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在瀕臨死亡,感受愛恨之時會變得更強大。
思想在經曆生死,明白道義之時會變得更沉穩。
靈魂在數次輪回,反複沉澱之後選擇真正歸屬。
這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永生!
“聽著似乎是不錯,隻不過,如何形成約束?”就像朱雀,經曆一次輪回後再次蘇醒,痛恨著將自己靈魂困在泥人中的女媧,如何讓她進行第二次輪回?
“給管理魂魄的那界一樣神物,形成約束。”女媧輕輕閉上眼,這個問題她早就思考過了,“所以還得請宴師幫我這個忙。將我的脊柱取出,形成可以滅魂的神
物,這樣,魂魄自然會聽話。”
“不可!……”河公一聽女媧又要傷害自己,立即開口卻被宴師攔下。
“魂魄願意輪回則好,不願意輪回便毀滅?”宴師不置可否,但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通常生靈都會臣服。
女媧點點頭,魂魄離體後等待他們的本就是滅亡,如若還想為非作歹,直接除之。
宴師沉默片刻便笑了起來:“好一個殺伐果斷的女媧。我同意。
女媧撐著桌子緩緩起身,對著河公說道:“還得麻煩你在門口守著,宴師煉製期間勿要有人來驚擾。”
“現在?”河公上前一步扶住女媧,看著女媧美豔卻憔悴的臉,“你才受了傷,就又急著取骨髓,這怎可行?”
女媧搖搖頭:“試煉場即將開啟,如果不先製定好約束機製,恐朱雀之事還會再次發生。”
爾後,抬手輕刮河公的鼻尖,笑道:“放心吧,死不了的,隻是會比較虛弱,有你照顧著,怕什麼。”
河公臉瞬間紅了,感到背後熱氣升騰,有些局促的看了宴師一眼,揮了揮手中扇子:“算了,你決定的事情,勸不動你的。”
說罷,便朝殿外走去。
桌上四人麵麵相覷,搞了半天,吃飯就還是他們日常乾飯三人組加個幻瑤。
“唉唉唉,彆管他們,一個個都事業狂,我戰鬥了那麼久,早就餓了,開動吧。”騰蛇拿起筷子,大大咧咧的開始夾菜,然後不知是否是習慣使然,他下意識把第一筷子夾在了白矖碗裡。
幻瑤看著騰蛇僵在半空的筷子,白矖愣住的表情,夢雅翻下的白眼,開口道:“你們還真像一家三口。”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對哦,我才發現,你倆的發色都是同樣的紫色,而且都是卷的誒。”白矖這才注意到,不由稀奇的笑道。
騰蛇對著夢雅聳聳肩:“我倒是不介意你叫我聲爹。”
夢雅癟癟嘴:“我的卷發比你好看多了,而且發量也比你多!還有,我長的也比你好看,好吧?!”
“臭丫頭!跟誰說話沒大沒小呢?!”騰蛇瞪著夢雅,飯末紛飛。
“還真是熱鬨啊。”幻瑤托著腮,挑挑眉,開始吃飯。
瑤池夜晚的帷幕悄然落下,星辰點綴著深邃的夜空,倒映在湖麵上,如詩如畫。
白矖扶著醉醺醺的騰蛇跌跌撞撞的回屋,騰蛇看著白矖連酒窩都在用力的吃力模樣不由暗自偷笑。
終於天補好了,朱雀也抓住了,他可以輕鬆一下了,他喜歡彆苑的那些日子,希望今後都過著那樣簡單輕鬆的生活。
白矖將騰蛇扶到床榻邊,騰蛇卻使壞,故作重心不穩,將白矖一並壓倒在床上,故意將她埋在自己的懷裡。
白矖被埋在胸前,呼吸不上來,連連拍發騰蛇,欲掙脫。
騰蛇卻手上使力,將白矖再往胸前提了提,覆在她耳邊輕聲說:“彆動。肉肉的,抱著真舒服。”
白矖僵住,耳邊被騰蛇的氣息弄的癢癢的,掙紮了一下未果,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沒醉!你裝醉!”
騰蛇一臉“你奈我何”,將下巴抵住白矖的額頭,柔聲道:“就抱一會兒,我很累。”
白矖聽罷,便乖乖的仍由他抱著,努力緩慢呼吸,但害羞又甜蜜的笑意已止不住的浮現在她臉上。
騰蛇感受著白矖的呼吸和心跳,她實在是太柔軟了,他感覺身體很累但好像不想睡。
白矖也感受到騰蛇的呼吸變得沉重。
“白矖。”
“……嗯?”
“抬起頭來。”
酒已半酣,醉意朦朧。
燭光晃動,為愛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