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遊戲係統拯救明日方舟!
龍門上城區,半島酒店。
雖然已是半夜,但這家豪華酒店依舊是燈火通明,衣著整潔笑容得體的服務人員站在門口,看著完全不像上層人士的瓦倫丁與邢一凰微微鞠躬,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屑與輕視,將一名優秀服務人員基本的職業素養表達的淋漓儘致。
“歡迎光臨半島酒店,祝兩位有一個美好的夜晚。”門童為瓦倫丁拉開大門,做出一個“請進”的手勢。看著酒店大堂裡金碧輝煌的裝飾,瓦倫丁覺得有些晃眼。他輕咳一聲,抬手整了整自己並不名貴的著裝,壓下有些緊張的情緒,抬腳踏進這家龍門的豪華酒店。
他來到這裡不是想和邢一凰體驗一下富豪們的生活,而是為了刺殺某個人。半小時前在那間倉庫裡瓦倫丁就通過夜煙的幫助從無常的口中得到了那個組織代號為“黑蛟”的一些消息,裡麵不僅包括他們曾經對“洪陽”犯下的罪行以及自己組織仍在進行著的違法犯罪的勾當,還有一些關於黑蛟頭目的重要情報。
王天衍,代號“蛟王”,出身於龍門,從其父王恒手中繼承黑幫組織“黑蛟”和“蛟王”的稱號。種族為烏薩斯人,原型為熊貓,有三個兄弟和兩個妹妹,在爭奪“黑蛟”的繼承權中全部死亡,唯有王天衍一人存活。在王恒掌控“黑蛟”的時候這個組織就已經與鼠王交上了手,最後在鼠王和近衛局的雙重打壓下失去優勢,讓鼠王在貧民窟一家獨大。後來王天衍繼承“黑蛟”之後,雖然表麵上依舊服從鼠王的安排,但是私下裡卻將數年前其父王恒已經丟棄的違法勾當再一次拾起,其中包括且不限於器官買賣、人口販賣、源石走私、製作毒品。
對於這個家夥的基本資料瓦倫丁已經在近衛局和鼠王給他的資料裡了解一些了,但是後麵那些話才是最勁爆的,比如他們現在還在運營中的走私網絡等等。而且無常還把“黑蛟”對“洪陽”犯下的罪行和盤托出,內容慘烈得瓦倫丁都不願意去聽,在用手機錄完音之後他直接送給無常一顆子彈讓這個作惡多端的家夥下地獄,免得繼續活著禍害世間。
在得到這些消息之後瓦倫丁與邢一凰就踏上了刺殺王天衍的道路。夜煙並沒有跟隨他們,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就像前幾天瓦倫丁所想的那樣,如果可以的話,一定要找到這些目標犯罪的證據再去出手,最好是直接將證據交給近衛局讓陳去處理,這樣能最低限度的降低瓦倫丁在龍門的危險度。應對整合運動和幫派已經夠煩人了,如果近衛局也想搞他的話,那他這次任務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而夜煙這名盜聖就是竊取情報的最佳人選。至於代價麼……
瓦倫丁的賬戶這次是真的快要見底了。
在剛剛無常的傾訴中瓦倫丁也了解到了“黑蛟”是怎麼得到他的消息的,來源確實是近衛局,但不他所想的那樣是近衛局想在背後捅一刀,而是一名下城區分局代號為“赤”的警司私自透露給“黑蛟”的,跟陳和老魏沒有任何關係。
而那名警司透露消息的原因就是瓦倫丁斷了他的財路。一個反英雄出現在了龍門貧民窟,用自己的方式去正義執行,專門對那些不守規矩的幫派下手,那個茶館背後的組織陷落至少讓他失去了數十萬龍門幣的黑色收入。在龍門沒有來到切城之前,陳和星熊是負責上城區的工作的,下城區基本上管的很鬆,出現徇私枉法的現象在所難免。雖然大部分近衛局乾員都是正直的人民好“公仆”,但是裡麵總會有些敗類,赤就是敗類中的一員。
“黑蛟”的違法行為他是一清二楚,因為這個家夥也是參與者之一,目的就是獲取錢財。如果按照無常所交代的信息作參考的話,這個赤恐怕是下城區分局裡最富的一個近衛局乾員了,陳這種工資豐厚的高級警司也是遠遠比不上。
“所以我們的任務很艱巨啊。”瓦倫丁環顧著半島酒店一樓大堂裡奢華的裝飾,輕聲歎氣。
“照計劃進行吧。”他把手放進衣服口袋裡,走向酒店前台。邢一凰緊緊跟在他的身後,視線像是一把刀子一樣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因為是深夜的緣故,大廳裡幾乎沒有客人,隻有寥寥無幾的服務人員和安保人員,這也增加了他們行動的成功幾率。
“您好兩位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們的嗎?”前台小姐是一名很漂亮的黎博利人,頭兩邊的側發有著彩虹般的顏色,看起來就跟大堂內的其他裝飾一樣美麗耀眼。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緊身旗袍,將少女青春靚麗剛發育成熟的身材凸顯的淋漓儘致。
瓦倫丁看著麵前帶著得體笑容的鳥人小姐,心中給她打了99分,少了一分是怕她驕傲。
“我確實是有幾個問題想要了解一下。”瓦倫丁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放在前台,同時撥通了凱爾希給他的那個號碼。電話接通了,模糊的黑色影子再次出現在手機屏幕上,對著前台兩個攝像頭上的紅燈閃了一下,一切回歸正常。
在出發前瓦倫丁就從凱爾希口中了解了這個號碼的神奇之處,這下正好用到了。
“王天衍和林舸瑞他們在哪一層?”
