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白大女神絕美的臉龐,白皙的皮膚,神思在酒精的作用下恍惚。
媽的,抱就抱,傻逼才他媽不願意抱呢!
我放下手裡啤酒,狠狠一個熊抱,把白小纖摟在懷裡。
淡淡的幽香在我鼻息間彌漫,飽滿的身軀
而後,白小纖的手,輕輕環住了我的脖頸。
“張一凡……”
白小纖迷醉似的看著我,低低的呼喚好似囈語一般。
“嗯?”
我小心翼翼的回答,聲音很小,生怕破壞掉這曖昧的氣氛。
“答應我。”
白小纖的囈語好似低聲的哭泣。
“什麼?”
我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答應我,無論你以後掌握了什麼力量,都不要變成那些人。”
白小纖的頭靠在我胸前,她小聲說著,聲音隱隱有些顫抖。
我突然發現,此刻的白大女神如此敏感,輕聲細語裡滿是恐懼。
我知道她說的那些人是誰,那個二十餘年來看著我成長的王老爺子,那個從小山村中走出來的白蘿卜,甚至是我的發小,王響亮。
“答應我……”
我正恍然出神的想著,白小纖的手指甲突然狠狠掐進我的胳膊裡,生疼。
“我答應你!”
我怪叫著點頭,生怕惹怒了此時的白大女神。
“永遠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攝心術。”
白小纖的手指甲幾乎插進了我的胳膊裡。
“永遠不再提起攝心術!”
白小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狠戾!
我高舉著另一隻手,發誓。
“張一凡,你是燈塔……”
她再次說出了那句話,而後突然起身。
“早點睡吧。”
那張滿是愁思的臉上突然恢複成冰山般的模樣,我愣愣的看著白小纖,體會著早已被她玩弄的爐火純青的變臉神技。
白大女神頭也不回的紮進自己臥室,怦然一聲響動,臥室門死死關閉。
前一刻的溫存,好似同樣也如夢想一般。
我是燈塔嗎?
我回想著白小纖的最後一句話,啞然失笑。
如果是,那也是一個愚笨不堪永遠不會有什麼光亮的燈塔吧。
我如此想著,拿起手中的啤酒,悠然上樓。
同樣還是那間熟悉的臥室,房間內依然乾淨整潔,似乎白小纖每天都在打掃一般。
我喝乾啤酒罐中的最後一滴酒,狠狠將自己砸在床上。
奇妙的一天,似乎有什麼在悄然改變。
我抬頭看表,始終的指針已經指向十二點,困意湧上心頭,我試圖睡去。
而後,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突然從我枕邊傳來。
我拿出手機,而後一愣。
來電人,林婷。
無比熟悉的兩個字映入我眼簾,我如遭雷擊一般愣在那裡,我不知道這個令我恐懼的女人為何會在如此深夜打來這樣一個突兀的電話。
我鬼使神差的接聽了電話。
“張一凡,還沒睡吧?”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問候,隻是如今落在我耳朵裡,再無一絲情愫,僅僅隻剩下恐懼與憤怒。
“睡了。”
我冷冰冰的回答。
“聽夏念說你當老師了?”
她毫不在乎我的回答,自顧自的說道。
“嗯。”
我答應一聲,依然想不明白夏念為何會與她走的如此之近。
“明天我約了咱班同學給你接風,金碧輝煌三零九,晚上七點不見不散。”
“大家都去,你是主角。”
林婷的語速很快,沒有問我去不去的意思,好像在說一個既成事實一般。
“哦,對了,我要結婚。”
她突然加上一句。
“和誰?”
我一愣。
“金生土。”
林婷的回答同樣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