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幾天後。
隔壁左右的人看見這個突然住進洛洛家的男人。
都私底下打聽他是誰。
都說估計是洛洛的男人回來了。
眾人一聽,好家夥,洛洛的男人不是跟富婆跑了嗎?
他不是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嗎?還有臉回來?
一看就是被富婆甩了。
難怪是靠臉吃飯的,還真是長得一表人才。
周靳堯好幾次外出回來,總覺得周圍人看他的眼神都很古怪。
好像…有種鄙夷?
是他看錯了嗎?
他沒太在意,直到有次抱著孩子出門曬太陽。
走過的一個阿婆問他是不是孩子她爸。
周靳堯不認識她,想是蠻蠻的熟人,還是回了聲是的。
緊接著就是一頓言語輸出。
什麼富婆,什麼小白臉,什麼不要老婆孩子,什麼要遭天譴。
聽得周靳堯從一臉懵到一臉黑。
出去沒幾分鐘就抱著孩子回屋了。
洛小蠻剛給寶寶搓完衣服,轉頭就看見這人站在門口。
背著光,看不清表情,隻覺得氣壓賊大,仿佛就要爆炸似的。
“你乾嘛了?鬼上身了?”
周靳堯抱著孩子朝她過來,“我什麼時候跟富婆跑了!!”
“……”洛小蠻愣住了。
“你躲在這裡,然後到處跟人說我和富婆跑了。”
“說我不要老婆孩子,成了拋妻棄子的男人!”
“我是嗎!!我請問!!我很缺錢嗎?”
洛小蠻有些心虛,“那…那是她們誤傳的。”
“就是你說的!!你還不如說我死了的好!!”
他控訴了一大堆,洛小蠻走去哪裡他就跟去哪裡。
聽得她腦仁疼,妥協道行行行,明天,明天就去為他發聲。
等到第二天,那個阿婆笑眯眯的來賠罪,說是她聽岔了。
她以為他是孩子他爸,沒想到是洛洛她叔。
周靳堯一整個炸了!
洛小蠻!!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是誰!!
**
岑家的周歲宴排在阿周的婚宴前麵。
淩苗沒去,因為爸爸他們都沒去。
上次爸爸被她氣得要死,痛罵她不爭氣。
氣得這次連周歲宴都不去。
大姐的手術安排在第二天。
花鬱塵一早送悠悠去學校後,就驅車帶著老婆他們去了大姐所在的醫院。
花鬱嫻的手還用繃帶吊著,穿衣服連袖子都套不進去。
隻能藏在衣服裡,袖子裡就空蕩蕩的。
“我親愛的姐姐~”花鬱嫻笑著過來。
花鬱竹一身病號服靠在床頭,手背紮著留置針。
看見弟弟妹妹們,驚豔道,“你們怎麼來了?”
戚澤坐在病床邊,在喂她吃早餐。
淩苗笑說,“來給你加油打氣的。”
樓嘯放下果籃,“澤哥,恭喜恭喜,又要做爸爸了。”
戚澤笑道,“隻是辛苦阿竹了,你們坐。”
他抽了張紙巾給老婆擦了擦嘴。
“嘟嘟~”花生米來到病床邊,“寶寶呢,在哪裡?”
“還沒出來呢,在肚子裡。”
“生個男寶寶還是女寶寶呢…”
“不知道呀…”
花鬱嫻摸著老姐的肚子,“肚子上的疤痕感覺得到痛嗎?”
“沒啥感覺。”花鬱竹說。
“是不是撐得很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