩人的距離近得仿佛融為一體,彼此的呼吸急促而溫熱,交織在一起。
男人低頭,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幾分戲謔與玩味,在這黑暗中輕輕回蕩:“原來你喜歡這種姿勢。”
說著,他的大手緩緩抬起,輕輕摩挲在她的唇邊,溫熱的指尖滑過柔軟的肌膚,帶著絲絲縷縷的蠱惑,“喜歡在上麵?”
本以為是隻被圈養的小貓,沒想到骨子裡這麼野。
此刻,薑初霽伸出纖細白皙的手臂,環住男人的脖頸。手指輕輕撫過他頸後的發絲,似有若無的觸感撩撥著男人的心弦。
下一秒,竟隔著一定距離,有所動作。
木椅發出吱嘎吱嘎的響動,在寂靜的屋內回蕩。
儘管兩人並未真正相貼,可這種在黑暗中隱秘而刺激的情景,還是給人極大的衝擊。
一瞬間,男人的眸色比窗外的夜色更暗。
他本以為她隻是逢場作戲,卻沒想到她竟如此大膽,在他麵前還能占據主導權。
真以為他是什麼正人君子,不會動她嗎。
他的語調喑啞了幾分,目光輾轉流連,帶著些許危險的意味:“你就不怕,我在這裡,假戲真做?”
下一秒,坐在他身上的少女在黑暗中頓了兩秒,竟伏下身來:“大人就沒感覺到,有哪裡不對勁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貼近男人的耳邊。溫熱的氣息讓男人的身體微微一僵,緊接著,似是意識到了異常。
她這般在他身上動作,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在這種情境下無動於衷,身體早就該有反應,可他卻毫無動靜。
不禁眯起眼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
薑初霽的身子微微前傾,柔軟的發絲隨著動作輕輕掃過男人的臉頰,帶來一陣酥癢。
她伏在男人耳邊,溫熱的氣息如羽毛般輕輕拂過。與此同時,椅子持續發出的令人麵紅耳赤、心跳加速的搖晃聲,在這靜謐又曖昧的空間裡,不斷撩撥著人的神經。
“那支掉在地上的簪子,是我找人定製的。”少女眸光流轉,“簪頭藏著我親手研製的兩種毒粉,一種能讓人瞬間昏迷。而在大人剛才靠近我的那一刻,我放出的,是另一種。”
男人的神色隱匿在黑暗之中,語調未變:“另一種,什麼功效?”
少女莞爾一笑,笑得乖巧:“另一種,能讓人不舉。”
這話一出,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四周陷入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