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和他們好好相處,為什麼就一定要想著離開朕?”
君宸州神色陰鬱,咬牙切齒地道:“為什麼一定要離開朕?”
“杳杳,這不公平。”
“前世是前世,從前的一切都還未曾發生過,你不能把前世他的錯算在朕的頭上。”
“這輩子,朕疼你愛你,所有的阻礙朕都已經清掃乾淨了,我們的孩子也還沒有到來,那些都是沒有發生過的事,你卻將一切的未發生錯都加諸在朕身上,憑什麼?”
越婈被他的一套套歪理驚呆了。
怎麼感覺一年未見,君宸州不僅更加瘋,還更加胡攪蠻纏了呢?
她撇開眼,儘力維持著語氣的平靜:“這輩子從一開始我就不想留在宮中。”
“我知道從前的悲劇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也有錯,我太懦弱了,我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越婈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我想避免這一切的錯,沒有我,你還是那個威嚴的帝王,而我隻想平平靜靜地過完一輩子,我不想每天提心吊膽,害怕你不再寵愛我,害怕被人苛待陷害。”
君宸州臉色變得鐵青,他咬著牙道:“這不是錯誤。”
“朕與你的相遇從來不是錯誤。”
“杳杳,這是緣分,是我們前世未儘的緣分。”
“不論朕有沒有記憶,隻要見到你,朕都會被你吸引,喜歡上你。”
君宸州病態執拗的眼神死死盯著她:“若是今生不能如願,來世、永世,朕都要死死纏著你,不會放過你。”
感覺他在威脅自己。
越婈一時啞然。
“杳杳,朕說過,這輩子我們生同衾死同穴,你現在不原諒朕沒關係,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
君宸州抬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讓她仰起修長的脖頸,另一隻手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迫使她緊緊貼著自己: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隻要朕還活著,就永遠不會再讓你離開。”
話音落下,他狠狠吻上了那讓他朝思暮想的紅唇。
男人吻得很霸道,很凶狠,似要將她所有的呼吸都掠奪。
他勾著她的小舌尖交纏,靜謐的宅院中響起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和沉悶的吞咽聲。
越婈被他親得渾身無力,想躲卻被他禁錮著四肢,根本無處可逃。
濕熱的吻如同密集的雨點一般落在她的脖子上、香肩上,直到她的披風掉落在地上,君宸州這才收斂了自己的動作。
他埋首在女子脖頸間平複著,越婈美眸中泛著淚光,無措地抓著他的衣襟。
許久,君宸州才撿起地上的披風將她裹好。
“要麼跟朕回去,要麼朕帶你走,你自己選。”
越婈水潤的杏眸眨了眨:“......有區彆嗎?”
君宸州冷笑:“要麼心甘情願地跟朕走,要麼朕把你綁回去。”
“你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