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人家崔向東說的是事實。
“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卻也不屑和披著美女皮的惡魔為伍。更不會和你們,發生親密的關係。”
崔向東實話實說:“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讓你們上官家支離破碎。唯有女人村的所有高層都死了,那些被你們害慘了的群眾,鬼魂才會安息吧?為此有必要時,我會不擇手段。”
“你就不能,說點我喜歡聽的話嗎?”
玄機用力咬了下嘴唇,端起了酒杯。
“我隻是實事求是的說!當初我選擇你為突破口,是因為根據情報(韋烈提供)得知,上官秀紅該成為長老時,卻依舊是村長。從而分析出,她的權力欲很強。”
崔向東再次點上了一根煙:“隻要她的權力欲很強了,那麼就不會給你多少染權的機會。你沒有拿到該有的權力,可能會對秀紅有怨言。更會導致你缺少實踐經驗,思想單純,容易被利用。”
哎。
玄機無聲地歎了口氣,昂首喝光了杯中酒。
砰砰,哢哢。
激昂的迪士高樂曲,忽然從門外隱隱的傳來。
夜場的狂歡帷幕,終於徐徐的拉開。
“但我沒想到的是。”
崔向東看了眼緊閉的包廂門,繼續說:“上官秀紅的性子,會是這樣的偏激。僅僅是因為我不算高明的離間計,就讓她對你下了狠手。這可能和你們的特殊關係,有著一定的關係。”
“你說的沒錯。她不但有著極強的權力欲,還是個大醋壇子。”
玄機也沒隱瞞:“如果她是一個男人的話,他老婆和彆的男人說一句話,都有可能會遭到她的毒打。其實我也能看得出,她每次毒打我時,心也會很疼。可她越是心疼,就打的我越狠。唯有我們兩個都痛苦,她心裡才會好受。”
既然已經把問題擺在了桌麵上。
關鍵是這些話,已經在她心裡憋了太久。
於是。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內,玄機就把崔向東大婚之後,她所遭受的每一次毒打的過程,全都告訴了他。
“我明明是因為你的離間計,遭受秀紅姑姑的無端毒打,可我卻不恨你。”
玄機滿臉的茫然:“可能是因為,你是我有生以來,第一個敢撩我的男人吧?有時候我就想,如果是一個又臟又臭的乞丐,隻要敢撩我,我是不是也會對他動心呢?”
“以後,我不撩你了。你太弱了,堪稱是不堪一擊。我對你用這種手段,輕鬆得到我想要的結果後,我卻沒有絲毫的成就感。”
崔向東抬手看了眼腕表,站起來說:“玄機女士,麻煩你轉告上官秀紅。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和上官家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讓她以後,不要再來招惹我。”
玄機的臉色大變,噌地站起來。
顫聲問:“你,你把我的心偷走後,卻要無情的拋棄?”
崔向東——
很是頭疼。
甚至為上官秀紅所不值:“瞧瞧,瞧瞧!你這是找了個什麼接班人啊?絕對是好傻好天真的戀愛腦。我以後但凡再對她施點手段,那都是對自己智商的最大羞辱。”
“玄機女士,希望你能明白,你隻是被我利用來對付上官秀紅的棋子。哦,對了。你可千萬彆對她,心生暗算的心思。我敢保證,你真要對那個老妖婆起這種心思,你會死的很慘!這1.4億美元,就當是我玩弄你感情的賠禮了。”
崔向東說完,不等玄機有什麼反應,就快步走到門前。
聽聽剛開門——
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的女人,就隨著狂烈的迪士高樂曲,從門外撲進了崔向東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