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遊戲係統拯救明日方舟!
“芙蘭卡攻略線已開啟。”
瓦倫丁雙眼死死盯著麵前的任務麵板,眼皮跳了跳。他的手指使勁摁在上麵不停滑動,但是無論是上下還是左右這幾個字仍固執的顯示在麵板中間,沒有其他的任何信息。
“我這是在做夢麼?”瓦倫丁喃喃自語,伸手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嘶——
“疼疼疼……”瓦倫丁呲牙列嘴的鬆開手,白淨的臉頰上出現了明顯的紅印。
“像你這麼憨的人真的是很稀有了。”角徵羽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損瓦倫丁的機會,尤其是在度假計劃泡湯之後。
“你來得正好。”瓦倫丁麻利的脫掉身上的防護服,坐在長椅上點了點麵前的任務麵板。
“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麼?我記得你當時給我的任務是打敗芙蘭卡才有可能開啟攻略線啊?”
就剛剛他跟芙蘭卡交戰的情況來看,整個戰鬥過程基本上瓦倫丁就是被胖狐狸壓著打,對麵一隻手就能打得過他,唯一的反擊就是最後的那一下“無生”。
即便如此“無生”也不會讓他贏得戰鬥,因為這是一個同歸於儘的招式,瓦倫丁是依靠著強大的醫療法術才敢用這一招的,不然他一步都邁不出去就被邢一凰一腳踢開了。
“你使用迅捷劍打開了她的心扉,現在她的心中已經有了你的位置。”
角徵羽的聲音抑揚頓挫,瓦倫丁起了一身的雞起疙瘩。
“打開心扉·物理。”
瓦倫丁嘟囔了一句,滿臉的不相信。
“那我再拿劍多刺幾下她是不是直接就會衝上來搞黃色啊?”
“不會,大概率是癱在地上渾身顫抖雙眼迷離的看著你瘋狂暗示,整個人都散發著雌性荷爾蒙的氣息。”
瓦倫丁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不到一秒就有一個馬賽克糊了上去,旁邊還印了三個大字r18。
“聽起來就跟小黃油裡麵沒腦子的女主一樣。”
他覺得角徵羽在開玩笑。
“確實是玩笑。”
淦。
“那你說這個有屁用啊!”瓦倫丁現在很想拿迅捷劍也給他來一個打開心扉·物理。
“雖然不至於那麼誇張,但是芙蘭卡的確會覺醒某些奇怪的屬性,從一個s女變成女之類的。”
“至於攻的那一方,就是拿著迅捷劍的你。”
啪。
瓦倫丁雙手拍在臉上,聲音沉悶略顯絕望。
“為什麼這個世界就沒有個正常人呢……我隻想要一場普普通通的戀情啊……”
“你還記得你身邊那倆姑娘嗎?一個跟了你兩年了一個跟了你一年了,你就沒有什麼想法?”
角徵羽覺得這孩子腦子可能進了水。
“有啊,你看我在切爾諾伯格那一牆壁的海報和床上的抱枕,你說我會沒有想法麼?!”
