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的第一個項目,滑草。
比那天在大漠裡滑沙還好玩。
“哇哈哈哈——”小家夥坐在滑草車上迎風哈哈大笑。
“好玩嗎?”旁邊的花鬱嫻笑道。
“好玩好玩——”
飛速滑行的滑草道一公裡都不止。
呼吸著自由的風,超脫了世俗的鬆快。
花鬱嫻大喊道,“我愛大草原!!”
小家夥也跟著大喊道,“我愛大巧延~”
“花生米,你的普通話不標準!!”
嗐~誰讓本寶寶連學都沒上,可以胡蘿卜雞啦~
看著這片偌大的草原,和遠處羊兒吃草的景象。
花鬱嫻想起了喜羊羊與灰太狼裡的羊村了。
想起它們坐在葉子上滑草的場景。
“花生米,你知道懶羊羊嗎?”
“不雞道呀。”
“姑姑叫你唱歌,好嗎?”
“好呀好呀。”
藍天白雲之下,花鬱嫻高唱,“彆看我隻是一隻羊!”
“羊兒的聰明難以想象~”
“天再高心情一樣奔放~”
“每天都追趕太陽~哈哈,好聽嗎花生米。”
顛的音都破了,好聽個錘子。
“好聽好聽!!”
“有什麼難題去牽絆我都不去心傷~”
“有什麼危險在我麵前也不會去慌亂~”
“……”
“……”
雖然音很顫,更談不上好聽。
花鬱塵嫌她吵死個人了,落在樓嘯耳裡,卻格外的動聽。
看著她笑,陪著她鬨,婚後的幸福生活大抵就是如此。
一公裡的滑草完了以後,兩姑侄還嚷嚷著要玩。
花鬱塵索性把這兩個煩人精交給樓笑笑了。
然後帶著老婆去騎馬。
昨天嚷嚷腿酸,也不知道好點沒。
兩人朝馬場走去,花鬱塵問道,“今天腿還酸嗎?”
“沒事,昨晚你給我揉了一會兒早就好了。”
“那今天還騎馬嗎?”
“當然,你說好要教我的。”淩苗說。
“我想體驗一下你以前的人生,想在你的記憶裡添上到此一遊四個字。”
花鬱塵不語,隻是一味的想笑。
“老婆…咱倆不愧能做兩口子,就連想法都是一樣的…”
“怎麼說?”
“我也想在你那添上到此一遊…”
話還沒說完自己就忍不住先笑出聲了。
淩苗本來是沒發覺有什麼問題的,但是被他這麼一笑……
她眯起眼睛來,緩緩抬手擰住他耳朵。
花鬱塵預感不妙,瞬間收起笑意,“老婆…我意思是…”
淩苗力道一重,他頓時吃痛道,“啊啊啊你誤會了,痛痛痛痛——”
“花鬱塵,你是不是對浪漫過敏?啊?啥你都能說上兩句。”
“我跟你說,你不去拍島國片真是浪費淫才了你!”
花鬱塵又沒忍住想要嘴瓢。
笑著說,“女主角是你我就去啊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鬆手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