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獨寵穆先生,請深愛!
穆氏集團,鄭夢琪從總裁辦公室走出來,迎麵碰到正往這邊走的高陽。
高陽笑著跟她打招呼“鄭秘書,這今天新項目要上來了,你這邊挺忙的吧?”
鄭夢琪笑道“還好,不過高特助,上周穆總怎麼突然接受j大的邀請了呢?以往這些活動,他可是從來不會參加的。”
高陽笑的有些意味深長,低頭輕聲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j大裡麵有個小姑娘呢,穆總剛好要去接她。”
鄭夢琪道“你說嚴七月?”
高陽一挑眉“你知道?”
鄭夢琪掩飾住臉上的神情,淡淡道“聽說過。”
“哦,原來如此,那我先進去了,鄭秘書你先忙。”高陽說完,直接朝穆延霆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鄭夢琪看著高陽的背影,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這時候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踩著高跟鞋,匆匆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關上門,這才有些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
那邊傳來的聲音帶著哭腔“姐姐,這次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嗚嗚嗚嗚。”
鄭夢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翹起腿問道“菲菲,什麼事情,你先慢慢說。”
譚菲菲一邊哭著一邊說道“爸爸他身體一直都不好,前兩天公司內部決議的時候,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本來是爸爸的職位,居然被其他人搶了去,爸爸一氣之下心臟病複發,住進了醫院,但是原本給爸爸治療的主治醫生,突然離職了,轉進了另外一家醫院,那位醫生為爸爸治療了十幾年,對爸爸的病情最熟悉·····”
鄭夢琪打斷譚菲菲的話“說重點。”
她懶得聽她這些,什麼為她爸爸治療了十幾年,恐怕是這裡麵有些貓膩,隻有那位醫生知道,所以才不敢擅自換主治醫生。
譚菲菲被她這麼粗暴的打斷對話,有些不爽,但是想到自己有求與她,也隻好放下身段,好聲的說道“爸爸的主治醫生現在就職的醫院是嚴七月哥哥的醫院,那位醫生,現在·······,現在不想給爸爸救治了。”
鄭夢琪問“你是不是得罪過嚴七月?”
譚菲菲立刻否認“我沒有。”
鄭夢琪懶得信她“你再好好想想。”
譚菲菲說道“我真的沒有,我從來沒有的罪過她呀。夢琪姐,我現在隻能靠你了,我知道你在穆總麵前的麵子大,你能不能在穆總麵前求個情?”
鄭家雖然在美國有些勢力,但是在國內根本沒幾個人知道,所以,譚菲菲之所以來求她,不過是看中了她背後的穆延霆的勢力。
但是穆延霆的勢力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她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秘書,即使她現在是唯一一個可以靠近穆延霆的女人,但是說白了他們也隻是雇主與雇工之間的關係。
除非········
除非她能夠成為穆延霆的女人。
鄭夢琪想到了嚴七月,她握著手機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開始泛白,她淡淡道“我可以去說一下,但是至於有沒有用,我也不敢保證,而且,你最好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嚴景寒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找你們家的麻煩。”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
嚴七月從周一開始進行軍訓。
本來前幾天天氣還沒有那麼熱,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公故意為難這些學生,從軍訓的那天開始,每一天頭頂都要頂著一個大太陽。
學生們被教官折騰了一天,一到晚上,全部四腳朝天的躺在床上。
嚴七月洗完澡,躺在床上,覺得自己的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又酸又痛。
阮元從床上爬起來,盯著嚴七月笑道“七月,感覺怎麼樣?累不?”
嚴七月抱著她的道“感覺快要累死了,是不是接下來的半個月,每天都要這樣啊?”
阮元點點頭“嗯,聽說軍訓就是這樣的,不過這就看出,我們農村長大的娃的好處了。”她一下子從床上跳下去,跳了幾步,仰頭看著躺在上鋪的嚴七月,“看見沒有?一點沒覺得怎麼樣啊,感覺活動一下筋骨神清氣爽的。”
嚴七月已經不想跟她說話了。
阮元哈哈笑了兩聲,扒著床沿說道“七月,我看你軍訓這幾天腿腳都不聽使喚了,要不這樣吧,這半個月,我跟你換一下床鋪,你睡下麵,我睡上麵,反正我從小跟爺爺奶奶下地乾活,身體抗造。”
嚴七月軟軟的說道“謝謝你呀阮元,不過不用了,換來換去好麻煩的,而且你說的也對,我的身體太弱了,是需要好好鍛煉一下啊。”
阮元點點頭“那倒也是,我跟你說,我聽我奶奶說,現在的人生孩子這麼困難就是因為平常鍛煉的少了。”
嚴七月········
“怎麼奶奶什麼都跟你說呀?”
阮元笑嘻嘻的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那啥啟蒙教育唄。”
“噗嗤——”一直躺在那裡看書的李彤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阮元說的更歡了,她走到李彤的床沿上坐下,拍了拍李彤的胳膊問道“李彤,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李彤推了推眼鏡,點了點頭。
阮元抬頭朝嚴七月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