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滿頭大汗的我,從椅子上驚醒。看了看四周,“原來是一場夢。”
“這個夢真奇怪,叫我去床底下找什麼木盒子,可笑,難道還能有什麼寶貝不成。”我打趣的說。
看了看天色,天已經大亮了。叮咚,叮咚,叮咚。門鈴聲這時響個不停,“來了,來了,彆按了。”
打開門,原來是黃子,我道上最好的兄弟。
“浩哥,你真不乾了?”
“沒錯,老子不乾了。我想找個地方流浪去,你跟著新的大哥好好乾吧。”
“浩哥,什麼新大哥,你是我唯一的大哥,你都不乾了,我黃子還呆在那乾啥?浩哥你就一句話,要不要我跟著你。我們是拜把子的兄弟,說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哪怕一天一個饅頭,我都會分浩哥一半。”
“黃子,是浩哥沒用,不能讓你們過好日子,這些年你受苦了。”
“浩哥,沒事,我們進去談吧。”
“好,進來吧。”我把黃子帶到了客廳。坐了下來。
“浩哥,以後有啥打算,反正浩哥去哪我就去哪。”
“我打算離開這個小地方,把房子賣了,以後,或許會靠算命看風水為生吧。”我苦笑一聲。
“浩哥,行啊,這個行業非常暴利,我看見那些大師,都幾百萬身價呢。”
“什麼幾百萬,我現在能混口飯吃,就不錯了,萬事開頭難。”
“浩哥,有什麼能幫忙打下手的事情僅管叫我,我從小就是孤兒,要不是浩哥,我早就餓死在街頭了,哪能像現在這樣,還有煙抽。”說著黃子點了一根煙。
我也拿起口袋裡的中華,點了一支。
“黃子,以後跟著浩哥,會吃很多苦,你還願意跟著浩哥嗎?可能我們不能吃香喝辣了。”
“浩哥你說的什麼話,我黃子像那種人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好,浩哥等著就是你這句話,黃子你先回去吧,我這幾天把房子賣了,在打電話找你。我們一起出去闖一闖。”
“好,聽浩哥的,那我就先走了,我去把幫會裡的位置辭了。浩哥,注意身體。”嘭的關門聲響起,我才回過神,為了黃子,我魏偌芸一定要混出個人樣來。
下定決心,回到爺爺的房間,看了看樸素的小木床,昨天夢裡說,床底有個木盒子,萬一真的有呢?
我蹲下身,伸出手,在床底下摸索著,突然,手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抓住,拽了出來。
“居然真有一個木盒子,看來真的是爺爺奶奶托夢給我。”我懷著激動的心情打開了木盒子。
印入眼簾的是,一封黃色的信封裝著的信,和一塊陰陽魚形狀的玉佩,除此之外,便沒有什麼了。
我顫抖著雙手拿起了信封,上麵寫著蒼勁有力的毛筆字,孫兒親啟。
一看便是爺爺的字跡,我輕輕的撕開封好的信封頭,像拿著珍寶一樣,抽出裡麵的信紙,打開。
裡麵仍然是一手毛筆的字跡,看起來已經寫了很久了,紙張還有些泛黃。我仔細的瀏覽了一番裡麵的內容後,坐了下來。
信利說的是當年的真相,和一些囑托,原來我父母不是車禍死的,是和現在的玄門大師鄒賀鬥法時被暗算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