是的,大半夜,兩個黑幫頭目在上城區的豪華酒店內聚餐。瓦倫丁從無常口中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甚至都想給這個家夥一腳看一看他是不是已經醒了在騙自己。
果然這些大人物的腦回路跟普通人不一樣,瓦倫丁也隻能用自己曾經獲得的那麼一點可憐的幫派常識去理解這種事。
大半夜兩個幫派的boss在遠離自家勢力的地方聚餐,要麼是在討論過於黑♂暗的事情,要麼這倆人會死一個。
半夜近衛局反應速度大大降低,自己能夠依靠的隻有身邊的保鏢,搞事也沒有目擊證人,要是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一個殺手……
雖然不知道王天衍是怎麼想的,但是很遺憾那個殺手是為了殺他而來。
“對不起這位女士,我不懂您是什麼意思。”前台小姐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完美的微笑。
意料之中的回答。
“抱歉。”
看著黎博利女孩的笑容,瓦倫丁點點頭,拉著邢一凰離開了前台,在大堂內隨便找了個沙發坐下,同時撥通了夜煙的電話號碼。
“怎麼了?”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手機中傳來了夜煙的聲音,很小卻很清晰,周圍也很安靜,聽起來她已經潛伏到目標位置了。
“我想了解一下我們的盜聖工作進展的如何了。”瓦倫丁坐在沙發上很娘氣地將兩腿並在一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側發。
為了這次行動瓦倫丁在出發前又一次換上了女裝,而且是極為齊全的那種,長假發連褲襪高跟靴還有裙子,換完衣服站在鏡子前瓦倫丁都以為自己變性了。
邢一凰也做了些偽裝,她戴著平光鏡,頭上夾著一個有著龍角裝飾的發卡,補全了自己缺了一隻的龍角,同時把長發盤起紮在腦後,還極為難得的換上了高跟鞋。雖然瓦倫丁想讓她穿裙子的陰謀沒有得逞,但是見識到職場女強人版的邢一凰他還是很滿足了。
“毫無進展。”夜煙沒有任何壓力的說出了這個悲劇的事實“他的保險櫃裡都是一些很普通的文件和奢飾品,沒有任何可以充當犯罪證據的東西存在。”
“那電腦呢?”瓦倫丁不想放棄希望。
“我不會用。”夜煙很乾脆的掐滅了他心中還在燃燒著的希望之火。
“……”
瓦倫丁是真的沒想到這隻貓不會用電腦。
“再找找吧,過會我給你打電話,如果再沒有就隻能向其他辦法了。”
瓦倫丁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放進兜裡,腋下傳來的感覺讓他有些膈應。那是他的手槍,放在了腋下槍套裡。因為瓦倫丁穿了件女式大衣的緣故,槍套鼓起來的輪廓很容易就被掩蓋住了,這也是把手槍帶進酒店的最好辦法。
在瓦倫丁快要睡著的時候,機會終於是出現了——那名黎博利女孩給同伴打了個招呼,離開了前台,走向不遠處的衛生間。他輕咳一聲,邢一凰心領神會,跟在了那名女孩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衛生間。
幾分鐘後,邢一凰換上了前台小姐的衣服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直接把瓦倫丁的困意一掃而空。此時的邢一凰身上穿著緊身旗袍與黑色絲襪,色氣度直接拉滿,牢牢抓住了瓦倫丁的視線無法動搖。因為高跟鞋的緣故她走路姿勢有些不太順暢,看起來像是一隻搖晃的企鵝,卻一點沒讓瓦倫丁得她的樣子很滑稽,因為她的身上有個地方不停地伴隨著走路的動作晃動著。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瓦倫丁才明白邢一凰的身材有多好。
這姐姐的胸最低也得是c。
雖然比不上拉斐爾,但是事實還是超乎了瓦倫丁的意料。日常生活中邢一凰總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他根本看不出這姐姐的真材實料是有幾斤幾兩。雖然外表看起來沒有飛機場那麼慘,但是大小頂天了也就是b。
結果現實告訴他邢一凰是跟416一樣胸前藏著小怪獸的存在。
太讚了。
瓦倫丁調整了一下表情,儘量裝出一副正經的麵容走向前台。另外一名服務人員已經被邢一凰控製住了,雖然依舊一臉微笑的站在前台內部,但是瓦倫丁能從她微妙的表情和眼神看出這個可憐的姑娘正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
邢一凰源石技藝發動時有著極強的名為“氣勢”的東西存在,而這種氣勢對普通人的壓製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就像現在這樣。
想象一下,自己的身邊站著一頭隨時會暴起殺人的暴龍,你隻要動一下就會引起對方的注意,你敢動麼?
