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其實有很多簡單的辦法,隻是因為太簡單了,所以人們才會忽視了它。”葉青不理會酒館裡大呼小叫的聲音,看著唐婉隨和的笑著說道。
“簡單的辦法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嗎?”唐婉愣了愣,醉意之間,心中開始好奇眼前這個男子到底是乾什麼的。
“當然,正所謂快刀斬亂麻,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唐小姐如此傷心買醉,到頭來能夠換來的,還是一場心碎罷了,不值得的。”葉青點明了自己知道她是誰。
“唐小姐……。”唐婉看著葉青再次愣了愣,喃喃念著唐小姐三字。
看著臉上再次露出淒婉笑容的唐婉,葉青點頭笑了笑,轉身麵向酒館被他踹倒的大門,隻見夥計跟掌櫃的手拿菜刀向他衝了過來。
不等唐婉喊出小心二字,葉青再次起腳踹飛了還沒來得及衝出來,就又倒飛了回去的夥計。
掌櫃的手拿菜刀,看著比他高出一頭多的青年男子,再看看被一腳踹飛的夥計,菜刀僵在空中,一時之間不敢再向前移步。
“把你們最好的酒拿出來。”葉青先是點頭向唐婉示意跟著進來,而後對著還舉著菜刀的掌櫃的說道。
“你……你是什麼人?你這是私闖民宅
,我要告官!”夥計倒飛出去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聲,驚醒了掌櫃的,看著葉青不由自主的後退道。
葉青緩緩從懷裡掏出腰牌放在櫃台上:“告官是嗎?正好,臨安府知府蕭振跟我是忘年交,拿這塊牌子去告官,他會來的很快,而且還會親自前來。”
說完後也不理會那呆呆的望著櫃台上皇城司腰牌的掌櫃的,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夥計,道:“起來吧,我根本沒用力,彆躺在地上裝相了,把你們最好的酒拿出來。”
看著慌忙爬起來的夥計看著酒館掌櫃的,葉青打量了下不算很大的酒館,回頭看著唐婉,而後在靠牆的一個桌子前相對而坐。
“難怪唐小姐要來這裡買酒,原來這裡賣的都是紹興府的酒。”葉青打量著櫃台上麵紅紙黑字的酒名,而後淡淡說道。
唐婉也隨著葉青的目光望著那些紅紙黑字,此時的她,酒意全無,不過心中的悲戚卻是一份都不曾減少。
她不想像現在這般如此清醒,還是喜歡那種迷醉朦朧,什麼都不去想的感覺,因為那樣的話,她或許會忘記,她剛剛不久前被人休了。
掌櫃的跟夥計兩人呆呆的看著櫃台上的腰牌,皇城司三個字如同一座大山一樣,讓他們二人連呼吸都感覺到有些困難,甚至連拿起那塊腰牌一探真假的勇氣都沒有,隻是呆呆的看著那塊腰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當趙士程坐著墨小寶的馬車,在人群之中橫衝直撞的來到酒館的時候,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酒館的門口站著數十個歸臨安府統的禁軍,而且還有捕快也站在其中,四周則還是圍著不少圍觀的百姓,正在被禁軍跟捕快驅趕著:散了、散了,一場誤會,有什麼好看的,快散了。
隨著墨小寶掏出腰牌遞給門口的禁軍,趙士程急忙跟著快步向前,這才發現酒館的兩扇大門是倒向了酒館裡頭的方向,明顯是被人撞倒的,而酒館裡卻是顯得極為冷清,怎麼看,都不像是官差在辦案的樣子。
“葉公子是官差?”唐婉看了看葉青,又看了看旁邊一個五十上下的中年人蕭振,不由得問道。
“算是吧。不過跟……郡王來了?”葉青回頭,看著趙士程站在門口,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神色憔悴,但比起剛才葉青剛見時,要好了很多的唐婉。
“唐小姐……葉少卿你這是……。”趙士程快步走到跟前,驚喜的看了看唐婉,而後又望向葉青,至於旁邊的臨安知府蕭振,趙士程的眼睛裡已經裝不下了。
“湊巧碰見的。”葉青跟蕭振起身向趙士程行禮,而後笑著說道。
趙士程衝著葉青點點頭,而後才注意到,在三人麵前的桌麵上,赫然是放著四個酒杯,而其中一個,顯然就是預留給自己的。
“酒沒了。”蕭振搖了搖空空如也的酒壺,向掌櫃的說道。
“好好好,大人稍候,這就上來。”掌櫃的臉上的表情比哭還要難看,但還要陪著笑容侍候著。
而他這小酒館裡裡外外的數十名臨安府的禁軍跟捕快,不是因為自己報官而來的,而是他被那個年輕人硬逼著報官才來的。
:。: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