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
看著這些密密麻麻的鞭痕,徹底掩蓋了玄機的雪膚後,不但崔向東呆了,就連聽聽也呆了。
新傷,舊傷層層疊疊。
有結痂的,還有依舊在向外滲血水的。
被她忍痛扒下來的貼身衣服上,也全都是血水,和粘下來的血痂。
簡單地來說就是——
玄機的後背以下,膝蓋以上,就沒有一寸好的皮膚!
“怪不得她那會兒站起來時,臉上會有痛苦一閃即逝。原來,她是牽動了傷勢。屋子裡的香水味道很濃,就是她用來遮掩藥膏的味道。”
崔向東呆愣半晌,忽然想到了這些。
“這,這是上官秀紅給你打的?”
站在門後的聽聽,結結巴巴的問。
玄機點了點頭,慢慢地轉身看向了崔向東,再次哽咽著問:“我就問你,你不是特有成就感?”
崔向東——
低頭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就算他再怎麼厭惡上官家的女人,可在看到玄機所遭受的痛苦後,心中徒增些許的愧疚,有個屁的成就感啊?
“今晚,你要了我好不好?”
玄機踩著細高跟,繞過案幾走到了他的麵前,俯身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滴答。
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滴落在了崔向東的膝蓋上。
她輕泣著說:“我的前麵沒有傷,還是很美的。你不是喜歡光禿禿的姐姐嗎?我可以對天發誓,就算我很清楚你在利用我,可我還是真的喜歡上了你。要把自己送給你,就是單純的想,不摻雜任何的陰謀詭計。就當你豪擲1.4億美元,玩姐姐好了。”
崔向東——
在玄機淚水漣漣中,對他傾訴心裡話時,昔日的伶牙俐齒,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玄機當前的樣子,也有力證明了崔向東當初的陽謀,完美的實現。
他不但成功地,離間了女人村兩代村長的關係,甚至都有可能激發起了,玄機要做掉上官秀紅的心思!
可他為什麼沒有絲毫的開心,隻覺得心裡很悶呢?
“無毛——”
崔向東躲閃著玄機的目光,說:“你先穿上衣服,我們好好說會兒話。今晚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等會就得走。”
玄機呆呆的看著他,沉默了半晌後,轉身走了回去。
等她再次穿戴整齊後,崔向東才鬆了口氣。
以往酷愛吃棒棒糖的聽聽,也是第一次覺得糖,不甜了。
“咳,玄機女士。”
崔向東乾咳一聲,這才敢看著玄機:“既然你很清楚,我此前針對你做的那些事,都是為了離間你和上官秀紅。那你就該明白,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感覺。去年你姐姐來找過我時,也這樣子和我相處過。那時候的她,女性魅力要遠超過你。可我隻要想起,那些被你們女人村害慘了的人!你們就算是再美,在我眼裡,那也是披著美女皮的惡魔。”
玄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