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網絡上關於許枝俏的視頻與負麵新聞全部不見了。
緊隨其後,周氏出動了集團頂尖又神秘的律師團,將網絡上造謠生事的媒體和博主告上了法庭。
律師團勢如破竹,所有跟此事沾邊的人惶惶自危。
幾位伴娘的控訴,掀翻了辛家村的謊言,徹底撕破這場人為陷害的真相。
辛家村村長陪著兩位近百歲的長輩,顫顫巍巍地來了醫院。
周琮沒為難他們。
“這幾個畜生是自作主張,”村長小心陪笑,“如今已經被逐出族譜,再不是我們辛家村的人了。”
怕牽連到整個村子的想法都能理解。
周琮不置喙他們內部的決定,隻淡淡道:“請村長和兩位族老放心,我對報複來、報複去的事不感興趣。”
他倚著病床,手搭上許枝俏的,就著她手喝了口水。
喝完後,他舔唇,又補了句:“幸福者退讓原則。”
許枝俏手裡的水險些潑他臉上。
喝什麼水啊。
喝點刮油的吧。
送走村長和族老,許枝俏去了趟醫生辦公室,回來時,周琮眼巴巴地望著她:“你怎麼離開這麼久?”
“......”許枝俏放下手機,“晚上我要回我家。”
周琮臉一垮:“我呢?”
“你繼續住。”
“萬一那個麻醉師進來弄死我怎麼辦?”
許枝俏:“我在這,那不是死倆?”
“......”周琮氣樂了,“死我一個就行了?”
許枝俏忍崩了:“你再把‘死’掛嘴邊,我就跟你分手!”
周琮:“。”
沉默片刻,他語調幽幽:“不知道是誰親口承認的,她是我未婚妻~”
“不知道是誰親口說的,”許枝俏一個字都沒讓,“他隻是玩玩而已,我配不上他!”
周琮:“......”
還治什麼啊。
直接死...噶了算了。
“晚上你找彆人陪,”許枝俏拎上包,“我走了。”
她走得乾脆,頭都沒回。
周琮感覺胸前傷口不僅沒好,還加重了。
就在中午之前,周琮還在享受著她的乖巧溫柔,一抹臉,就把他當臭蒼蠅拍了。
獨自哀怨半晌,周琮用右手拿過手機,撥通:“你妹回家了。”
紀淮洛不說話。
等著看他能出什麼幺蛾子。
周琮吐字:“你來伺候我。”
電話直接被掛斷。
周琮低下,手指在屏幕上敲字:【我未婚妻要來例假了,請你哄著點,聲音要夾,不要咆哮。】
沒發送出去。
紀淮洛有先見之明,把他拉黑了。
許枝俏到家時,紀淮洛頻頻衝她冷笑。
許枝俏一抬眼:“哥哥我愛你。”
“......”
紀淮洛的冷笑凍在嘴邊。
停頓幾秒,他咬字:“你彆總用這招!”
許枝俏唇角翕動。
紀淮洛掉頭就走:“我還是去醫院伺候你那個騷對象吧。”
許姝樂不可支,撫著紀淮晨的腦袋,慈愛道:“以後長兄再揍你,就去抱姐姐的大腿。”
小朋友懵懂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