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聾啞人一樣,反正說話誰也聽不懂,葉青隻好連比劃帶說話把兩女打發了出去。
而兩女有些茫然的神情,還是很不理解,如今她們應該已經是他的財物了,他這是要把自己兩人送到哪裡去?還是說對自己不滿意?
站在帳外的葉青一連揮手好幾次,都沒有打發走離他不過七八步距離的兩個女子,直到老劉頭跟蠶豆兒出現的時候,也不知道對兩女說了一些什麼,而後兩女臉上的神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後,再次對著葉青嫣然一笑,而後才離開。
回到帳篷裡的葉青,一邊自顧自洗漱一邊問老劉頭,到底跟那兩女子說了一些什麼,她們怎麼就願意離開了。
老劉頭看著葉青的背影嘿嘿笑個不停,直到葉青臉上的神情開始由茫然往明朗轉變時,老劉頭才嘿嘿道:“我告訴她們你不行,彆看長得人高馬大的,不中用。”
“我……。”瞬間滿腦門黑線的葉青,顯然也猜中了老劉頭不會說什麼好話,不滿的道:“你就不能編個好一些的理由?比如我現在可是有婦之夫,而且還是兩個女人……。”
“你就算是有八個,她們也無所謂,昨夜裡桑昆把她們塞到你懷裡的時候,她們就是你的個人財物了。”老劉頭擦拭著旁邊的雁翎刀,長長的刀柄被他擦拭的都快要反光了。
而蠶豆兒也在另外一邊,幫著葉青收拾著馬鞍,時不時的聽著老劉頭嘴裡關於草原上女人的話題,也跟著嘿嘿的笑上幾聲,如今也是青春期,開始對女人的身體自然是顯得更加的好奇了。
“昨天我是不是喝多了?乾什麼了都?”葉青搖了搖頭,腦海裡依然揮之不去的,還是昨天跟鐵木真、桑昆結拜的事情。
在他看來這件事情有些匪夷所思,但又有些像是昨天夜裡真實發生過的,隻是自己的記憶太過於模糊了,讓他在無旁人作證的情況下,很難分得清楚是真是假。
“您不會昨天晚上的事情全忘了吧?”沉重的馬鞍被蠶豆兒放到了帳門口,一把弓弩也被他掛在了馬鞍上,看了一眼笑著不說話的老劉頭,蠶豆兒驚訝的問道。
“從我跟鐵木真摔跤完後,我就不太記得後麵到底還發生了什麼。”葉青再次活動著酸疼的四肢。
昨天夜裡,篝火晚宴的高潮,如同鐵木真所說的那樣,在桑昆輸給了他後,自己就被光著膀子、露出油亮結實上身的鐵木真,當著近千人的麵招呼了下來,要跟他摔跤。
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雖然輸的不像桑昆那麼狼狽,但被摔的卻是比桑昆還要狠。
“昨天摔完後你們又繼續喝酒,你可還記得?”老劉頭問道。
“記得一些,隻記得鐵木真說真是痛快來著,後來就開始喝酒,然後……就沒有多少印象了。”葉青鬆鬆肩膀,無奈的看著兩人說道。
吃著老劉頭帶過來的早餐,喝著那熱乎乎的馬奶,渾身舒坦了很多之後,耳邊依然是老劉頭跟蠶豆兒兩人,你一眼我一語的像葉青說著昨天晚上後來發生的事情。
與鐵木真、桑昆兩人,當著克烈部跟乞顏部眾人的麵,還有那巨大熊熊燃燒的火堆,三人鄭重其事的在近千人麵前結為了安答。
“然後呢?”葉青回憶著到底是誰提出來的,答案從蠶豆兒嘴裡出來,證明了他的猜測,就是鐵木真的提議。
“然後?然後便是喝酒唱歌跳舞,你又不懂人家的韃靼話,跟著瞎哼哼,到最後我隻記得你還唱出了幾句,我都沒有聽過的曲兒。”老劉頭把手裡的雁翎刀扔到葉青,示意他可還滿意。
葉青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心裡頭卻嘀咕著:自己唱歌?
來到這個世界上後,臨安妓院裡的曲兒,他根本就學不會,腔調的拿捏以及發聲的位置,還有那跟後世戲曲也還有著極大區彆的唱法兒,葉青覺得自己就算是學一輩子,恐怕也學不會一句,但自己竟然唱歌了昨天夜裡!
“唱什麼了?”葉青故作若無其事的問道。
“我記得我記得。”蠶豆兒興奮的舉起手,向葉青邀功道。
“那你說。”葉青的臉色開始黑下來了,一絲絲的尷尬開始浮現在臉上。
而蠶豆兒絲毫沒有察覺到,竟然還清了清嗓子後,學著昨天夜裡葉青那古怪的腔調哼道:“我站在草原望北京,一望無際國泰安寧,唱出草原的豪情和美麗,讓這歌聲回蕩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