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了。”葉青有些心虛的道。
好像自己已經送了不少子彈美女了,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芳心?
“真的?”耶律月眼睛一亮,緊緊握著子彈道。
“嗯。”葉青笑著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東方天際。
“交換。”耶律月拿出了那把一直都隱藏在袖子裡的彎刀,遞到葉青麵前說道。
“那你可就賠了,明顯你這把刀比我的那顆子彈貴多了。”葉青看著刀柄跟刀鞘上的寶石說道。
“那我也願意。”耶律月展現著無限風情,甜甜一笑道。
葉青第一時間便是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眼前耶律妖精的誘惑力,絲毫不比家裡的白大美人以及燕大美女差,特彆是每次耶律月撇嘴的時候,葉青簡直是毫無抵抗力。
不過好在,耶律月顯然並不知道她自身對於葉青,最為致命的誘惑到底是什麼。
城牆下翰道衝身後的兵士叫罵的越來越厲害,完全打斷了任得敬跟翰道衝的繼續談話。
而翰道衝像是也並不在意你一樣,隨著手向身後擺了擺,一顆臉色發白,原本整齊的頭發如同枯草一般,雙眼無神,脖子刀口處的血肉已經發白的頭顱,被身後的兵士提了過來。
“扔到城牆下麵。”翰道衝臉上帶著猙獰,看著城牆上的任得敬大喊道:“那下官就先送楚王一份大禮吧,以此答謝楚王對下官一家老小的照顧!”
看著任雷的頭顱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而後落在地上又往前滾了很遠的距離,恰好麵目對著城牆之上停下來的時候,翰道衝的心裡便有種說不出來的快感跟恨意!
“楚王看清楚了,你現在跟下官一樣了,也是孑身一人了,即便是你能夠分國稱帝,試問,你的皇位在你死後,你還能留給誰啊?哈哈……。”翰道衝大聲的笑著,眼淚卻是止不住的從眼睛中流淌出來。
“翰道衝……。”任得敬看到一顆頭顱在空中飛時,心中就起了不好的預感,而當那頭顱在地上滾動的時候,任得敬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在剮一樣。
當看到那咕嚕嚕在城牆下滾動的頭顱停下,麵目帶著灰塵麵向他時,一時沒有從毫無生機的灰塵麵目上,看出是他兒子的任得敬,心神在僥幸之餘,卻是聽到旁邊的將領震驚的喃喃道:“是公子。”
而隨著這三個字,任得敬再次望向那頭顱,待看清楚那臟兮兮、毫無生機的頭顱正是他的兒子任雷後,任得敬雙腿一軟,差點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雙手十指用力的摳著城牆上方磚的縫隙,任得敬肝膽俱裂,對著下方狂笑不止的翰道衝,顫抖著身軀喊道:“翰道衝……老夫……老夫有生之年絕不放過你!”
“你殺我全家,我殺你兒子,哈哈……任得敬,束手就擒……。”翰道衝衝著城牆之上的任得敬喊道。
隻是當他喊道一半的時候,就聽見不知道從身後哪個方向,突然之間傳來一聲巨響。
而隨著那一聲巨響過後,隻見城樓之上的任得敬,僵著臉上那憤怒的神情、嘴巴也保持著半張的姿態,而後身體突然前傾,不等身後的將領反應過來時,整個人便從城垛處一頭往城牆下紮了下去。
“就……就這麼簡單?”耶律月看著葉青手裡舉起的奇怪東西,前方微微有一縷殘留的青煙,隨著一聲巨響緩緩消失後,有些目瞪口呆的問道。
“人已經掉下去了,想不死都難了,怕是連個全屍都留不下了。”葉青收起步槍,看了一眼不遠處那青葉茶館的屋頂,而後從民居的屋頂上跳下,示意耶律月放開那民居的夫婦道。
“你不怕他們告密……。”耶律月手持彎刀對著那對夫婦,看著跳下屋頂的葉青說道。
葉青看了一眼緊緊縮在一起的夏人夫婦,輕鬆道:“他們是夏人,又不是任得敬的人,何況……向誰告密?任得敬的屍體現在怕是已經被馬蹄踩成肉醬了。”
耶律月愕然,與葉青走出民居之時,城樓下翰道衝的兵士已經開始不顧一切的開始向城牆攻去,隱隱約約的,好像在城內震天動地的喊殺聲中,還能夠聽見城外仿佛也開始攻城的廝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