不敢動不敢動,一點都不敢動jg
“他們現在在哪?”瓦倫丁壓低了聲音,再次撥通了影子的號碼,目光卻很不老實的在邢一凰的身上掃動著。如果這是一場動漫的話,你可以看到瓦倫丁的眼睛瞬間拉長直接懟在了邢一凰的身上進行地毯式觀察。
沒辦法,這個時候的邢一凰太有魅力了。拉斐爾經常穿裙子,魅力也很高,但那是很普遍的現象,看多了也就習慣了。但是邢一凰這是第一次穿裙子,還是高開叉的旗袍,瓦倫丁甚至能看到她絲襪上的蕾絲邊,你說說這他能忍得住不看麼?
你不饞她身子,你太監!
“他們在酒店的第二十層,房間號為1。”邢一凰操作著酒店管理係統,找到了王天衍和鼠王進行秘密談話的房間。
“但是二十層有很多他們的人,如果你想避免爭鬥的話,建議去廚房偽裝成廚師進入目標房間。他們點的菜裡有幾道需要廚師現場操作的菜品,而且還都沒有上桌。”
“給他們供給菜品的廚房在同一樓層,你在去往廚房的路上應該不會碰到他們的人。監控室和保安室在一樓,我一會就過去。”
雖然她的聲音很鎮定,但是紅的跟辣椒似的臉頰和躲躲閃閃的眼神出賣了她。此時的邢一凰跟她旁邊的那個可憐的前台小姐沒什麼兩樣,不過壓製住她的不是渾厚龐大的氣勢,而是某個臭流氓肆無忌憚的眼神。
其他的臭流氓她早就一拳頭過去了,可誰讓現在調戲她的是瓦倫丁呢?先不管此刻周圍的環境,她要是真一拳頭下去心疼的還是自己。
“了解,美麗的女士。”瓦倫丁吹了聲口哨,對著邢一凰拋了個媚眼,保持與影子的通話走向電梯。
看著瓦倫丁遠去的背影,邢一凰鬆了口氣,心中的壓力也小了不少。她看了眼身旁那個渾身微微顫抖的女孩,將自己散發出來的那股氣勢收斂了一些,離開了前台,走進衛生間。
她是不可能穿著旗袍去打架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瓦倫丁與邢一凰開始了他們的刺殺行動,前台的那名女孩也顫顫巍巍的撥通了近衛局的報警號碼。聽到近衛局接警人員的聲音時,她差點流出了淚。
————————旗袍邢一凰,我好了————————
“歪比歪比,歪比巴卜?”
瓦倫丁穿著廚師服推著餐車停在了二十層的一個監控死角,戴著耳機撥通了邢一凰的電話。雖然現在他已經通過某種“友好”的手段臨時成為了半島酒店廚師的一員,但是他還是需要邢一凰的情報支持來對下一步的該乾什麼做出判斷。
雖然他已經換上了廚師服,但是考慮到這一層隻有王天衍和鼠王兩個客人,而且對方的社會地位不算低,瓦倫丁覺得自己一個人去很有可能會受到盤查,那時候他的手槍就可能會暴露在眾人視線之中為整個刺殺活動帶來負麵影響。如果時間還算充裕,瓦倫丁願意多等一會再去跟那些廚師好好交流一下讓他們帶自己進去,如果時間不夠他就隻能硬著頭皮一個人上。