瓦倫丁的聲音猛然拔高,但是很快又沉入穀底。
“但是……”
他的腦袋深深低了下去,雙臂放在膝蓋上,雙手交叉,看起來像是一個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來的中年社畜。
“我害怕。”
很真實的想法。
“為什麼?”角徵羽很清楚他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他覺得還是讓瓦倫丁自己親口說出來比較好。
事情都壓在心裡會得病的。
“拉斐爾很美,性格很溫柔,時時刻刻都在笑。在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感覺心裡被光給塞滿了,很溫暖。”
瓦倫丁抬起頭看著更衣室的天花板。聖光拉斐爾在他身後漸漸成型,散發著淺淺的,溫暖的光線。一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金色的發絲垂在了瓦倫丁的眼前。
看著麵前散發著淡淡光線的發絲和聖光拉斐爾的麵容,瓦倫丁的瞳孔緩緩擴大,思緒開始向外發散,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變得模糊。
但是他腦海裡的那副天使的麵孔卻無比的清晰,每一根頭發,每一跟羽毛,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時,天空中下著鵝毛大雪,寒冷的冬風橫掃了整個切爾諾伯格。瓦倫丁就趴在地上仰著頭,呆呆地看著拉斐爾向他伸出手。
當瓦倫丁觸及天使的手掌之時,一切的寒冷都消失了,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和拉斐爾,以及拉斐爾身上一直都在閃爍著的聖光。
“毫無疑問,拉斐爾是一個薩科塔人,因為她頭頂有一個跟能天使差不多的圓環,身後還有四對半透明的小翅膀。”
“隻不過,與能天使不同的是,拉斐爾擁有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魔力,而我在第一眼見到她時就中招了,從此她的模樣就牢牢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裡。”
瓦倫丁的手輕輕拂過散發著聖光的發絲,表情平和,像是進入了賢者模式。
角徵羽站在他的麵前磨著自己的爪子。因為變成菲林的緣故,他的手指甲生長速度很快。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對瓦倫丁的話語不在意。作為一個神級文明造物,一心多用是最最基本的能力。
“就像是思想鋼印?”角徵羽對著手指上殘餘的指甲粉末輕吹一口氣。
“對。拉斐爾的模樣就像一個思想鋼印,無論如何我都忘不了她。”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我是一個宅男你應該知道吧?”瓦倫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嗯哼。”角徵羽開始磨第二個手指甲。
“在我遇見她之前,我再切爾諾伯格的臥室就已經貼滿了各種各樣的海報。不過那個時候我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隻是覺得哪一張好看就貼哪一張,所以你能在我的臥室裡找到陳sir、拉普蘭德、塞雷婭的海報。”
“原來你喜歡強勢的女性更多一些啊。”
“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抱枕,每天晚上依舊是很正常的失眠,帶著耳塞眼罩強迫自己睡覺,有一點動靜我就會被驚醒,不過我很快又能睡著,這是唯一能值得慶幸的事。”
瓦倫丁完全無視了角徵羽的揶揄。
“但是在遇見拉斐爾之後,我房間內關於她的海報就開始多了起來,到最後占據了一整個牆麵。我也有了自己的第一個抱枕,上麵也是拉斐爾的紙片人形象。”
“四齋蒸鵝心。”角徵羽簡單評價。
“哈,上次拉斐爾突然跑到我房間裡看到這些後直接給了我一耳光。”
瓦倫丁撓撓頭。
“要是我直接就跟你說再見了,整一個變態麼不是。”
“是很變態……可是我忍不住哇。而且在自己的小窩裡變態也沒啥吧?還不讓人有自己的怪癖了不成?0我又沒乾啥傷天害理的事,就是有點花癡。”
“而且我可沒有像某些腦殘粉一樣對著憧憬對象瘋狂發情,甚至影響到對方的生活。”
瓦倫丁突然變得理直氣壯。
“我一直都把這種感情壓在心底,從沒在外人麵前透露過。要不是那天拉斐爾搞突然襲擊,不然這個秘密就會一直隱藏下去,跟隨著切爾諾伯格變成廢墟。”
“所以你扯了這麼多就是想表達你對拉斐爾的喜愛?就跟空氣一樣不可或缺的那種?”
角徵羽挑挑眉。
“啊,當然不至於到達那種地步,隻是很憧憬很喜歡她罷了。如果未來每一天她會離開,我也不會活不下去。”
“她永遠活在我的心中。”
瓦倫丁突然坐直了身體,將手放在了左胸上。
“拉斐爾要是聽到這話不得給你一槍……這是在咒她早日去世麼。”
角徵羽一臉黑線。
“隻是一種情感的表達方式而已。”瓦倫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你怎麼解釋那次在貧民窟的戰鬥?為了救拉斐爾你可是一點都不帶猶豫的,自己差點就死了。”
瓦倫丁說隻是憧憬喜歡拉斐爾角徵羽是一點都不信。為了喜歡的人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
誰會這麼憨憨?
如果當時的拉斐爾是瓦倫丁的女朋友還能說得過去,但並不是啊。
而且角徵羽分析了一下剛剛瓦倫丁話語中所表達的思想感情,他應該是把拉斐爾當成了偶像一般的存在,願意在她身上付出很多,但並不饞她身子,也沒有想跟拉斐爾喜結連理的想法。
單純的付出,不求回報,隻希望對方好好地能一直笑下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